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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忻州来使瞠目结舌,还待说话,温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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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凤尘》 80-90(第5/16页)

    一声断喝:“我没闲工夫听他废话!打出去!”

    于是来人挨了劈头盖脸的几皮鞭,打得嗷嗷直叫,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南梁的人真是懦弱无用。

    温凌心里头鄙视着,又觉今日气出得不够爽,于是特特到关押刺史马靖先的帐篷里,假笑道:“马刺史,今日伤口还疼不疼了?”

    马靖先只剩了半条命,除了喃喃地求饶也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温凌道:“拿火烙他的肥肉,叫他好好老实交代忻州城的防务情况,有一句不实,就把他的肉切片下来喂鹰。”

    断肢之痛甚于鞭打,但火烙之刑又甚于断肢。可怜那马靖先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惨叫声穿于外面老远。

    靺鞨的士兵们都笑嘻嘻说:“那老肥鸡又在嚎叫了。猎鹿都要当心被鹿角顶了,驯马都要当心被马蹄尥了,可是南梁的汉人真是一点硬骨头都没有,打起来一点都不用小心谨慎。”

    他们围着篝火,饮食虽然不足也只能喝稀糊糊但心态乐观,一个个笑嘻嘻的:“不用担心,没有米麦了,还有我们豢养的牛羊;牛羊吃完了,还有忻州这些养肥的‘鸡’可以吃。跟着冀王,万事顺遂!”

    温凌给出的最后通牒让忻州知府柳舜面如死灰。

    他一直在刺史马靖先的羽翼下,虽没有权,但也不用管事,乐得逍遥自在。现在大事甫降,一点主意都没有。

    只能招来高云桐,挥泪道:“靺鞨此举,我也不知该怎么办了。如果刺史说要降,我官低一等,只能听他的;可惜这根主心骨又不在这儿……”

    高云桐冷眼听着,这家伙和马靖先一样,想投降,但又怕带头投降会吃挂落,留一世的骂名,还遗臭子孙;最好有人替他背了这个黑锅,他不担责,又不用死,就两全其美了。

    但也好在这个人没主心骨,所以捞着高云桐这样的充军之人,也愿意听话的。

    高云桐问:“靺鞨冀王说,不投降就屠杀军士,奴役民人;但有没有说如果投降了,有什么优待?”

    柳舜瞠目片刻,才说:“就是侥幸不死罢了,哪还有什么优待!”

    也就是说,投降了,老百姓的苦难是一样的:丁男充作靺鞨人的民夫和奴隶,女娘大概率是女奴和营妓;而军人即使卸甲交兵,彻底表示服帖,也一样会让敌人忌惮,少不了还是个死;就给了当官的一条可能的活路罢了。

    高云桐说:“那么,现在马刺史在敌营中可受了什么优待?”

    “还优待!四肢不全,被虐待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高云桐弛然一笑:“这样的后路,知府敢赌么?”

    柳舜好半日不说话,最后拭了拭眼角:“我不知道……”输此

    高云桐宕开一笔,又问:“那么,现在四处望楼,看到靺鞨调兵的情况是什么样的?”

    柳舜说:“听回报说,军械是在往东城集中,新运来的礌石堆起老高,军伍正在调集,大概是要集中猛攻。”

    高云桐微微皱眉,最后拱手道:“如此,小人到城墙四处去看一看。”

    他在城墙上绕了整整一圈,浑身是汗。

    脑海里却一直盘旋着凤栖说的话:

    “温凌若攻城突然变猛,尤其是攻东城变猛,西城就有可能打开缺口。”熟赐

    不错,现在看起来是东城集中了好多的兵力,而其他几处显得空虚。倒不知她是如何推测出来的?

    如果要向并州求援,这大概也是唯一的机会了。

    她的意思,求援的任务要交给他来做。

    现在看来,城里士卒训练懈怠,又无勇气,又不熟悉路途,还与曹铮从无接触,难以让并州方面信任。确实是他最合适。

    高云桐不觉笑了笑:这种贵家之女,视他人性命如无物。但她的思虑又恰恰周全而冷静,亦算是她的才能。

    这样的时候出城求援,风险当然极大,蔡虞候前车之鉴犹在,人头还尚未腐败呢;但不求援,忻州必然不保,他有充军刺青的人,跟着一城的军士一道殒命也是迟早的事。

    结果一样,只是早死晚死罢了,赌一把也就赌一把吧!

    想定了,他再次望了望忻州城外,正在往东城一带搬运的军械,和密密如蚁的民夫、靺鞨士兵,挑眉笑了笑。

    第 84 章

    高云桐回到客栈, 进屋就闻到一股肉香。诧异地一看,果然是一桌子好菜,一旁还端坐着凤栖, 抿嘴笑道:“别靠那么近, 当心涎水滴到我的菜肴里。”

    高云桐笑道:“这是什么意思?你请我吃肉喝酒?”

    凤栖说:“冀王给出的投降期限是明早,攻城大约就在其后。攻城开始之后,快的大概一天就能溃败, 反正是不好说。今日算是大家伙儿在一道吃的最后一顿大餐, 明日就是赴死也值了。”

    然后又笑道:“可贵死了!向忻州最大的酒楼订了这一桌,那掌柜先还哓哓地不肯, 说存的粱肉不足, 最后贪图我八钱重的金叶子,才答应下来。不过,看这色香味,应该手艺不错。”

    不错,或许就是断头饭了。倒也值得一吃。

    高云桐不言声坐下,招呼了随他一起的最后一位伙伴,又对溶月说:“都这个时候, 哪还有上下主仆的!一起吃饭,活下来也权作纪念,活不下来也不枉此生了。”

    还问:“哎,有没有沽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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