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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她身量比他低了不少,一抬眼只看见他的锁骨突然向她靠近,刚刚好不容易忘记一点,这会又控制不住想起了别的,她心跳如擂鼓。
一时间,谢怀珠脸上起的火更大了。
眨眼间,裴玄章已经站直身子同她拉开了距离,他指尖捏着片叶子,故意道:“谢姑娘,刚刚做贼去了?”
谢怀珠匪夷所思的盯着那片叶子。
她面红耳赤的想,这是从她头发上取的叶子?不可能,虽然刚刚那条窄道确实很窄,两边也是各类草树,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她怀疑这是裴玄章趁机从她后面的那颗树上现摘的,可仔细想想,她又觉得裴玄章不是那样的人。
她抿住唇看向裴玄章,沉默下来。
裴玄章松手,那枚叶子掉落在地,他当然也不是真的在意谢怀珠的回答。他只是盯着谢怀珠明显更红了的脸,颇为费解道:“我说大嫂,你这次又在脸红什么?”
目光顺着那双绣着金线的黑靴向上,越过那双笔直的长腿,谢怀珠轻易就认出这是裴玄章的背影。
昨日从城外回府后,她就没再见过他。
也不知他的伤好点没有。
裴玄章走在她前面,脚步不快,身侧还跟着衔青,衔青低眉正与他禀报,裴玄章时不时颔首。
小径就这么宽,他俩堵的严严实实。
谢怀珠左挪右挪都没找着机会插过去,最后老老实实跟在他们身后。
很快,裴玄章脚步停了下来。
他回过头来,谢怀珠对上他的眼眸,黑沉沉的,无波无澜,也辨不出什么喜怒。
片刻后,裴玄章开口:“跟踪我?”
想的真多。
谢怀珠率先看了眼他的手臂,然后摇头:“我来给雀儿送生辰礼。”
“二公子您也才从那回来吗?”
裴玄章:“雀儿是谁?”
谢怀珠:“呃……”
衔青清了清嗓子,见怪不怪的低声提示道:“是您堂弟,三房的小儿子,今日过生辰,夫人也在。”
裴玄章看起来也不关心这种事,他虽然是裴家人,但据谢怀珠观察,他跟裴家的所有人都不算太亲近。
他没什么反应,继续脚步缓慢的向前走。谢怀珠盯着他优越的后脑勺,忍不住凑上前去,问:“二公子,能问你两件事吗?”
裴玄章头也没回:“说。”
“您知道大公子最近在做什么吗?”
裴玄章脚步停顿几分:“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
谢怀珠:“他不跟我说这个。”
事实上别的也很少说。
裴玄章道:“他出京了,最迟明晚应该能回府。”
谢怀珠:“哦。”
裴玄章忽而回过头看她,谢怀珠不明所以的跟他对上目光,男人的眼睛很好看,就这么盯着她也不说话。
谢怀珠被看的有点紧张,脸颊开始燥热。
泛出了裴玄章熟悉的红。
“怎么了?”她小声问
裴玄章把她脸上的红尽收眼底,忽然意有所指的问:“那你是希望他早点回来,还是晚点回来?”
谢怀珠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当然希望裴玄朗早点回来。
可他这话怎么怪怪的。
谢怀珠想问何出此言,但裴玄章已经收敛了目光。
“待会我有个东西想给你。”
谢怀珠愣了愣,可能是他说话时离她有点近,她莫名其妙想起了那天裴玄朗送她铃铛的场景。
“……什么?”
可裴玄章为什么要送她东西呢。
男人看她颤动的眼睫,问:“你紧张什么?”
谢怀珠:“我不紧张。”
裴玄章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反驳她,只是忽而目光一抬,诧异道:“大哥,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谢怀珠心口一缩,连忙朝后退了一步,继而有些慌乱的匆忙转过身。因为着急,她脸也更红了。
如今这些试图亲近过雍王却还未被清算的人不是四处奔走,试图请裴玄章稍说些情,就是往东宫里悄悄送女儿。
——不会再有旁人影响到太子的地位,他这些时日只要不叫风声传到皇帝耳中,大可放心偷欢,太子本就是喜爱美色的男子,谢怀珠隐约听徐女官贬低过某些人家,还没等到抄家,便先卖儿卖女。
裴玄章是什么样的人她已经十分清楚,他这人真真假假,极会撩拨人欲,会温和而真诚地告知入局的对方许多残忍而颠覆认知的真相,教对方在反复确认中逐渐坚定,走向他所希望的方向。
连雍王也为他抛下的饵而昏头,更不要说从未经历过皇室斗争的裴玄朗,他本就不适宜玩弄权术。
连他的倒戈也在预料之中……只是他们毕竟是亲兄弟,即便外人会猜测裴玄章确实因为夺娶弟妇而构陷裴玄朗,如今也会疑心这不过是兄弟联手做的苦肉计,连镇国公夫妇也这般心存侥幸地想。
可皇帝早已明悉内情,天子才失去儿子,她私心揣测,皇帝瞧别人家兄弟和睦总是不顺眼的,不计较他有心谋逆已是万幸,裴家何必巴巴赶到这时候同时成婚。
裴玄章摇头,平和地观察她的反应:“二郎与李家娘子虽与泰山他们一并上京,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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