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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背后,很快便呼吸均匀睡了过去。
谢怀珠睁开眼看着眼前的漆黑出神。眼前浮现出裴玄章似笑非笑的脸。
哥哥生病真的是他做的?
那日她以为他杀了她两个妹妹,用簪子刺伤了他。他问她“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他确实比从前变了许多,喜怒无常,蛮不讲理,说话也难听。但都是针对她一人。
三妹四妹在他那里没有吃苦头,这些日子他也不曾亏待她们。
或许哥哥就是碰巧病了,和裴玄章无关?
她转念又想到今日的事。豆嬷嬷死了,哥哥又生了病,爹和娘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形。她不能一味地指望别人,裴玄朗待她再好,在她亲人的事情上也不如她自己上心。
她必须亲自去一趟南疆。
裴玄朗不会让她去。
成婚之后,裴玄朗事无巨细地照料她,什么都是他帮她。就这样一直养着她到现在。她浑浑噩噩地过日子,回报他的恩情。也不知自己是为了什么。
但眼下不同了。
爹娘和兄长都落难了,她若还这样下去,谁能救他们?
她思前想后下定了决心。
无论如何,她要亲眼见到哥哥平安无事。裴玄朗不让她去,她便自己偷偷去,先斩后奏。
打定主意之后第二日,她便悄悄准备好了去南疆的各样东西。
她本来就害怕世子,以后又要添一层担惊受怕,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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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嫁夫兄》 23-30(第5/17页)
与丈夫长得十分相似的大伯有可能会晓得她与二郎在临渊堂胡来,届时四目相对,真真是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谢怀珠打定主意,此后一两年内除非必要,她再也不敢踏进临渊堂了。
“现在去应当还有后面几折可听,不过韫娘年纪小,经不住折腾的。”
裴玄章想起她应当也会喜欢昆曲,思忖道:“改日叫他们再扮上,专门唱给你。”
他还好意思嫌她体弱,谢怀珠气恼道:“不听戏也没什么,可方才的事情怎么说,总得将给郎君下药那人找出来,否则大伯一旦知晓,咱们口说无凭,羞也羞死了。”
弟妇口中十分忌惮的男子正俯身替她擦拭,裴玄章的笑意淡了些,他起初以为,母亲虽然操心子嗣,但还不会用这种手段。
但弟妇的误解却是歪打正着,即便他宁肯归咎于自己的劣性,但母亲出于好意送的羹汤无疑是火上浇油。
母亲是担心他不肯,还是以为他如二郎一般无能?
这样折辱自己的妻子,不是借口生病,即便真是二郎,弟妇也不会应承。
好在有这个借口,韫娘不至于知道他的阴暗。
比起在二郎的注视下与她燕好,他更想在自己的领地内筑一方暖巢。
一方不能有旁人窥伺的暖巢。
“这些我都晓得,不会叫兄长误会你的。”
谢怀珠这才松懈许多,她虽然生气,但有一点还是要叮嘱郎君的。
“等你捉到那人,一定得审个明白,那些下\流的药是怎么得来的!”
哪怕时间和地点都不对,可不清醒时的郎君当真凶得令人害怕。
难怪人说食髓知味,要不是实在受不住,她现在都有些恋恋不舍。
谢怀珠自诩这话并没暴露自己的真正意图,然而她的郎君似笑非笑,温和问道:“韫娘,知道你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
戏唱到团圆处,桌上的菜色都被撤下,匆匆离席的镇国公世子才折返回来,向父母告了一声罪。
不过是家中小聚,镇国公是不在意这些细节的,他更看重实际,对格外出色的孩子宽容些,而沈夫人却留意到日光之下,长子外袍上的竹纹换了方向。
这是同一批料子,裁成的另一件外衫。
细瞧他身上变的又何止是衣袍?
出去了一回,竟像是换了一个人,神情语态都较方才不同,尽管长子是个内敛的人,正在同唐而生谈论药理,态度谦和。
可又无端让人觉出他的惬意与愉悦。
唐而生席间已经听了一遍镇国公府二十余年前的事情,跟着唏嘘感慨了一番,只是并不为镇国公感慨。
这位背叛旧主的国公爷显然除了与次子分别二十余载,膝下仅有二子却无孙辈这点缺憾,当真荣华一生。
夫妻和睦、兄友弟恭,瞧着寻他的阵仗也知道,父子二人仕途极顺,一旦二公子腿伤痊愈,要谋个一官半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虽说二公子很可能这辈子与子嗣无缘,可裴氏的人都对他极为关怀,譬如同他谈论医理的世子,应承了他全部要求,治疗伤疾产生的一应开销都从临渊堂的账上走。
甚至还主动向他提起一个令人无法拒绝的请求。
“侍郎的意思是……教二公子同我一道外出游历?”
对于大多数病人,外出就医都不如在家静养舒坦。
“先生的家乡山明水秀,距离京城不远,妻女家小都在原籍安置,我想这一来府里冷清,这人间烟火气最是难得,很适合二郎疗养,二来也方便先生共享天伦之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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