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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十分清楚王家人的德性,见他迟疑,便问:“攀上了别的高枝?”

    “没错。鲁文有个孙女,死了男人,又生得像个男人,偏眼光还高,一般人她可看不上,挑来挑去都不成。”

    她想起小英当年说她嫂子为了带孩子熬去半条命,真心替这个人不值,气道:“蛇鼠一窝,他们怎么那么坏!”

    歹竹出好笋,偏偏他家又出了个那么好的小英。

    气过了,她赶紧找补:“小英和他们不一样,小英是最好的姑娘。”

    要是小英还活着,两人都会长大,总有不相和的时候。王家出来的人,心性再纯良,也难免会受家人影响,没准小英也会变翠英。可是她死了,死在巧善最依恋她的时候,停在她为人最好的时刻,再也无法撼动。

    他心里清楚小英的份量,再没有一丝犹豫,点头说:“是,我知道她对你好,我还欠着你一件事。当初答应了要帮你报仇,却总被这样那样的事耽误。巧善,如今我们都是自由身,该办自己的正事了:我要带你去恪州弄赵昽,不能叫他再害人。等办完了这事,我们就成亲吧!”

    “我……”

    她确实牵挂着这事,可是赵昽跑那么远,又是找的何参将做靠山,杀他太麻烦,又危险,她不能拿家禾去赌。

    “溯州不会跑,早去晚去,它都在那。你的心事,我没有不知道的,实在不愿意见你留有遗憾。坟要去拜,仇也该去报。小英的嫂子就住在玉兰巷,她没个正经营生,靠织布和帮人浆洗过活。孩子吃了不少苦,她心里有怨恨,家安给她送了些银两和米油,她千恩万谢,问什么答什么。她说小英就埋在燕子林东北面的野梧桐树下。”

    她怔怔地听着。

    他又说:“时人爱将胎盘埋在梧桐下,图的是梧桐引凤……说句难听的,凭她王翠英?不配!行事有几分要强,若安安分分,将来一个管事的位子跑不了,体面又自在,非要往床……”

    这话难听,他住了嘴。

    她擦着额头问:“我不明白太太为何要把她送过去。”

    “本就是老货塞给她的人,老货为了替阙七擦屁股,要拿这好处堵王家的嘴,太太拗不过的。”

    对了,小英说过,王家从祖上起就在赵家当差,因此翠英并不是太太从娘家带来的人,也不是她买回来的,跟她不是一条心。老姨奶奶塞了翠英和别的,京城的老太太塞了肖婆子常满等人,太太被两方裹挟,又摊上个一根筋的丈夫,从来不知道体谅,她只能苦熬。

    赵家禾见她失了神,趁机将在外的那条腿也挪进来,面朝屋里坐好,双手落在腿上,像个正经人似的。

    她果然没起疑,以为他要说要紧的事,特意将凳子拉过来些。

    他暗喜,但装得没事发生,接着说:“这天象,看着像是要下雨了,城门那更容易出入。我们明早就去,拜完回来,收拾包袱,立刻出发。”

    “好!那这里……”

    “留着,以后还会回来。这鸟爱说话,保不齐要泄露什么,不能待在这。小留会把它送去乡下,交到梅珍手里,给咱们的干女儿做个伴。”

    “他们不是……周有才那老家是你给安排的?”

    他点头。

    她很感动,颤着声说:“家禾,你做了很多……你才是最好的人。”

    “别,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我是为你做的。”他深吸气,接着往下说,“今儿没喝酒,有些话,压着一直没说,该说了。我……”

    这些要紧又要命的话,他备了许久,也背了许久,可惜天公不作美,刚起个头,身后就接连轰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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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人下人巧善》 80-90(第3/15页)

    打雷了,干打雷,雨还没来,但身子逮着这个时机,很不讲义气地退缩了,弹起来奔向院中,连衣带竿举回来。

    屋檐下吊着绳子,她走出来,帮忙把竹竿两头串上去。

    竹竿挂在半空,随着突如其来的大风开始晃。

    她就在身边,他抬手,像在县衙时那样,搭上她的肩,将人往这边带。

    她顺从地靠过来,贴在他胳膊上,善解人意地抢着说了:“有风有雨,我们都一起。”

    他大喜,附和道:“没错,我要说的就是这话!”

    风越刮越大,吹得衣衫鼓鼓的,暑天的燥热被吹得没了影。他松手前,轻拍了一下,“回屋歇着吧,关上门,不要操心别的。”

    “好。”

    她进去了,他停在原地没动,借风冷静冷静。

    这滋味比醉酒痛快千倍,哈哈!

    去恪州弄死赵昽,让她也痛快痛快,而后掉头到岵州,请赵西辞做媒人,正正经经办婚事。商定好了买卖,再迁去溯州安家,在那没人知道他们做过奴才的地方,体体面面过日子。

    他迎着风,闭上眼,慢慢畅想。

    “家禾,你也进屋去,别着凉了。”

    他咧嘴大乐,伴着响雷,大声应道:“好!”

    这雷轰起来吓人,别家也有动静,起来收衣裳,收畚箕,查看柴房、牲口棚,右边这户还在催着小的去拿盆桶,预备接破屋顶会漏的雨水。

    他没急着去睡,就在她窗下坐着,时刻留意四周,一发现有动静,立刻跳起来,翻上房梁,取到了藏在这的剑。

    来的是个女人,身形瘦削,掩不住的香气被风带着往他鼻孔里钻。

    他凭那步法认了出来,未免叫邻人听见,等到离得只有一丈了才开口:“廖宝镜,半夜来这做什么?”

    “你……曹少观,你还认得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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