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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湘凝静静观察了会,低着眉眼:“对不起,都怪我。”
姜颜栀尽力憋住哭声,结果一张口就破了音,她摇摇头,笑比哭难看。
熊晓慧心被揪起来,但为了不打扰栀栀,只能再次催促陆湘凝回房。
人离去后,祁淮舟替姜颜栀挑开被泪水粘在眼尾的发丝,手随之抖动:“绵绵,先别想这么多,养好身子才最重要。”
姜颜栀抿着唇,鼻子已经堵塞,她不敢吸气,一吸就牵动伤口,便断断续续的呢喃:“祁淮舟,我鼻水……要流出来了……”
祁淮舟稍愣,快速抽拿纸巾替她拭去,期间听她说:“祁淮舟,你不能嫌弃我。”
“傻瓜,不会嫌弃你。”祁淮舟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她,“永远都不会。”
“我指的不止这个,那天复合的时候就说过了,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不要我的,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她还是没忍住吸了吸鼻子,瞬间倒吸口凉气,良久,继续道,
“你不能因为我难以怀孕就嫌弃我。”
祁淮舟在她额堂轻轻敲了敲,腔调似无奈似疼惜:“绵绵,我爱你,无关孩子,无关其他,只是爱你这个人,所以你不需要担心这方面。”
姜颜栀阖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发红的眼睛。
“那你爷爷那呢?”
祁爷爷虽明事理,但涉及这方面,她不清楚亦不了解,单以祁家来看,分明是将血脉传承看得极重。
偏偏祁淮舟还是坐在继承人位置上的那位。
等待回答的间隙,眼皮忽地一暖,姜颜栀动了动,感受到是他的唇落在上面,轻轻触碰。
分离后,她睁开眼,直直望过去。
祁淮舟微微提起唇角,大拇指摩挲着她因悲伤而哭得泛绯的面颊,语气坚定,比世间一切安慰都具有安抚力:“绵绵,我曾和爷爷说过,你和祁家,你更重要。”
“当时他骂我,说我废了,还说我是情种,我想那一刻他就非常明白我对你的势在必得,即便是放弃祁家,我也不会丢下你。”
“至于祁家,有的是人接手,他们都觊觎着呢。”
譬如他亲生父亲,这么些年来,对他时不时的嘘寒问暖,可不就是因为他突然成了爷爷重点培养的继承对象,并成功接手祁家。
不然,连个眼神都不会分给他。
“不过是个孩子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生还能让你少遭一次罪。”他的声音愈来愈轻,眼里也积满温柔,无端使姜颜栀安心。
好半响,姜颜栀才轻声反驳:“我怎么觉得你是在蒙我。”
“不是。”祁淮舟又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我发誓。”
“姑且信你吧。”
姜颜栀声音厚重,陆湘凝进来前她已经哭了将近半小时,都把自己哭累了。
幸得表姐这一趟,不知不觉带走了她一些伤感情绪。
眼下,嘟囔完这一句,眼皮沉重的合上,慢慢又睡过去了。
祁淮舟陪在床侧好半会,确定她正式进入睡眠后才走出病房,先给江叙迟打去一个电话。
作为兄弟,这是他能尽己所能帮得上忙的。
随后,他又给爷爷拨去电话,简单交代了这边的事情,重返病房。
时间恍惚而过。
姜颜栀再度醒来时已是傍晚,还没完全适应房里的光,便已模糊看到一个身影站在窗边。
他身形已不算高,拄着拐杖,从这个角度看去,脊背挺直,让人难以忽略他的非凡气度。
仅是立在那,便让人不禁敬畏。
姜颜栀呼吸微顿,猛地起身,却忘了自己还受着伤,撕扯到了伤口,没憋住叫出了声。
祁震峰听到动静转过身,蹙着眉头走近。
姜颜栀心头一紧,呼吸屏住,顾不上腹部的疼痛。
“你这丫头真有意思,明明知道自己有伤还乱来,赶紧躺好。”他亲自扶着姜颜栀重新躺下,粗沉的嗓音却敛去了威严,染上丝丝温度,却不可避免地出现违和感。
这样刻意收敛的语气本就与他本身极度不符。
姜颜栀更紧张了,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一觉醒来,竟看到了祁爷爷。
“祁爷爷?”她试探性唤了声。
“是我。”祁震峰坐下,将拐杖放置一旁,“淮舟那小子去给你买填肚子的吃食了。”
姜颜栀战战兢兢,眼睛瞪得很大,懵懵的点头:“祁爷爷,您怎么会来这里?”
“淮舟把我叫来的。”
“……嗯?”
姜颜栀几乎是从胸腔发出的疑问。
祁震峰嗟叹一声:“那小子让我来给你答疑解惑。”
姜颜栀藏在被窝里的手收紧。
“他都跟我说了,你为了替你表姐挡刀伤了身体,害怕因为这件事而遭到我的阻止,所以那小子特意把我喊来,一定要让你完完全全放心。”
说到这,他有些无奈的怨叹,“硬是不顾我一把老骨头,非要把我拽过来,我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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