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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随便动手动脚,”叶轻白捉住他的手拧了个半圈,声音压低,“再摸就把你的狗爪剁掉!”
“子湫,你好狠。”蒋明渠陈述的语气中藏着隐忍的痛苦,面上倒是笑得一脸轻松陪他走出去。
在胡苏眼里,只见那客人揽住子湫的腰舍不得分离,子湫没法,凑近低声安慰几句,然后拿下腰间的手改成牵着,两人同步走出去。
那客人还悄悄又蛮横地十指相扣。
胡苏静默地垂着视线候在一旁,心中升起一点期许,不求他的喜爱长久,只求他能给子湫一点庇护。
几人在排舞场中的观赏台停下脚步,唯独蒋明渠,叶轻白走到哪他跟到哪。
叶轻白脚步一顿。
全身忽然一阵发热,来势汹涌地席卷所有感官。
隔几个小时就要突袭一次的、糟糕无比的症状。
原本发烧的身体就已够叫人难受,叠加上发热却要更难耐十分。
叶轻白借口要换舞衣准备进房间缓缓,蒋明渠也跟着挤进门来。
“出去,别惹我扇你。”叶轻白呼吸渐乱,手也沾染上急躁直接推得蒋明渠后退几步。
“你又不是没扇过。”蒋明渠双臂一展撑开门不让他关。
仗着皮糙肉厚,他顶着妖伎杀人的目光带着妖伎的手来到自己脸上,笑问:“你扇了我就能进去吗?”
叶轻白眼神危险地拍了拍他的脸:“这么想要脸上留个印子?”
蒋明渠点头。
如何彰显天下第一美人在他这的不同?
自然是无论对方做了什么事,自己都要着魔一般接受。
被扇一巴掌?
他还要说扇得好!
然后他就看到妖伎提起看似无力的手臂。
“啪”的一声!
蒋明渠脑壳一偏,耳鸣嗡嗡,瞳孔地震。
怎么回事?
叶轻白在他想杀人的眼神中摸了摸新鲜出炉的巴掌印,凑近吹了吹,气流带起一阵火辣的刺痛却又清凉。
叶轻白摸着他的狗头,声音温柔,眼中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痛不痛啊大将军。”
蒋明渠眼神微怔,感觉他像伸手掏进了自己胸膛一样,硬托着一颗心跳。
跳到他自己都觉得蛮不讲理。
叶轻白把他轻轻推出门,一边往长廊推一边告诉他:“你身后端盘子的小丫鬟是三皇子的人,提桶洒扫的小厮是大皇子的人,两个花匠则是二皇女的人。”
“等我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你被妖伎打了一巴掌的消息就会递到这些人手中了。”
“所以大将军,乖乖在这等一会儿。”
被他哄着的感觉实在有些晕眩,直至人离去了背影也不见了,才惊醒了恍惚在梦里的蒋明渠。
他碰了碰依然肿痛的脸颊,心里忍不住憋着一股无处宣泄的气。
明明是自己想要巴掌在先,站在这里却不由冒出一种对方什么都清楚,一切都可以安排好的感觉。
这一巴掌下来,就算是痛也来得太新鲜,蒋明渠站在外面任人旁观,盯着门的视线仿佛要烧出一个洞。
……
“你是说蒋明渠那家伙被打了一巴掌?”二皇女冯宜浓忍不住笑出声。
也不知道有没有御史老头子敢告那妖伎一个蔑视皇权。
坐在对面的罗燕征挥退下人,一双瞳孔漆黑,睫羽在眼下落下一片阴影,“殿下,这笑话你已听了两遍。”
也该笑够了。
“我不问第三遍就是了,”冯宜浓拿起汤匙在药碗中搅拌,从黑糊糊的药汁中翻出一点沉淀的药渣,“那妖伎叫什么名来着?倒也是能勾人。”
勾人?
罗燕征莫名回想起百花夜,妖伎那一笑让满堂皆静。
他眨动了下眼,淡漠回道:“卑贱之名,岂劳殿下挂齿。”
冯宜浓盯着他眼睛,笑了一下:“燕征,不会是你也不记得吧?”
罗燕征不回。
他知道那妖伎叫子湫。
那又如何,完全没有需要叫名字的时候。
“记下也是浪费时间。”罗燕征对奴仆的名字向来不看重,左右随口吩咐也有的是人做。
冯宜浓撑着脸恹恹道,“我想看看他到底有几分本事,竟然让我们大将军不顾脸面。”
皇室中人被一个小小妖伎打了脸,传出去很好听吗?
她感到丢脸。
罗燕征用指背探了探那碗药的温度:“交谈之事明日安排,殿下还是先喝药罢。”
冯宜浓笑容全无,只能端起碗来将药一饮而尽,皱得脸都是苦瓜,但全身上下渐渐暖了不少。
“这药太苦。”即将昏睡之际,她朝他告着药的状。
“在我找到新的药前,殿下还需再忍忍。”
……
“你刚说谁被打了?”
“镇北大将军被那妖伎打了,还在门外守了好久,现在正在楼里看那妖伎跳舞。”侍卫将百妖楼刚传来的消息又道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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