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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米伊先生了。”
是为了他的生殖腔,今早发现有点血丝,谢勒担心是自己笨手笨脚,接生的时候把阿纳利安弄伤了。
“还是让米伊详细的给你检查一下吧。”兰彻说道。
“再准备点治疗剂,这东西星舰上多的是,这样能好得快一点。”
阿纳利安有些不好意思:“总感觉太麻烦你们了,我占了这么好的资源。”
殊不知兰彻心里也不自在。
“我还担心星舰物资太匮乏,你怀着蛋,怕委屈你。”
他俩对视了一眼,不禁都笑了。
菲文将门拨开一条小缝隙,狐疑地往里看:“你俩说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
“唉,你可算是结束了这个大工程,”他大喇喇地走进来坐在垫子上,似乎很为阿纳利安松口气,“咱们这战斗的星舰上来了只孕雌,你都不知道我之前多紧张,就怕忽然开打。”
“你说到时候真么办?我真快愁死了。”
兰彻时刻警惕着周围,却也没菲文这么内耗,这家伙对虫崽的事总是高度紧张。
“你实在闲的话,就和佩尔森他们打擂台去吧,整天就知道胡思乱想。”兰彻拍了拍菲文的肩。
阿纳利安笑着看他们拌嘴。
菲文看着这一幕,突然感觉有一点熟悉,他摸着下巴思索道:“之前沃斯阁下住院的时候,咱是不是也跟这会儿差不多?”
他伸手比了比:“那会儿我还跟阁下挖你黑历史来着。”
兰彻冷笑着对他说:“你不提那三个字会死吗?”
菲文嘿嘿一笑:“还有好多我没说呢。”
阿纳利安投来好奇的视线。
“沃斯阁下就是我们兰彻中将的雄主,他俩推来搡去好几个月才在一块儿,别提多精彩了。”菲文一脸兴味盎然。
兰彻无语地看着他俩:“不八卦我会怎样?”
“会无聊。”菲文说道。
“……”当你有一个好朋友作为下属时,事情就有点不可控了。
“您二位慢慢聊,反正有很多你也不知道。”兰彻掸了掸袖子上的徽章,状似随意却又莫名欠打。
在两对求知若渴的眼睛里施施然走出卧室,毫不理会菲文怪声怪调的讨好。
那种私密又幸福的事,他才不会告诉菲文这个大喇叭。
兰彻和回来的谢勒擦肩而过,彼此淡淡地互相点了点头。
军雌路过露台,看着外面遮天蔽日的黄沙,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联邦和其他种族默契地保持观望,也不知道莱文拿那些结果去谈了什么条件。
维因族的虫洞显然还是有漏洞的,只不过很难把握,需要极其细微的精神丝才能顺着磁流图找到那个微小的虫洞。
消亡和生长都是有定数的,维因族开设虫洞的手段尚不明确,但他们显然无法将此关闭,并且必须立刻离开有虫洞端口的地方。
非自然虫洞刚产生的破坏力是非常恐怖的,怪不得他们掠夺了那么多星球,却一直居无定所。
这种程度的虫洞不足以引起星际法庭的重视产生危害,但要是被仇家顺藤摸瓜找到老巢,他们就完了。
其实要不是G90星那场战役,谁也不知道这个宇宙蛀虫叫维因族。
虫族这些年一直全力打击维因族,其他或多或少被蛀虫啃过的高等种族在一旁默念加油,真是幽默。
兰彻绕过直通天花板的立柱,从上层看着训练场和仪器较劲的军雌们。
有不少都还是很年轻,能在这个年龄就进入重型A级编队,未来已经前途光明。
军雌对发现他的雌虫们颔首示意,回身离开时却又叹了口气。
星际远航的伤亡比起真正的战争根本不算什么,联盟内部小小的斗争不足为意,这给了很多公民一个宇宙和平善良的假象。
边境星的公民经历的,才是真正的宇宙。
他的雄主,来自最边缘最不受待见的星球,兰彻每次一想起这件事就忍不住心口闷痛。
沃斯在他面前永远那么明亮沉静,偶尔生气了也只是忍耐着,拿他脖颈的皮肤磨磨牙。兰彻一看到他的眼睛垂下,就心软得一塌糊涂。
生在那样满是污泥的地方,他的沃斯怎么会这么好?
卫星黄沙漫天,总让兰彻想起查佩里浮的日子。
沃斯抱着他的腰,他们飞翔在地下城高耸的塔尖;
尚且陌生的时候,雄虫垂下眼睫,亲密炙热的眼神小心地落在地面;
他小心地摸过那些器材,脱掉上衣和自己赤身肉搏,眼神一片清纯无辜……
兰彻想着想着,不禁笑了一声。
回忆起来,沃斯那点小九九和暗戳戳的小动作,犹如柔软的指尖一下一下点在兰彻心头。
本以为是日久生情,可到头来,或许第一眼彼此心里就泛起了涟漪。
该死的任务。
他想回去了。
军雌闷闷不乐地坐在机甲驾驶舱里,双腿翘起搭在控制台上,轻柔地摩挲着那一环浓烈的碧色。
————
蓼兰星系,主星第一军校今天的气氛有点奇怪。
沃斯刚进格斗课的教室,就听到旁边两只雌虫在窃窃私语,见他进来都默契收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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