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蔄白榆这几天神志已经清醒了,他能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每天在做什么。
可是他好像被困在了自己的身体里,不能说话不能动作,只能看着自己在魔云洞的一间偏房充当会计。
那股认真的劲儿就像是曾经的自己。认真、专注,只要能学到东西能挣到钱,他就肯努力。
蔄白榆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君知怎么样了,山下的情况也不清楚。
萱衣似乎在避讳些什么从不当着自己的面提山下的任何人、任何事。
心里感觉堵得慌,或许是因为目前自己太被动了。
就连身体都控制不住。
“你还没想到怎么解决他吗?”蔄白榆又听到了夏萤儿的声音。
从自己意识恢复之后,夏萤儿每天都会来看自己。即使萱衣不来,她都会来。
“这样挺好的。”萱衣的声音响起,“既能做事,还不会坏事。”
“上次跑出去的人抓到了吗?”
夏萤儿摇头,“文墨说不抓了,让他们走。”
“哦。”
“公主知道尊上和国师府合作的事情吗?”萱衣看着蔄白榆已经算好的账本,突然问道。
“没听说,不过我猜她多半不知道。”夏萤儿挑挑眉,“她现在巴不得赵以锦死,怎么可能和他牵扯上关系。”
他们将衍元山的弟子已经困在山下有半月了,一开始只要有人要退,他们就攻。
后来梦华霜来了,退的人就少了。但是隔三差五还是得下去杀几个不老实的人。
“皇城的闹剧,应该快结束了吧?”夏萤儿勾了勾唇角,高兴道。
“听说皇帝老儿退位了?”萱衣放下手中的账本抬头诧异的问道。
夏萤儿说:“是啊,新皇登基,老皇帝退位,如今已是太上皇了。”
后面二人的声音越来越低,蔄白榆听不清。直到二人的声音彻底消失,他才陷入了沉思。
新皇登基?表哥他们成功了?太子殿下已经上位了?
不对不对!如果是太子殿下当了新皇,国师府怎么可能不受创,衍元山的弟子怎么可能还被压在魔云山走不了。
难道是二皇子?
表哥他们失败了吗?那现在他们怎么样?
蔄白榆尝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任何用。叹了口气只能干看着。
皇城
君琛这几天一直在君知的床前守着,南家的事情还是君卿匀在解决。
因为之前君卿云将南家的人关了起来,现在南家祖宅的人来了。
老妇人就坐在右边的位置上喝茶,一句话也不说。君卿匀坐在旁边听着南家长老述说着自己的不忠不义不孝。
“卿匀,关押他们的事,你得给老夫一个交代。”南文族老说。
“族老,我并没有关押南氏子弟,最近家中事多,的确怠慢他们了。”君卿匀笑道。
“老夫还没老糊涂,是关押还是怎么听得一清二楚。”南文冷笑。
君卿匀笑道:“族老怕是误会了,他们来君府做客,招待不周的确是我的问题。只是族老应该也能理解,最近君某家中的确出了些事。”
“你说是吧,母亲?”君知转头看向一副事不关己的老夫人。
“呵。”老夫人只轻笑一下。
南文说:“敏淑呢?老夫都来这么久了,她竟然没有来见我,你对他做了什么?”
“夫人只是在为族中之人祈福,来人,去将夫人叫来。”君卿匀对下人说。
老夫人问:“君知那孩子怎么样?”
君卿匀眼底划过一丝不悦,“已经大好了。”
——
会客厅发生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君琛,给君知盖好被子就出了门,没有注意到君知的眼皮动了动。
在君琛离开后不久,他便睁开了眼睛,看到熟悉的床帏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感觉自己喉咙很干,好像要冒烟了。浑身也像是散架之后又重组了的。
“嘶……”努力了几次他才勉强坐了起来。
门口传来开门的动静,君知半靠在枕头上看向门口。
缘故长老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醒了?”
“师父。”君知的声音还是很虚弱。
“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感觉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顿。”
缘故长老将碗在床头的小几上,给他把脉,“情况已经好了很多,现在就慢慢调理。”
缘故长老收回手,话说到一半突然转了个弯,“你还有什么不舒服没?”
“什么?”君知浑身没劲,刚才所有的力气都拿来起身了。身上除了痛就是痛。
方才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有些古怪,还没来得及细想被缘故长老开门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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