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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愣了愣似的,然后软下语气说:“不是王妃着急让娘子去请安,实在是府尹那里派了人等候了半天了。”
这回轮到凤栖发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府尹?……特特地找我?”
外头人陪着小心说:“是,王妃也犹疑着,但府尹那里说了不少好话,道是事情重要,承诺只求娘子在花厅屏风后一顾,绝不敢要求抛头露面,几句话问完立刻请罪告退。”
凤栖问:“母亲这就答应了?”
来人说:“有大王批复的手书,王妃当然答应。”
凤栖忖度了一会儿,说:“那好吧。”随手从溶月手中拿了一件褙子披上,一路到了接待外来人的花厅。
花厅四周通透,遍植树木花草,虽然依然是失修荒废的模样,到底比他处要好得多。凤栖步子放缓,问守在花厅门口的婆子:“母亲要了几盏茶?”
婆子掰着指头道:“四盏。王妃自己的,还有来的那位官人,带着两个人也戴幞头的。”又殷勤地问:“要不要奴先去通报一下?”
凤栖摇摇头,扭头问:“我爹爹今日去上朝了?”
答曰:“是呢,早晨和大郎君一起去的。”
晋王通常不参加常朝,大概率是请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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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凤尘》 11、第 11 章(第2/2页)
。凤栖心想:大哥被挑为准太子的人选,爹爹其实一直战战兢兢的,若是因这个错误,官家忌讳而另立一个太子,反而是塞翁失马;只是母亲一直对大哥此次的机会非常重视,期冀着晋王府——包括她自己——能打个翻身仗,所以估计又是极力地化解。
她心想:倒不知大哥是什么意思?按他一向悠哉的性格来看,在朝做太子,不如在封地做纨绔。
想着,听见花厅里母亲怒冲冲的声音:“京里起这样的谣言,真是太过分了!我家四郡主是冰清玉洁的女儿家,什么‘进京的车驾里多了三个男人’这种话简直是污蔑!请府尹势必帮着查一查,查出谁在传这些瞎话,晋王府必要问个明白!四郡主是官家的亲侄女,想来官家也不会容许这样的话在京里广为流传。”
府尹声音卑微,一叠连声的“是是是,一定一定一定……”
接着周蓼大概在四顾问话:“咦,不是说四郡主就要来了吗?再去催一催罢。”
另一陌生的男子声音:“不不,不急,下官再等一等便是。女儿家梳洗打扮费时间,正常的,王妃莫催。”
周蓼道:“唉,叫沈府尹笑话了。”转而又问:“不知大郎可还知事?”
那人又是称道:“大郎君一应事务都认真在学,好得很。”
“我老一老面皮,看在大王和我先父的份儿上,请您多提携他!”
“不敢当!不敢当!周相公当年提携之恩,下官没齿难忘。大郎君更是栽培下官,岂有反过来讲的?”
汴梁是京都,所谓府尹,其实不是正职,正职多为亲王甚至太子兼任,凤杞和府尹沈素节交好,也是做同僚这一阵的互相倚重。
凤栖梳理了一遍其中的关联,才从侧门进花厅,绕到待客那厅堂的屏风后面轻声说:“母亲,我来了。”
王妃坐在屏风前的条榻上,前面只隔着一条珠帘。她瞥了屏风后一眼,雕屏厚重,只能看见姑娘家的长裙露出在屏风下。
她埋怨了一句:“可真不早了,快给沈知府赔罪!”
不等凤栖蹲身赔罪,府尹沈素节已经烫着屁股般起身,深深做了一个大揖:“不敢当,不敢当!今日搅扰郡主,已经属于不该,下官该向郡主赔罪才是。”
凤栖说:“谈不上搅扰,沈知府有事,就请问吧。不过我一个闺中女子,懂的很少。”
沈素节是一张白净面孔,长须三绺,是读书人的模样。凤栖从屏风的缝隙里看到他并无多犹豫,就拱手问道:“请问郡主,那日在京郊遇到的北卢斥候,相貌、打扮、带的东西、说的话……有没有什么异处?”
“问这个干什么?”
沈素节不屈不挠地拱着手:“实在是要紧,不然不敢来打扰郡主。”
凤栖想了想说:“是做南方的打扮,我也就看了两眼——谁盯着外男看呢?听高云桐说,那人身上有狼的刺青,他才判断那是北卢的人。其他的,我记不得了。”
她又加了一句:“这些,你怎么不问那高云桐?”
沈素节眨巴了一会儿眼睛说:“东府章相公说,高云桐只怕也是细作,下官不敢信他。”
凤栖不由冷笑道:“你就敢信我?”
“四娘!”周蓼厉声喝止,“未免太没有礼数了!”
沈素节倒是笑了:“不妨事,原是下官说得不好。下官倒不是不信高云桐……”
他说话前后矛盾,还吞吞吐吐的,但这吞吞吐吐并不显得鬼祟,倒像是有什么话里话外的意思要等着凤栖自己琢磨似的。
凤栖敏锐地瞧着他带笑意的嘴角,终于又道:“抱歉,我脾气不好。府尹若是来求证高云桐有没有说谎,不如当面对质吧。有些细节,也得在对质的时候才记得,这会子真是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沈素节点点头:“郡主吩咐的是。若能够与高云桐对质,再好没有的。只是这要请王妃的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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