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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也不在意,仰头就将酒液饮尽,喝完还不忘介绍起这瓶酒的来历。
说完,他拿起瓶中想给自己再倒一杯,却发现自己面前的杯子里早已经空空如也。维多利微微一笑,毫不在意的为两‘人’再添满一杯。
又是仰头一饮而尽,低头时对方的酒杯同样一干二净。维多利就这样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为这位并不存在的朋友斟酒。
从威士忌到伏特加再到白兰地,维多利甚至给看不见的朋友分享了一杯理论上已经绝迹的高卢珍藏,两人就这么一直从傍晚喝到深夜,直到维多利房间里的藏酒消耗殆尽为止。
随着最后一滴酒液被维多利舔入腹中,这场看不见的酒宴也只能宣告结束:“呵,真是扫兴。算了,今天就先这样吧,明日我们再分胜负!”
说罢,维多利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偷窥,脱下衣服钻进浴室就开始冲澡。因为大量烈酒下肚,维多利的身体现在热的发烫,哪怕是冰冷刺骨的洗澡水也没办法浇灭他的温度。
一般这种时候,维多利都会选择去桃乐丝或者卡谢娜的房间里过夜,偶尔去夜袭一下耶维娜也是个不错的调味剂。但今天维多利却没有这份兴致,简单清洗过身体之后,维多利手脚麻利的钻进了被窝里,不出片刻,沉闷的呼吸声便从被窝中响起。
夜...深了。
躺在房间里辗转反侧的卡谢娜没等来维多利的临幸,于是她在自我释放失败后溜出了房间。为了方便某个坏蛋的夜袭,别墅中几乎没有人会将房间门上锁,这也便宜了偷偷摸摸的卡谢娜。
她先是来到不远处桃乐丝的房间门口轻轻打开一条缝,发现房间里桃乐丝睡的正香后惊讶的关上了门。随即卡谢娜又绕到了耶维娜的房门口,里面依旧只有沉睡时的呼气声。于是卡谢娜径直来到维多利的门前拧动门把,却发现维多利已经把自己的房门反锁了。
气的卡谢娜忍不住轻轻踹了脚房门,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呢?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卡谢娜悄悄钻进了桃乐丝的房间里。
可急色的卡谢娜没有发现,在她轻踹房门之后,维多利的房门底下飘出了一丝丝白雾。
“云峦波涛,千里枯路,江山故人我,晚秋行舟。”
高山,流水,云际。白雾茫茫,唯有街亭醒目。
在睁开眼眸的第一秒,维多利就意识到自己来到什么地方了。
这里是梦,也是现实,是独属于某位岁兽碎片的家,也可以说是她的牢房。
亭中,两杯清酒倒满,桌上诗词文墨散落一地。维多利快步上前,绕开了满地笔墨纸砚,轻巧的坐到女人对面。
“倒是没想到,与我共饮的酒友竟然如此清纯美丽。”维多利端起酒杯,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刚刚我算是尽了地主之谊,现在轮到你来招待我了,不知名的龙女小姐。”
“那是自然。”龙女端起酒杯,同样豪爽的一饮而尽:“我还以为你会说些‘这里是哪里?你究竟是谁?你带我来这里想要做什么?’之类扫兴的话呢,倒是没想到阁下也是个豁达之人。倒是与您那出众的谋略相去甚远。”
“人总是复杂的,不是么?”维多利并不在意龙女的编排,拎起小巧的酒壶为两人重新斟满美酒:“比起勾心斗角的谋略和算计,还是美人与美酒更能让我心醉。春宵一刻值千金,还是让我们说些开心的事情,如何?”
酒池肉林 : 117 心怀鬼胎的酒客
“话虽如此,可小哥你最近的举措可是让姐姐我很难办呢。”
听闻维多利岔开话题,龙女小姐也不恼,拈起酒杯轻啜了一小口:“我的妹妹们一个个东躲西藏都慌了神,做姐姐的还是要站出来为兄弟姐妹们分忧才是。”
维多利了然,却不打算承认:“那倒确实。虽然我也有个姐姐,但那家伙古怪顽劣的很,不看紧她的话谁知道会折腾出什么乱子。倒是龙女小姐一副靠谱的长姐风范,让人羡慕啊。”
“也别叫什么龙女小姐了,怪生分的,叫我令就好。”
察觉到维多利软硬不吃,令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戳破了两人间的小哑谜:“众所周知,炎以镇压岁兽立国。而岁兽虽败,可肉身不死魂灵不散,几千年来一直被炎国皇室血脉所镇压。可是三天前,一位皇室血亲因意外而陨落,导致岁兽的封印出现了一丝丝瑕疵。虽然司岁台的人在第一时间想办法加固了封印,可加固后的封印还能持续多久犹未可知。”
“哦?令姐指的是......龙门魏总督之死?”维多利舒展开眉毛,满脸写着无辜:“可龙门离卢森堡千里之外,令姐又是因何故上门呢?”
“油腔滑调。”
听到维多利故意省略尊称将自己称之为令姐,令的嘴角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魏彦吾死于塔露拉之手没错,两人本就有私仇。按理说我本不该如此多疑的,可偏偏我在进入塔露拉梦境之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塔露拉不仅仅是一位少见的德拉克,其身上还有一股浓重的,属于我们的味道。我试着追寻过这股气息的来源,可对方在魂灵之道的造诣远超于我。于是我只能转换策略,改从她身边之人开始查起。”
“听起来有些骇人听闻,然后呢?”维多利面色不变,小口小口的啜饮着清酒。
“然后?”令微微一笑,整个人爬上石桌,将脑袋凑到了维多利耳边:“然后我就在一位名为阿丽娜的少女身上发现了端倪。她本人的灵魂之火已经濒临熄灭,可偏偏有人维持住了她的身体与灵魂。只一眼我就发现阿丽娜身上的手法与塔露拉如出一辙,于是我便一路跟随着那丝联系,一直找到了你这。十分有趣的是,小哥你的身边好像也有一种熟悉的气息啊?”
“看来我还是有些学艺不精了。”维多利别过脸庞,在令如精灵般尖尖的耳垂上呼了口热气。惊的令双耳一颤,本能的往后一仰。
“登徒浪子!”
可是喝的醉醺醺的令似乎忘记了,自己原本就是以一种糟糕的姿势爬在石桌上,在她猛的后仰之后,才发觉自己好像已经没有了着力点。于是她不得不娇躯一扭,用一只脚勾住石桌,同时尾巴卷住了离自己最近的柱子————维多利那结实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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