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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真想清了？”顾岚竟然没问什么原因，而是这样问。
    “想清了，所以您也不用多说什么，说了我也不会听，”宋念连开口的机会都不给她。
    顾岚并不意外，宋念看着外表软濡濡的，可骨子里犟着呢，这一点跟她如出一辙。
    “我也没打算要说什么，更没想劝你，只是问问。”顾岚年轻的时候只顾着自己了，忽略了孩子。
    现在年龄大了一些，终还是感觉亲情儿女的珍贵。
    “问完了吗？问完我就挂了，我还要去医院看晴晴，”宋念一句话都不想跟顾岚多说的样子，让顾岚心里也不是滋味。
    “你挂吧，我没事，”顾岚说完轻轻叹息了一声。
    宋念心里也堵的慌，不知道是因为梦，还是没睡醒，亦或是这个电话。
    她吁了口气，简单的洗漱，买了个早餐直奔大唐智能，现在能支撑着唐之晴的就是早点将石钰绳之以法，还有公司的产品的成功推广了。
    可是宋念买的早餐还没来及吃，她就接到了林越舟的电话，“宋小姐，林律要你现在过去签案子的代理协议，地址我发给你了。”
    “这么急吗？”宋念有些意外。
    “呃……是的，因为只有签了代理协议我们才能开始取证调查，”方博说的有道理。
    宋念只好调转车头去了方博给的地址，还是昨晚去的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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