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七章  安陵容重生之后宫我做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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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给太后请安,愿太后福寿安康。”陵容跪地行礼,声音恭敬而谦卑。
    太后微微睁开双眸,目光落在陵容身上,缓声道:“起来吧,宸妃,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陵容起身,向前几步,再次屈膝行礼:“太后,如今皇上已然苏醒,这后宫也该恢复往日秩序。臣妾承蒙太后厚爱,在皇上昏迷期间协理六宫,可臣妾自知德薄能鲜,如今皇上渐愈,恳请太后收回臣妾的协理之权,让皇后娘娘能全心执掌后宫,以保后宫安宁。”
    太后凝视着陵容,片刻后,轻笑一声:“你倒是懂事。不过,这协理六宫可不是儿戏,你也办了些时日,哀家瞧着,倒也还稳妥。如今皇上虽说醒了,身子还需调养,皇后怕是一时半会儿还得分身照顾皇上,这后宫诸多琐事,你当真就撂下不管了?”
    太后说着,轻轻拿起榻边的茶盏,揭开盖子,轻轻吹了吹,茶香袅袅升腾,她却并未急着饮用,目光始终锁在陵容身上。
    陵容心中一凛,忙垂首道:“太后谬赞,臣妾不过是依着太后和皇后的吩咐行事,不敢有半分差池。只是臣妾怕越俎代庖,惹来姐妹们的非议,再者,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有她主持后宫,臣妾才能安心。”
    陵容说话时,眼角余光瞥见太后榻前的脚踏上绣着的金色牡丹,那牡丹绣工繁复华丽,彰显着皇家尊贵,她愈发谨慎措辞,不敢有丝毫僭越。
    太后微微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哼,你这丫头,心思倒也细密。哀家且问你,这协理六宫的时日里,可曾遇到什么难处?又或是,动过什么别的心思?”
    陵容闻言,扑通一声跪地,惶恐道:“太后明鉴,臣妾绝无半分其他的心思,一心只为皇上和太后着想。这期间,臣妾虽尽力协调各方,可难免有得罪人的地方,臣妾实在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只盼着能早日卸下这重担。”
    说着,陵容眼眶泛红,几滴泪珠滚落,浸湿了殿前的地砖。她深知此刻演技至关重要,必须让太后看到自己的“真心”。
    太后审视着陵容,良久,才缓缓开口:“罢了,看你这般模样,哀家若是强留,倒显得不近人情。既如此,这协理之权,哀家便收回了。不过,日后后宫若有什么需要,你也得帮衬着,莫要置身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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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容心中暗喜,面上却依旧是一副感恩戴德之色:“多谢太后成全,臣妾定当为后宫安稳竭尽全力,绝不敢有丝毫懈怠。”
    太后微微点头:“去吧,好生歇着。”
    陵容退出慈宁宫,脚步轻盈了些许,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下来。这一场权力的周旋,总算是全身而退。然而,她深知,后宫的争斗从未停歇,今日虽摆脱了协理六宫的风险,明日又不知会面临怎样的挑战。
    回宫路上,陵容望着宫墙旁的春花,思绪万千。
    这娇艳的花朵,在这深宫中,虽绽放一时,却随时可能被风雨摧残。就如同她自己,在这权谋倾轧的后宫,唯有步步为营,才能寻得一丝生机。
    她暗暗握紧双拳,眼中闪过一丝坚毅,无论前路如何艰险,她都要为自己争得一席之地,哪怕付出一切代价。
    而此时的长春宫,皇后正对着铜镜,卸下凤冠,镜中的面容透着几分憔悴与不甘。
    她怎会不知陵容今日前来的真正用意,只是在这敏感时期,她不得不隐忍。如今,陵容虽归还了协理之权,可她心中清楚,这后宫的暗流依旧汹涌,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守护住自己的后位,确保皇后的尊荣与威严。
    慈宁宫的太后,依旧端坐在凤榻之上,闭目沉思。
    她看似放权,实则对后宫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陵容的聪慧与谨慎,她看在眼里,可后宫的平衡,她必须维持。
    今日之事,不过是后宫权谋大戏中的一个小小插曲,往后,还有更多的纷争等待着她们去面对,而这巍峨的紫禁城,也将继续见证着后宫女子们的悲欢离合、生死荣辱。
    回到宫中,倾心略有不解,询问道:“娘娘,咱们其实不必归还协理六宫之权的,毕竟咱们有太后的……”
    “太后的支持是吗?”不等倾心说完,陵容道,“后宫之中,若全依仗他人,那跟他人的走狗便无半分区别。”
    陵容望向殿外,口中喃喃道:“这种东西,终究是留不住的。不如主动送出,省的成为自己的烫手山芋。”
    陵容说罢,忽而冷笑道:“贵妃都去了,也不忘给后宫留下如此大的礼物。”
    倾心宽慰道:“娘娘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六宫还要去向太后请安。”
    “好。”陵容答应道,在倾心的搀扶下向寝殿走去。
    圣心初愈,边患谋筹
    紫禁城的上空,晨光熹微,驱散了连日来笼罩着的阴霾。
    宫墙内,柳丝抽芽,繁花初绽,似是知晓了帝王的康复,也悄悄展露出几分生机。养心殿内,金丝楠木的窗棂透进缕缕光线,洒在金砖地上,映出一片斑驳光影。
    弘历身着明黄色龙袍,端坐在御案之后,龙袍上的金线刺绣在光线下熠熠生辉,彰显着帝王的威严。
    几日的调养,让他面上恢复了些许血色,只是眉眼间仍透着几分病后的疲惫。御案之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层层叠叠,仿若一道道待解的难题,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他轻轻揉了揉太阳穴,深吸一口气,伸手翻开一本奏折,刚看几行,眉头便微微皱起。这些日子因疥疮卧病在床,朝堂诸事耽搁,如今这如山的奏折,桩桩件件皆是关乎大清国运的大事,不容有丝毫懈怠。
    “皇上,老臣张廷玉求见。”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通禀声。
    “宣。”弘历放下奏折,坐直身子,目光投向殿门。
    张廷玉身着朝服,步伐沉稳地走进养心殿。他虽已年迈,脊背却依旧挺直,花白的胡须在胸前飘动,眼神中透着历经宦海沉浮后的睿智与沉稳。
    行至殿中,张廷玉撩起朝服下摆,跪地行礼:“臣张廷玉叩见皇上,愿皇上龙体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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