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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荷坐着轮椅等黑桑去收拾残局,黑桑回来,江听荷冷声问道:“人埋好了?”
黑桑躲开了江听荷的直视,“都处理好了。”
他去推江听荷的轮椅,“我们走吧。”
江听夏死了,就像一直压在她心间那块大石头突然被搬走了一般,江听荷这才觉得畅快无比。
回到病房,江听荷肚独自一人待着,她的腿正隐隐作痛,江听荷试着站起来,却一个踉跄又倒了回去,她这些日子每日施针,加重病情,江听荷也慢慢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没了站立的能力。
看着自己废掉的双腿,江听荷眼中滚出热泪,她咬着牙,模样憎恨非常。
“江听夏,咱俩一辈子不对付,如今收拾你还要搭上我一双腿。”
想起自己在江听夏脸上写的字,江听荷又狂笑不止,直到满脸都是泪水,她的手往自己肩上摸去,多少年前的伤,止了血,结了疤,可还是疼,没日没夜地折磨着她。
江听荷想到那些过去,自她有记忆起,她就吃不饱穿不暖,蜷在一个呼呼冒风的茅草屋里,还要整天整夜地做活,她长大了些,那些所谓的家里人又转手把她卖给了一个老光棍,给他生儿子。
她不愿意,怀上一个,她就想方设法流掉一个,老光棍没招,眼看她生不出儿子,又把她当摇钱树,她的床上,躺过附近几个村子里的无耻卑劣,下流猥琐的男人。
她反抗,她挣扎,她一次又一次地逃跑,却被抓回去,结果是被打得更狠,几个男人拿她寻开心,用刀在她肩上刻了个‘娼’字,她绝望地以为她的命都被锁在这个字里了,好在江家的人找到了她,带她回家去。
江家多气派,从小在这里长大的江听夏一身细皮嫩肉,无忧无虑,每当看到江听夏那双澄澈的眼眸,这个时候,她背上的那个字都会烧着了一样地疼,提醒着她那不堪的过去。
可她才是江家真正的大小姐,江听夏那么好的人生本该是属于她的。
难道她不能恨江听夏吗!
终于,江听夏她死了,她成了最后的赢家。
从今以后,江听夏无知无觉的在地下腐烂,而她江听荷,就是水西族族长的孙女。
那个字,她还给江听夏了,以前的一切,她会通通忘掉,让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随着江听夏一起永远深埋地下。
她们两人的命运就此回归正轨。
……
江听夏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一望无际的大海之上。
她还记得黑桑拿着刀刺进她身体里的恐惧,她睁大眼睛,惊恐万分,猛地就要起身,却全身都在疼。
莫云扬听见江听夏的声音,赶紧去扶她,“听夏,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
“云扬哥,”听到莫云扬的声音,江听夏稍微安心了些,“我这是在哪儿?”
莫云扬低沉的声音回答道:“我们在船上。”
江听夏一脸疑惑,她腰间还缠着一层厚厚的纱布,伤口在隐隐作痛。
她明明听到黑桑和江听荷的谈话。
“我不是死了吗?”
莫云扬坐在江听夏身边,“你现在安全了。”
江听夏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云扬解释道:“我从医院出来以后,你已经不见了,我四处找你。”
“等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受了重伤,是黑桑把你交给我的,他说他的刀并没有刺进要害,他给你简单包扎,止住了血,他让我把你带走,再也不要出现在江听荷面前。”
原来是黑桑做的。
江听夏又想到什么,着急地起身问莫云扬,“那厉菖蒲那边呢,你有没有把一切都跟他解释清楚?”
莫云扬眼神闪烁。
“听夏,你走后,他情绪很不稳定,他身边的警卫把我赶了出去,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告诉他。”
江听夏眼里的光芒突然熄了。
“那怎么办?”
“厉菖蒲他一定以为我抛弃他了。”
莫云扬去安抚难过哭泣的江听夏,“听夏,你不要着急。”
“我们还会回来的,到时候你再解释也不迟。”
听见这话,江听夏好似抓着什么救命稻草,“是,你说的对,等他好起来我就回来找他,他就算一时生我的气,我哄哄他就好了。”
江听夏说着说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厉菖蒲他这个人不难哄的。”
……
何志海一把推开病房门,看见屋里大白天拉着厚厚的窗帘,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厉菖蒲就那么死人一般躺在床上,针头被他拔下来扔在一边,手臂上还带着拔针的血痕。
何志海站在一边,拍了拍厉菖蒲的被子。
“菖蒲,我听说你把小徐他们都赶走,不吃饭也不吃药,也不接受治疗,你有啥过不去的,你跟我说说。”
厉菖蒲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何志海老半天等不到回应,再加上看见厉菖蒲那个样子就生气,好好说话没用,他突然大吼。
“厉菖蒲!你要死是不是!”
何志海又心疼又生气,“江听夏她都走了,跑了,不要你了,你做这副寻死觅活的样子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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