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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台子转了一圈，向面露不解的游仙解释道，“我上一次来的时候还太小，大概六岁吧。”
    六岁，确实是小。
    “为了防止这些内容对我产生不利影响，她们应当是盖住了我的记忆。”扁舟子道，“所以我也只能知道些轮廓。”
    盖住记忆，而不是抹去记忆。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延后装置。
    就像一颗小小的种子，在六岁那年种下，待到十年后，扁舟子实力足够，便生根发芽，让人不得不赞叹背后之人设计之精巧。
    所以扁舟子知道源流有主人，知道如何进禁书室，也隐约知道禁书室内有些什么。
    “你在找些什么吗？”游仙问。
    自从入藏书阁以来，扁舟子的行动都很明确，她在找东西。
    扁舟子笑了，指了指那又变了个姿态的青铜手，那只手正向上摊平，如同一曲舞蹈开始前的邀请流程，只待舞伴将手置于其上便可开启一段邂逅。“不用找了，她能帮我找。”
    她？
    到底是‘她’，还是‘它’。
    这个手，难不成还是个活的？游仙狐疑的看着那小台子，器灵么，她入镜域也有一年了，但器灵这玩意儿或是类似的东西，倒是从未听过看过。
    “你抽不抽？”扁舟子冲着游仙挑眉，“不抽的话我可要先抽了。”
    不是姐姐么，这时候又变成‘你’了。
    有趣。
    心中一动，游仙拦住扁舟子迫切就要握住那只青铜手的手臂，原本将要交握的双手瞬间偏离轨道，生生错过，“这样吧，再叫一声姐姐。”游仙含笑看向扁舟子，从容不迫，“叫了就让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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