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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夫人和两位阿娘的想法一致,田丰硕定时趁着炒豆儿不男女之事,拿恩情胁迫她做老婆。
心想自己先听,再暗暗打算。
炒豆继续说:“我们二人和一些流民无所依靠,只能在以乞讨求生。”
包奎听炒豆儿这么说,简直可笑。
哼了一声指了指包奎插口道:“乞讨?他有这一身的本领,浑身的力气,像是那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人么?”
你们最好照实说来, 你们是不是做杀人越货的买卖?”
炒豆儿见包奎面相凶狠,更兼威风凛凛,心中害怕,不觉身子后趔。
田丰硕看包奎有嫌弃得神情,挺着胸铺生气道:“ 这位兄台,你是吃饱了饭,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有饭吃,我们是流民。
官府见了我们都不管,我们要到饭便吃。要不到饭,我们劫他几个富商有何不可?
我们可不像那山贼,杀人越货,我们是只要货不杀人。
吃口饱饭而已,我家我妹子还在长个子呢。”
说罢插着手竟还有几分的得意。
他刚和谷大仓交过手,心里知道这汉子身手不凡,看招式也是军营里出来。
以为包奎也是逃兵,出来寻个好差事,心里不自觉竟和包奎近了几分。
祝夫人见这个叫田丰硕的虽然粗鲁,可说的都是实话。
他们这些流民能活下去自然是要不择手段,这一点无可厚非。
忽想到英台的黄猴山正在招揽流民和山贼。
他们要是能去,也算自己给他们找一去处,他们不再受苦。
随即将自己想法说出来,让他们去黄猴山的事给二人说了一遍。
炒豆儿听自己的恩人也在那里,高兴异常。
脸色大喜道:“恩人在山上,我去找恩人去,当牛做马我在所不惜。”
祝夫人听炒豆儿这般说,心里宽慰三分。
那炒豆儿心喜完,又叹气道:“我这次来想拿姜家人的人头祭拜我的兄嫂,今日碰见祝夫人,不能在祝夫人面前动刀,怕是心愿要落空了。”
说罢又把姜家的祖宗十八代又骂了一回。这回祝夫人没有不悦,只是低头不语。
见炒豆儿骂累了,祝夫人想起了一个困扰她的问题。
问炒豆儿道:“豆儿我问你一件事,上次那么多的流民劫了庄子,那些人是怎么集结起来的?”
难道就她一个孤女就能集结那么多人冲了庄子了么?是不是这羽家庄里就有他们的人?还是问清楚了的好。
炒豆儿见祝夫人什么都不知道,着急问:“祝夫人,难道恩人没和夫人说过与羽家庄后山的那些在尸骨的事么?
民女的苦事在姜家只不过是九牛一毛,若是我一人的事,哪里会有人给我做主。
那后山的尸骨才是流民冲了庄子的根本。”
祝夫人听了英台的事心痛不已,此时再听炒豆儿说后山那百具尸骨,好比心落古井又落雪,寒上加寒。
自小她便羡慕姐姐和兄弟们能聆听父亲的教诲。
自己因为姜老太阻挠只能东一句西一句的听。
本想能多听两年,可自己十三岁又代嫁。
嫁去祝家后,她自卑于自己读书不多,不如长姐标致通文墨,要加倍勤奋才行。
怕被祝家人看不起,尽心尽力伺候丈夫公婆之余,日耕不辍学习看账本,练字。
丈夫见她年纪小但勤奋好学,也不阻拦。
不但让她管理农庄,记账管家,还教她读书认字。
那些圣人之道‘礼义仁智信’自己也浅薄能懂。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姜家最末尾那个,今日听得炒豆儿说得这两件大事。
直接颠覆了自己以往认知。
且不说姜家门风如何,单说为人,姜家那几个都不配做人。
自己为何还要为这样的母家而忧愁,应该为有这样的母家而丢脸。
祝夫人伤心失神,抬头看那土地公法相半边沾血,不由双眼流泪跪了下来。
赵阿娘和蔡阿娘见夫人流泪知道夫人内心的苦楚,跟着夫人跪下来。
劝解道:“夫人,姜家人犯得错和你无关,夫人何必自苦。”
那炒豆儿见祝夫人又跪在神像前,也跟着跪下道:“祝夫人你与姜家那帮人不同, 真有神佛在天,也是要收姜家人命的和夫人无关。”
祝夫人只在神像前流泪,不愿起身。
包奎见祝夫人长跪不起,也跟着着急劝:“夫人,赵大姐说得没错,姜家人有罪与你无关。夫人不要责己太深。”
蔡阿娘见几人都劝,怕那几人不知祝夫人的心思。
向各位道:“各位不知,我家夫人一直命苦。
她只道自己命苦是自己运气不好,是自己用功不够,不通文墨老太爷才会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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