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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女声突兀响起,让帐内外两个男人都是一惊。
夜流华满眼惊喜的看向身侧:"醒了?可还有哪里不适?"
帐外,夜凌汐却并不知帐内发生着什么,只满脑子黄色废料晃荡,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又羞又窘,磕巴道。
"这、怕是不妥,皇嫂安好便好,臣弟这就告退,不打扰二位好事了。"
说罢,夜凌汐连滚带爬的跑走了,跑远之前,甚至不忘吩咐守帐士兵撤远一点儿,免得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丢了脑袋。
那两人也很听劝,自觉退开几丈远,自闭双耳,只眼眨不眨的盯着四周,尽忠职守得令人心酸。
帐内,苏清欢自然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内心深深唾弃了几十遍夜凌汐的骚操作,如此有眼色会来事,当个王爷屈才了,他该当个大内总管才能发挥所长。
见她气鼓鼓多了几分生机的小脸,夜流华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深觉好笑,便又往前挪了挪,故意逗她。
"小九一番好意,你我岂可辜负?"
腿根儿被那坚硬顶住,苏清欢心头一跳,不自觉就想要推开靠的太近的男人,却被夜流华钳制住手腕。
"你、松手!"
"不是说很想念我的身体么,那清儿为何要躲?"
夜流华故意用她先前的话激她,说话的同时,又用力顶了几下胯,让两人的身体更加贴近。
他不知她是否真的想他,但他,却实实在在很想很想她,想到即便人已经入睡,身体却已经自己给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他、渴望她,从不虚言。
苏清欢回视他,压制着已经有了反应的身体本能,故意拿最难听的话扎他的心:"殿下当真不介意这具身体历经数个男人?"
"你高高在上生来便是太子,什么都享受着最好的一切,残花败柳之身,殿下竟也稀罕?"
"你这张嘴啊,真是——"
该罚。
夜流华俯身在她唇边咬了一口,本想触之则离,谁知那唇太过香甜美味,他一尝便上了瘾,怎么也不想离开。
直到那苍白的唇被他吮吸,反复舔舐的红润又饱满,他才满意的退开:"如此艳色瞧着顺眼多了。"
苏清欢早已被吻得神色迷离,软倒在他宽厚的怀中,她想要反抗脱离,身体却好似不受控制般,明明已经用蛊虫解除了大部分媚毒,剩下的那一星半点并不足以控制她的身体至此,可不知为何,她此刻却不受控制的想要更多、更多。
如同以前深受媚毒操控之时,她的身体对夜流华也是毫无抵抗,一触成瘾。
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在男人后退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而后猛的拉近,出口的话绵软到像是吞了棉花。
"夫君、想、你。"
只一句,便让男人全线崩溃,再不顾得上其他,也舍不得违心的推开她。
"清儿乖,夫君疼你。"
这一场久违的欢愉可谓酣畅淋漓,好似回到两人新婚那时,炙热,激烈,且疯狂。只是时移世易,彼时地点是东宫汤池,而今是在几十万大军包围的北冥军营。
地点不同,心境不同,却是一样的激烈又疯狂。
如同当初汤池到处留下了他们欢爱后的痕迹,此处营帐,上至书架香案,下到桌椅板凳,再到地毯床榻,无一不见证了这场疯狂到极致,仿佛此生最后一次的欢愉。
.......
两日后。
闲影带着兰无忧赶回军营时这场疯狂至极的爱欲之战还在继续,且,不知尽时。
兰无忧听着那处营帐里传出的暧昧动静,看着周遭路过的兵士红透了的脸,心中是又气又恼。
这两人也太疯了些,究竟知不知道这是何处,又是何时,怎行事如此不知收敛,这与大庭广众下表演活春宫又有何异?
夜流华疯也就罢了,毕竟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前几年也听过不少类似传闻,可师妹怎也由着他胡闹?
这听着、也不像是受制于人,反而还带了几分享受?!
嗐——
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兰无忧气愤的甩袖而去:"等、好了再来喊我。"
说罢,便逃也似的往玲珑城飞身而去。
闲影见此也并未阻拦,神医愿来便不会再走,转头,他找了一个远离此处的营帐准备休息,谁知,进去却看到了黑影桓。
"你的营帐不是在主帐隔壁吗?"
黑影桓冷笑:“你要不去问问,就这几日,主子营帐周围十丈内可还有人住?”
连巡逻队都是匆匆走个过场就撤,谁不要命了敢凑上去。
故而这几日,黑影桓除了必要的送饭菜和热水,都是待在这处营帐猫着,眼不见心不烦,耳朵也刺挠。
二月十八日,傍晚。
时隔三日后,夜流华终于走出了营帐,只是,没走几步便险些一个踉跄栽倒,好在被正巧路过的夜凌汐扶住。
"皇兄你这也不行啊,怎么才三日便虚弱至此,嘶,怎么还咳血了?"
"闭嘴,她睡了,别吵。"
夜流华轻声制止了他的胡言乱语,借着夜凌汐身体的力量,去了隔壁本属于黑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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