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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宫雪是在胭脂铺二楼的卧室醒来的,这一觉她睡得格外香甜。
卧室里有两张床,她和红袖各睡一张,两个人互相守夜反而更踏实了。
等洗漱过后,两个人去外面小吃摊上吃了早点,回来的时候还特意买了一挂鞭炮在店门前放了。
等路上行人多了,各个衙门口也到了开门的时辰,梅宫雪便带着红袖去了刑部。
然后到里一打听才知道,周赴竟是出城去了,好像还是和宁王一起出去的。
没有见到人,梅宫雪心里有些莫名的低落。
回想两人上次见面,还是周赴将自己从船上救下来的那次,都没来得及好好谢谢他呢!
回去的路上,红袖看出她情绪不高,便提议道:“小姐若是想周大人了,咱们不如去王师傅那一趟,看看软甲做得怎么样了!”
梅宫雪闻言立刻点头,“也好。”
她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红袖刚刚说的那句话是——“小姐若是想周大人了”!
胭脂铺和天巧居都在鱼肠巷内,以后想来这可就方便多了。
她们刚到,就发现从天巧居传出了吵嚷声,铺子门前一走一过的行人都忍不住侧目往里瞧。
好像有人在闹事?
梅宫雪和红袖对视一眼,轻轻地走了进去。
发现一楼货架上的东西都被砸碎了,落了一地,也不见伙计过来招呼。
争吵声似乎是从里边传来的。
红袖皱眉道:“小姐,要不咱们改天再来?”
梅宫雪想了想,还是带着她走了进去。
天巧居里面是单间,用来招待贵客的。
只见一名身着紫色华服的女子坐在那里,面上余怒未消。
掌柜和伙计就站在她面前,似乎在极力解释着什么,王师傅也在。
几人的脸上明显都受了伤,应该是被那华服女子带的侍卫打伤的。
梅宫雪刚进来时,就觉得这女子的声音很是耳熟,好像是认识的人。
就见王师傅正不断地对那女子作揖,一脸歉意道:“宇文姑娘,真是抱歉,这件事的确赖我们,因为家里突然出了事。”
“都怪老夫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前两天吃酒赌钱,他竟把这间铺子给输出去了!老夫也是急火攻心,这才病了二日,延误了给您修复古琴的时间。”
“请您再宽限两天,老夫一定将您的古琴修好,而且分文不取,您的定钱也会如数奉还的。”
王师傅今年都六十多了,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哀求着,让人看了很是不忍。
然而那女子却是冷笑一声,“你以为本姑娘是差钱的人吗?我在乎的是时间,当初说好今日来取,你就必须今天给我修补好!是你们自己不能按时交货,我心里有气,砸你们的铺子泄愤,不过分吧?”
王师傅苦笑一声,不敢作答。
他毕竟只是个手艺人,平头小老百姓,哪里敢惹对面这位官家小姐?
等看清那女子的长相后,梅宫雪几乎是下意识开口:“得饶人处且饶人,宇文姑娘砸东西泄愤也就罢了,可对一位老人家下此重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她一开口,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包括那位紫衣女子。
对方面容精致,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整个人坐在那里时背脊挺得笔直,像是一颗傲立风雪的松柏,带着一股英气。
正是梅宫雪的死对头,护国公府二小姐,宇文雅,也是宇文复的亲姐姐。
两人的恩怨应该是从少女时期就开始了,原因无他,为了男人。
就是季云初!
梅宫雪在开口时便有些后悔了,以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但刚刚看到宇文雅如此跋扈,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想和她杠上两句。
记得以前自己总喜欢缠着季云初玩,但只要一出门,就能碰见宇文雅。
两人便总是为了谁坐在季云初身旁而争吵!
所以当梅宫雪知道她手里也有一颗千金保孕方后,便明白,她是绝对不会给自己的。
“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安国侯府的大小姐…不对,你不是已经嫁给那个死太监了吗?太监的妻子该怎么称呼啊?”宇文雅很是幸灾乐祸。
梅宫雪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握紧,但很快又松开。
说来奇怪,外人时常会分不清她们姐妹俩,但这个宇文雅却总能一眼就认出自己。
梅宫雪淡淡道:“赵章已死,陛下下令抹平一切关于他的记录,可见对其的避讳,宇文姑娘还是要小心祸从口出!少议论的好!”
宇文雅就是有意羞辱她,那她只能搬出更高一级的人,毕竟放自己出刑部的便是陛下。
宇文雅冷哼一声,目光依旧透着不屑,“你怎么在这里?”
梅宫雪这才走过去,轻声道:“这里是天巧居,我来此自然也是要做东西,却不想撞见宇文姑娘正在大发雷霆,生气可是很容易变老的,姑娘消消气儿!”
宇文雅最爱惜自己那张脸。
但她可没有给梅宫雪什么好脸色,只道:“那你可得等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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