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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宝又哭着叫饿,圈里的猪也哼哼唧唧地吵着、躁动着。
苏白氏的丧事,话事人事无巨细都要和他商量,让他知晓或拿主意。
他哪里懂的要怎么做?周晓丽要是在身边就好了,她懂的比他多!
苏长江急的团团转,嘴唇便起了好几个燎泡。
……
安城县,黄昏,南城招待所。
周晓丽一脸慵懒地靠在男人怀里,新烫的长卷发,嫣红的唇,将她原本不错的姿色衬得更是撩人,身上轻薄的丝质睡衣,将风韵犹存的身材勾勒的曼妙生姿。
蒋曰福将她搂在怀里,同样懒散闲适的表情,另一只手慢悠悠地抽着香烟。
两个人无比享受这一时刻的宁静。
自从上午找到大儿子并给了他生活费后,周晓丽便和蒋曰福在这个老地方厮混了大半日。
蒋曰福有个小灵通,是专门和周晓丽联系的,他家里的黄脸婆并不知道。
周晓丽也有个小灵通,是专门和蒋曰福联系的,苏长江也并不知情。
已经多日不见的一对鸳鸯,一见面还来不及调情,便迫不及待地滚做了一团。
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室内弥漫起暧昧的气息,欢愉的叫声响亮又激烈。
周晓丽在一次次极致的快乐中飞上云端,又像一只汪洋大海里的小船,被阵阵波浪冲击到了顶端。
这极致的欢愉,如今疲软无力的苏长江已经无法带给她了。
能带给她的,也就眼前这个男人了,这个长着一对招风耳,和苏小宝面容极其肖似的男人蒋曰福。
也是苏小宝真正的父亲。
蒋曰福也有好一阵没见过周晓丽了,几年过去了,这个女人依旧有本事将他撩拨的魂不守舍、勇猛异常。
再一次冲上云霄后,蒋曰福瘫在了周晓丽身上,腰膝处一阵酸软:“好你这个妖精!每次老子干你,你都将老子的精血都给吸干了!说说你是不是专门勾引老子的妖精?”
周晓丽妩媚一笑,风情摇曳,在蒋曰福的胸膛上留了个口红印,“是,我就是个妖精,专门勾你魂的妖精!怎么?你不喜欢?”
蒋曰福将她使劲搂了搂,发狠地笑道:“喜欢!怎么不喜欢!老子可是大半年没碰家里的那个黄脸婆了,都存着喂你这个小妖精呢!”
周晓丽蓦地变了脸,狠狠地掐了他一把,“哼!鬼才信!我听说你那活儿可没闲着,是不是又去老三那里找小姐了?她们能像我这么干净吗?能像我这样给你生儿子吗?!”
想起苏小宝,蒋曰福嘿嘿一笑,一脸洋洋自得,“苏长江那个蠢货!把老子的儿子当个宝贝疙瘩疼,还以为自己多有能耐,没儿子命还妄想生儿子!到最后还不是替老子养儿子!”
周晓丽撅着嘴巴,“你到底什么时候跟你那黄脸婆离婚?我都等了你多少年了,你年年说离,年年不离,还要我和孩子等多少年?!苏长江那个没用又蠢笨的傻货,我实在懒得搭理他!”
蒋曰福哄着她,“再等等,等那老不死咽了气,家里以后就我当家了,我就找机会踹了那黄脸婆,然后接你和儿子进门!现在你还不能离婚,苏家庄的户口值钱的很,听说村里的土地和房子都要拆迁了,不管是房子还是拆迁款,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如今苏家的掌家大权都在你手里,苏长江又不管家,你想办法慢慢掏空他,以后苏家的一切还不都是你一个人的?还不都是咱儿子的?!”
“等整个苏家的财产都落到你手里了,再想办法弄死苏长江,再过两年我就去找你,咱们一家三口团聚!”
周晓丽想想他的话,嘴角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咬了他的肩膀一口,“死鬼,就你聪明!”
蒋曰福疼的“嘶”了一声,狠狠地捏了一把周晓丽绵软的乳房,“妖精,要不是老子被你掏空了,真想狠狠地再弄你一把!”
两个人又嬉笑了一阵,便收拾着穿好了衣服,准备告别。
周晓丽的小包里多了张银行卡和金项链,那是蒋曰福给她的礼物。
蒋曰福老婆的父亲是镇上的书记,蒋曰福当初能从一个家境贫穷的农村小伙子,混成如今响当当的房地产老板,靠的就是当了镇书记岳父的这层关系。
去年岳父因重病从岗位上办了内退,人走茶凉,自然能给他的便利也少了许多。
而他自己也早就靠着岳父家的人脉资源,织就了属于自己的关系网,岳父和妻子那边的人脉和资源,对如今的他也早就可有可无了。
就像他那个只给他生了个女儿的黄脸婆一样,味同鸡肋,寡淡无趣。
他早就受够了岳父一家的高高在上。
等那老不死的一蹬腿,他就要和那个从来都看不起他的黄脸婆离婚!
……
八月底的天依旧黑的晚。
虽然已是黄昏,但光线依旧清晰。
周晓丽戴着墨镜,长长的卷发遮着她的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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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招待所的玻璃窗前向外观察了好一阵,确定四下没有自己认识的人后,便快速地走出来,推起停在一旁的摩托车便疾驰而去。
“咦!刚才那个女的,从招待所出来的那个,是不是苏长江媳妇?”一个男人疑惑地问身旁的人。
南城招待所斜对面,是安详园殡仪馆。
周晓丽小心观察了过往的行人,却唯独没有注意殡仪馆前停留的货车,货车后的人们正将采买好的一应丧葬用品往车上搬。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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