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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绝对力量前任何挣扎是无用功,她长发披散,垂落至他后背的黑衬衫,随着步伐晃动,被他劲大的臂弯箍死,如果她乱动,臀就会挨一下。

    打得不重,可她又恼又羞耻,从未有人这样对待她过,她只喊“陈祉”,不骂畜生,怕侮辱了畜生。

    从停车坪扛到玄关处,蹬了鞋后他继续把她扛到卧室,末了她被放下来浴室,飘窗口大理石冰冷,他身上那件黑衬衫褪下折叠,阻挡寒意,可无济于事,她气得温度提高,冷热交替,面容格外红。

    “刚才说错了,老子不会被你气死,要说死,除非被你。”他声音混杂着花洒的淅淅沥沥,低声地骂了句,“c死。”

    刚才说什么看广告复活。

    现在她全然没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逍遥样,畏畏缩缩得跟只小刺猬,很厉害,可人太小力气不足,对眼前的他起不到半分恐吓作用,偶尔拿刺扎到人,也是沧海一粟。

    “我,开个玩笑。”南嘉咽着气,“我有跟你解释,我没看周……”

    这个名字也没能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只觉底下一凉,他褪她的速度再次突破记录,三两下那块小布就被他攥在手心。

    没有姨妈巾,也没有遗留的血痕,洇着的润痕不知是不是上楼是被他拍下来的。

    “你姨妈呢?这么快就走了。”

    南嘉自知不妙,无辜地眨了两下眼睛,“那个……我的意思是,快了。”

    “不是还有一周。”

    “……”他为什么记得比她还清楚。

    因为不是常规的一个月,偶尔还会提前,推迟什么的,她自己都算不明白。

    “骗子。”他说,“周嘉礼,你真会撒谎。”

    “我没有,就这一次……”

    “一次?你刚才和别人打电话的时候怎么说的我?朋友?”

    她无话可说。

    为数不多的两次撒谎被他抓到了。

    不过是遵守隐婚的约定,不想太多人知道她结婚的事情,小乔如果知道的话,好奇心那么重,肯定追根究底。

    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他说成朋友。

    “我……没别的意思。”南嘉想往后挪,膝盖刚跪在大理石上,腰又被箍死,“我和你本来就认识很多年,刚刚一起吃过饭。”

    “所以,我是你朋友?”他语气凌厉,“你是这样定义朋友的?你的朋友,也这样进你?”

    窗户半合,港夜的风掺杂橡木香,像滚杂着秋日落叶的清冽,和室内两种温度。

    她也分不清冷和热,人是冷的,尤其是眼神,可是来去的又是热的,吃不消这样混合,玻璃面反光,一抬眼是屈服略显狼狈的自己和依然衣衫工整的他。

    大理石和厨房流理台一个材质,他的站姿优雅不过如烹饪一道菜肴。

    刚才那块小白布像是一种装饰被他拿着,过一会儿就转移到她的双腕上,当绳子用给箍死,他每次都如此,破坏性强,自己衣冠楚楚,她连块破布都整不出来,唯一的那点布固着腕,其他完全呈现他眼中。

    要和他争辩的话,给出的回应就是,又不是买不起,坏了就赔。

    “陈祉。”她哽声,是跪着的缘故吗,感觉比之前多,不是三分之一,可能塞了之二,或者全部,有点分不清。

    因为心虚,没有骂他,越发低小,“陈祉……”

    知道说谎是她不对在先。

    叫他名字时,有一丝乞怜。

    “怎么不回答我啊宝贝?”

    陈祉咬了下树莓,询问的声线蛊着磁性,“你和你朋友,是这样吃饭的吗?”

    第32章 柯尼塞格 可陈祉会

    前所未有的沉。

    终于让人醒悟,之前都是收着的,他骨子里的恶劣远比表面要多得多,要真一股脑释出,她不可能受得起。

    他把之前的账单合计一起在这里清算。

    从对他隐瞒舞团的事开始,这个最轻,因为她有不告知的权利。

    那之后呢,当着他的面看周今川他们?对朋友撒谎,对他撒谎。

    陈祉说的话和做的事有时候是不一样的。

    但她说的话,确确实实是欺骗。

    她昏沉,一时半会分不清,他到底更在意哪一句谎言。

    从后面可能是腻了,南嘉被转过去,人小,又是坐着,视线只抵他的心窝,她哪哪狼藉,他始终冷厉不苟,衬衫甚至连一点皱褶没有,只有西裤无法避免落下去。

    连续两次欺骗,再好的人也没了脾气,何况他本来就不是好人,在里面来去的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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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嘉额头靠着,很低地呜了声,没有骂他也不挣扎,自知无果,堪堪将人附着维持平衡。

    没有关严的窗户游来夜风,不冷,可蝴蝶骨缩着,人也下意识往里收,真的撑不住了开始哽咽,指尖攥他衣角,“陈祉。”

    他才见她哭了,眼角挂着晶莹,泛杏红,鼻头也弥漫绯色,他便停顿,也退出去一些,拂过她的泪,“哭什么。”

    本来不觉得是什么伤心事,眼泪是被感官刺激出来的,不见得多难过,可他这话一来,她又落了一泪,额头抵心口,很小地坦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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