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7、侠客  从萤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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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尘,见小乞丐哭得伤心,却只叹息一声,便要扬手作别。

    “血刀无影客大侠!”

    谢玄览的脚步又生生顿住。

    侍从急得险些原地蹦起来:“三公子,您已仁至义尽了,那位正满城抓您呢!”

    从萤咽下哭腔道:“小妹还没死,她身体是软的!”

    闻言,谢玄览转回身,问从萤:“有人正追杀我,敢不敢跟我出城去找大夫?”

    从萤慌忙点头:“敢!”

    就这样,从萤糊里糊涂地跟着那两人,躲在草料车里逃出了许州城。谢玄览用镶金玉佩从路过的商队手里换来两匹马,带着从萤一路直奔城外道观。

    在道观里,从萤第一次见到绛霞女冠。

    她云游到此地,路上与谢玄览不打不相识,如今谢玄览来寻她,倒不似两人结过梁子,仿佛老朋友。

    绛霞女冠自从萤怀里接过小妹,笑着望向谢玄览:“不是说我招摇撞骗,同处片刻也忍不了么?”

    谢玄览说:“我是忍不了你,但这俩小乞丐跟着你做神婆,总好过四处讨饭。”

    他从供盘里拿了两个梨,一个揣进怀里,一个抛给从萤,朝她喊道:“井口有水,去洗把脸。”

    从萤没有动弹。

    她知道姜谢两家已经交恶,不敢让谢玄览认出自己的身份,只垂首往绛霞女冠身后躲。

    “小白眼狼。”谢玄览轻嗤,扬了扬手中刀,即算是潇洒作别:“我走了,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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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从萤》 7、侠客(第2/2页)

    走出山门前还拐到厨房里顺走了两个肉包子。

    从萤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山门拐角,这才回身专心地等待着绛霞冠主给小妹治伤。

    绛霞冠主为小妹清洗了口鼻里的积灰,又将她平放在石台上渡气,用符水为她擦洗身上的灼伤,约半个时辰后,小妹呼吸渐显,从萤喜极而泣,跪下给绛霞冠主磕头。

    绛霞冠主扶起她:“你先别高兴,她磕坏了脑袋,苦日子在后头。”

    她说:“这小姑娘八字太薄、命格太险,幼年遭此大难也是舛途天定,你此番费力救她,虽为她改一时命数,往后却更有数不尽的难关,更会影响你自己的命数,除非你将她留在我身边,此生不复相见。”

    从萤愣住:“我一天见不着小妹,心里就发慌,怎可能一辈子不见她?”

    小妹意识朦胧地朝她伸出手,喃喃喊着:“姐姐,疼,姐姐,糖串……”

    从萤听得心都要碎了。

    小妹本是天生聪慧,才刚到听懂话的年纪,就记住了姐姐喜欢吃糖串,姜父停棺时开门迎客,她听见挑货郎的叫卖声就急匆匆跑了出去。

    她没有钱,指着货郎挑垛上的糖串咿咿呀呀,输红眼的赌棍侯三见她冰雪可爱,用一文钱买的糖串将她骗走了。

    从萤握住小妹乱晃的手,摘下粘在她袖角的糖块放进嘴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她紧紧拥着小妹说道:“不怕,姐姐不会丢下你的。”

    绛霞冠主见此叹息。她最见不得小姑娘受苦,掐指给从萤算了算,说:“既然日后你也回到云京去,若舍妹有头疼脑热,可去城外青芦山玄都观寻我。”

    她一语成谶,半年前,皇上突然起用祖父,她们一家又回到了云京。

    从萤念着往事,一路默默出神,直到马车停在山门前,小妹拽她的袖子才幡然惊觉。

    她将手心里摩挲的金镶玉佩藏回袖中,挑帘,见绛霞冠主带着几个小女冠,正停在山门处等她,仿佛早知晓她要来拜访一般。

    从萤情不自禁笑道:“姑姑,劳你芳驾在此,是又算到了我的行踪?”

    绛霞望着她,见山岚金光浮绿鬓,如吹开一枝灼灼木樨,她眼底虽深藏着愁绪,面上却是神采奕奕,心中不由得无限感慨。

    三清天尊庇佑,梦中故人如昔。

    从萤跳下车,同几个小女冠一一见礼。

    这些小女冠或是弃婴,或是孤女,都为绛霞冠主收养,跟随她养生修道。因从萤常来玄都观陪伴,带来些热闹,她们都很喜欢从萤。

    厮见罢,女冠们帮车夫往外搬东西,绛霞冠主牵过小妹阿禾的手,细细问询她的近况,然后对众人说:“我要带阿禾到精舍去焚香施针,你们都不要来打扰。”

    从萤与众女冠齐声应是。

    女冠们上午要跟随师姐读书,与从萤待了小半个时辰后,都恋恋不舍地离去。唯有年纪长些的倚云师姐闻讯寻来,手握一册《淮南子》,对从萤道:“总算盼着你来,我有些文义不通的地方,想请教你,咱们边走边说。”

    今日道观里香客冷清,更显秋色浓深,沿着偏殿向后山方向,满地霜叶如火,是另一番深红浅碧。

    从萤与倚云师姐相携而行,一人身着素织褙子,一人身着浅紫纱罩,像是这树树秋色里衣不染尘的天女仙君。

    “……‘饥虎可尾’的‘尾’字,并不应作‘尾随’之意,它本是楚国时的文字,上‘尾’下‘少’,此字意为践踏,讲的是若心中纯白无机,其强大可以制伏饿虎。”

    从萤握着书册娓娓而谈,忽然,她的目光落向一棵乌桕树。

    乌桕树临山亭而栽,颇有巍峨之势,顶梢的叶子红透如朱冠,底部粗枝仍绿叶葱茏,挂了许多祈福的木牌,微风吹过时候流苏交织,叮当作响。

    从萤停下脚步,望着乌桕树出神道:“这场景,总觉得哪里见过,莫名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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