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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公子所言,此间说书讲的竟是沈公子抗敌之事,如此兵威所向,靡坚不催,那自是英雄,怎会是奸雄,想来是…沈公子误会了什么。”
“……?”
她说什么?
兵威所向,靡坚不催,英雄?
那是,那倒也没说错。
不过她还能讲出这话,真是铁树开花枯木逢春顽石点头万年哑巴开了口了。
沈刻以手掩唇,轻咳了声,强压住上翘的嘴角,半晌,才故作无意道:“罢了,本公子大人有大量,好日子,这些细枝末节,也懒得与你计较。”
说书人正巧说到“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座下之人意犹未尽,沈刻起了身,示意杵在一旁的穿云给人讨赏的盘里扔锭银子,又垂眼,闲闲道:“走吧,讲都讲完了。”
雪竹跟着起身,心下暗道他来得也算凑巧,方才喝了茶她忽然想起,自己身上并无银钱,还在酝酿着等会应如何开口,同穿云借上一贯半贯。
他来了,又喝了茶水,倒不必她再多余烦恼。
外面街上灯火通明,仍热闹得目不暇接。
旁边酒楼便在楼外大摆灯谜阵,彩头是一盏做工考究的走马宫灯,正堂里头还有裸着上半身的走索艺人系着铜铃,正在表演杂艺。
沈刻看了眼,只觉有辱斯文,转头一看,身侧之人还在认真打量灯谜,目光隐有顺着灯谜往里之意,他忙道:“你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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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换巢鸾凤》 18、第十八章(第2/2页)
,人家摆灯谜是为了招揽顾客,可不是让你三两下全猜完砸人生意的。”
说罢,拉着她离开,并不让她驻足。
雪竹不知洛京灯谜还有这般规矩,倒也没多说什么,只轻轻挣开他的手。
街巷里挤挤挨挨,沈刻没一会,便被挤得有些不耐,有些后悔从方才茶楼出来,见旁边一处算命的摊子还空余座位,且人在招揽,便回头问:“你要不要算一卦?”
雪竹扫了眼,摇摇头。
她不大信这些。
幼时那位颇有些玄妙名声的青乩道人经临河东,借宿裴家,还曾为她卜过一卦,说她命盘隐现凤羽,批下“换巢鸾凤”四字,多的也不再解。
可如今,所谓凤命之下,是孑然一身,亲族无处,又叫她如何深信。
沈刻道:“你不算,我算。”
他自觉前些时日在南御天街遇上的破袄道人还有几分灵验——后来丰羽将他未听完的卦解带回给他,可不是“应勿涉纷争”么,他就不该多管冯思远的闲事儿,管出这么尊大佛来。
落座到摊前,这回的摊主是个青年道人,穿着身不甚合身的道袍,一见沈刻便沉吟道:“观公子贵人面,应是重诺轻金,常解他人困顿之大善,身有定鼎之能,然心性本纯,有不遇之际,需自承其重……”
雪竹在一旁听着,默然无言。
半晌,沈刻花了一锭银子解他“不遇”,末了离开,一面走,还一面同她道:“此人倒有几分本事,看人颇准。”
雪竹实在忍不住,多话了一回:“沈公子不若让穿云侍卫也试上一试,想来仗义疏财、心性单纯、满身本事却怀才不遇的命格——适用于所有男子。”
沈刻停下:“裴雪竹,你什么意思?”
“不若一试。”
“试便试,”他挥了挥手,示意穿云,“你去。”
穿云领命去了。
那道人一见穿云落座,沉吟片刻,又道:“观君贵人之面,应是重诺轻金,常解他人困顿之大善……”
“……”
沈刻在不远处听得七窍生烟。
雪竹弯起唇角,并不言语,只继续往前走。
前面街角燕馆,门前正在燃放重金购得的药发傀儡。
珠灯之下,引线噼啪,待线头燃尽,霎时绽放出漫天花火,华光流转间,百戏傀儡也似活了起来,正是诗中所言,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这火树银花虽不如先前城楼燃放的盛大夺目,然它就在眼前,绚烂得触手可及,也更像是这尘世之中的人间烟火。
雪竹一时停步,看得入神。
她发丝被吹开几缕,落在清瘦脸颊上。
沈刻本欲上前同她理论,可隔着半条街,远远望着,一时也入了神。
是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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