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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天赐从自己腰间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两粒丹药想要喂谷大仓服下。
可此时谷大仓的嘴,肿得只剩一条缝,哪里还吃得下什么药丸。
祝天赐也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见谷大仓这模样,又不敢乱说。
叹息摇头道:“他连药都吃不下,看来不好。”
祝文文心中不愿相信,摇头道:“害他的歹人说了,两个时辰才会没命,到此才一个多时辰,他怎么会不好,
一定不会,一定不会。”
早晨和自己一起出发时,谷大仓人还好好的,只半天时间,让她相信人命不保,她怎么接受。
只是口中自己喃喃几句,又俯身在谷大仓身边又大力摇晃谷大仓。
郎中正巧也从后堂而来,先给马夫人行了礼,走进人群中看望病人。
伸手号过脉,又撑着眼皮子看了看,连连摇头,回禀马夫人道:“禀夫人,这位壮士中毒太深,时间太久,小老儿实在无力回天。”
祝文文听郎中说这话,眼泪断了线一般,哭着求郎中道:“求先生死马当做活马医,好歹给开两副药出来,让们给他灌一灌。
他家里还有媳妇和未出世的孩子,您倒是想想办法啊。”
郎中见旁哀伤,只怨自己无能道:“这位公子,不是我不下药,是这位病让脉搏没了。只尚存一口气,我就是下药,也无济于事了。
医者父母心,小老儿医术浅薄,实在无能为力。”
马夫人听自己带来的郎中如此无能,站在一边,立着凤眼,在旁大喝一声道:“混账。”
郎中见马夫人动怒,立马下跪领罪。
马夫人发怒,骂郎中道:“你说你无能为力,那还当什么郎中,行什么医。欧文要你何用?
蛇毒你都不会医,哪天本夫人也中了蛇毒,让你来看,岂不是要慢慢等死么?”
那郎中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道:“夫人,这位壮士中得毒不是普通的蛇毒,是几种蛇毒混合在一起,精炼出来的蛇毒。要想解毒,需要知道这几种蛇毒都是什么蛇,小老儿才能用药啊。否则开了药也没有用。”
祝文文听这郎中说得没错,钱二当初说的也的确如此,谷大仓中的不是一种蛇毒。
难道真如钱二郎所说,这毒真的无解么?”
马夫人不听郎中辩解,声音清冷,盛怒不消,又喝道:“既然你医不了,那也不必在这里了。”
马夫人神情傲然,叫道:“来人,把这郎中拉下去打十军棍,给他盘缠,让他自行回家就是,马家不用他了。”
郎中听要打自己十军棍,岂不是要了自己的老命,不停向马夫人磕头求饶,可也无济于事。
没了郎中,谷大仓可怎么办,马夫人身边的郎中都不医不了,难道真的已经死了么?
祝文文想到此处,再也忍不住。
想自己这一路走来,都是谷大仓护在左右,几次救自己性命。
今番他明明已经中毒,见自己被打。也翻下毛驴护自己在身下,受了那些人的拳脚。
他明知不能动怒,最后一点气也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护自己周全,自己却无法救他性命,还算什么主人。
想自己现实生活中,既没有像谷大仓的亲人,也没有像谷大仓的朋友。
他哪里是自己的仆人,他哪里是自己的仆人,他分明是自己的朋友和亲人。
往日种种一时间全在脑中浮现,她悲从中来,热泪狂流,放声大哭。
祝夫人见女儿为谷大仓哭成了泪人,认为有些过了。
谷大仓再好,不过一个奴仆。
女儿哭得像死了爹娘兄弟,看在马夫人眼中,不知要有什么闲话出来。
遂上前劝慰女儿道:“英台,不可太过伤心,大仓要是知道你为了他哭伤了自己,也心内不安的。
郎中说人不中用了,咱们也是尽力了。”
祝文文听不得母亲说这个,不去理她,只自己依旧伤心。
马夫人见祝文文失态,心内反赞他真性情。
生活在太守府,她也常见丈夫为失去良将彻夜伤心。 祝文文的这份伤心,她能理解。
眼前站着的是母亲和大哥,可常年陪伴祝英台,保护祝英台的,却是躺着的谷大仓。
正如自己丈夫为良将所哭。
自己是他的妻子,可上阵杀敌为他拼命的,却是他的将士们。
她见英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俯身轻轻拍着她的背道:“祝小姐,先不用那么伤心,那无用的郎中不是说了,他还有一口气在。
让梁县令把整个乐同县的郎中都找来,咱们再试一试。咱们死马当做活马医, 都说不行了,你再哭不迟。”
梁山伯在旁点头道:“马夫人说的是,管他有没有天黑,我这去一家一家去请。”
祝文文听见了马夫人的话,止住了眼泪。只求梁山伯快快去请。、
梁山伯答应着转身就走,出了正堂的门恰巧遇见一脸凝重章道全正往里闯。
外面的不认识的要拦,被马家的随从骂道 :“这是马太守都敬着的活神仙,你们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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