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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帝毕竟是九五之尊,她不能当场反抗,只能对皇帝说要回去好好考虑一下。
这一切都是缓兵之计,叶郁芜当然不想这样妥协,和另一个不熟的男人成亲。
她目前唯一的筹码便是自己的另一层身份,皇帝越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就越是能够利用这一点。
所以她趁着这次机会,把自己另外一个身份暴露至天下人面前。
哪怕是皇帝也无法阻挡她的身份被迅速传扬开。
所以没出一日,所有人几乎都知道了,皇帝这时候也大抵明白自己是隐瞒不住叶郁芜的身份了。
“你要做什么?”皇帝透过屏风看她的神情,但是叶郁芜低着头,皇帝怎么也看不清。
叶郁芜没有外泄自己的情绪,而是很淡定的与皇帝谈条件,“陛下,臣只想做一个好官,而不是通过嫁人,来结束自己的价值?”
“嫁人也可以实现你的价值,朕并不会革去你的官职,你还可以和以前一样。”
“不一样的。”她喃喃道。
要是之前有人敢如此与皇帝说话,估计皇帝早就大发雷霆了,就算是现在皇帝心里哪怕有怒意,却也是强忍着不发。
“陛下您想要的无非是臣的这些能力,又为何执着于让臣嫁人,如果真的嫁人了,我的精力又得被分走一半,去处理家事,我现在的时间本就稀少,很多事情都忙不完,就连我之前的最热爱的话本,也只能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写。我无法想象真要是嫁人了我还有什么时间来做这些事。”
“如何不能?朕自然不会让我的皇子绊住你的手脚!”
叶郁芜叹了一口气,皇帝还是没明白她的意思啊。“这个时代女子都是身不由己,哪怕现在允许女子上学堂,允许女子当官,但是本质上没有什么变化,如果我真的嫁人,之后,也会有很多身不由己,我不想因为这些事绊住我的手脚,陛下,臣不想止步于此,臣还有很多事要做。”
这是叶郁芜头一次直言不讳的与皇帝说出自己的“野心”。
皇帝听了为之一振。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皇帝一拍椅子。
叶郁芜却一点没被吓到。
“臣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不想做棋子,也不想做主宰棋子的执棋人,她要做就做棋盘,可以制定规则的棋盘。
她说哪一方棋子赢便是哪一方赢,而且还能随时靠自己就能掀翻整个战局的棋盘。
当然这些话她万万不可直白与皇帝说明。
后来他们又说了很多。
外面的人听不到,只见太阳要落山之前,叶郁芜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没人知道他们后面又说了什么。
“陛下,人已经离开了。”
房间的门被关上没多久,暗处突然出现一人,这个男声如同无质凛然的冰河。
皇帝支着自己的脑袋,闭着眼睛,脑子不断回想叶郁芜说的话。“叶郁芜,别让朕对你失望!”
叶郁芜回到叶府没多久,她的院子里突然出现一道身影。
循着天上洁白的月光看清了他的脸,原来是一同回汴京后许久未见的祁竟越。
“你和他聊过了?”
叶郁芜瞬间明白他说的那个“他”是谁,但她没有回答。
祁竟越看出她的顾虑,“安心,这周围都是我的人,没有人知道我来找过你。”
对于这一点叶郁芜还是挺相信他的哪里的,于是她点了点头,“我们聊了很多。”
祁竟越叹了一口气,“这一切都是他谋划的,他似乎猜到了你会用此法挣脱,于是借势让你自己暴露身份,以此让你说出真心话,巩固你对槿国的心。”
叶郁芜自然也知道自己的这点小把戏在皇帝面前不够看,但是,“目的达到了不就可以了吗?”
祁竟越一愣,他望着有些略显疲惫的叶郁芜突然道,“你在这里快乐吗?”
叶郁芜突然沉默不语,其实从边关回到汴京之后,她发现汴京的局势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她再也无法像以前一般轻松了。
“这是我必须经历的。”
“如果我说我可以让你隐姓埋名开心快乐的过一辈子呢?或者让你去别的国家过好日子……”
“那我更不会开心,这里还有那么多槿国的百姓,我不能放任他们一直过水深火热的生活。”
如果说去边关是皇帝的计谋和谋略,那么叶郁芜承认他成功了,在见识过底层百姓的生活之后,她明白自己做不到坐视不管。
以前她不懂,为什么有人愿意做出牺牲,现在她懂了,所以她要做些什么。
听了她的话,祁竟越反笑。
“我不知晓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但是我想,现在我们的目标应该是相同的。”祁竟越突然这样说道。
他们的聊天并没有持续多久,祁竟越只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
他说,“有让任何困难可以来找我。”
“目的?我都不知道你的真正目标是什么?”又能如何判断他们现在是否站在同一条绳上呢?!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白樽月竟意外的撞见祁竟越来找叶郁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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