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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来人,请维特议长觐见!”
随着门外侍卫诚惶诚恐的退下,刚刚离开的维特议长被单独叫进了办公室。
推门而入后,察觉到费奥多尔脸色的维特先是一怔,随后迅速意识到了什么:“是那些老家伙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还是说......哪里出事了?”
费奥多尔指了指书桌上的战报:“ 罗西亚输了,国防部长切尔文呈递了一份来自卢森堡的战报。”
维特皱了皱眉,三步并作两步的拿起桌上战报扫了几眼:
“罗西亚伯爵公然无视帝国法,偷袭并试图强行占领卢森堡,同时涉嫌谋杀卢森堡的代理总督,阿卡斯基将军之子卡特.卡拉什尼科夫以及其兄弟乔洛伊、维多利?”
“继续往下看。”费奥多尔揉了揉太阳穴,眼中闪过了一丝不解。
“在卢森堡的领导人接连死亡的特殊情况下,罗西亚的阴谋推进的非常顺利。但就在他即将发动总攻的前夕,卢森堡北部诺文斯克领的领主,阿卡斯基将军三子维多利带领士兵挺身而出。
他先是一路南下将东部动荡的小镇平复,随后又将背叛立场倒向叛逆的沃登镇彻底控制,并在罗西亚军最为强盛之际派兵突袭罗西亚的后方,并在卢森堡坚守战中不断拉扯并消耗罗西亚的有生力量,最终派遣一支小队成功执行斩首战术,将叛贼罗西亚诛杀?”
读完战报之后,维特的脸上满是不解:“这个维多利是何方神圣?我没记错的话,罗西亚上一次来信时,说他已经拿到了绝对的优势对吧?”
“是的,这正是我不理解的地方。”费奥多尔摇了摇头:“罗西亚卿不是那种喜欢夸大其词的人,可偏偏就发生了这种违反常理的事情。”
“也就是说,这位阿卡斯基的三子维多利,在绝对劣势的情况下战胜了罗西亚,而且还派人越过无数护卫将罗西亚斩首?”维特摩挲着下巴,心里已经有了几种设想。
“陛下,你说这会不会是......那位的杰作?”
“可能性不大。”费奥多尔也想过这种可能:“祂虽然能在诸多死士的保护下杀死罗西亚,但祂并不擅长统兵。能在劣势中多次挫败罗西亚并稳住战局,不太像是祂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可这样一来,再想要废除第六军团的编制就有些不太可能了。”维特背着双手,来回踱步思索。
现如今罗西亚的战败已成定局,与其思考当时的卢森堡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如想想后续要如何处理。
“因为斩首战术的缘故,战斗结束的有些太早了。现在卢森堡的整体力量虽然伤筋动骨,但却没有彻底垮掉,废除编制是不太可能了。”费奥多尔叹了口气,他已经想到了自己要是强行提出要废除第六军团的编制,那些贵族和军官会如何跳脚了。
每一个军团都牵扯到了大量的贵族与势力,如果顺势而为的废除编制,那么贵族们只能生生咽下这个哑巴亏。可现在明显不满足顺势而为这个前提条件了,再提这种建议费奥多尔就得考虑考虑自己屁股底下的椅子够不够结实了。
“那位维多利领主的风评如何?”维特眼珠子一转,突然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那位将军之子吗?”费奥多尔眼睛一亮,他意识到了维特是什么意思:“那位维多利先前非常低调,我手上并没有他的详细资料。”
“这怎么行呢?”维特面带笑意的提问道:“这位现在可是一座移动城市的代理总督,说不定要成为正式领主的人,陛下怎么能不了解他呢?”
“有道理,我这就招他觐见.....不,现在觐见有些太突兀了,先让内卫们考较一番,待卢森堡时局稳定后再见如何?”费奥多尔点点头,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维特微微鞠躬:“陛下明鉴。”
另一边,离开了皇宫的国防部长切尔文并没有回到自己家中,而是在重重伪装后来到了财政大臣赛伊德的府邸。
而早早回到家中的赛伊德也已经备好了密会房间,显然对切尔文的秘密拜访早有准备。
“哈,还是赛伊德老兄的房间气派。”解下了身上的装饰后,切尔文熟门熟路的取下了橱柜里摆放的高卢美酒,兴冲冲的为两人各添上一杯。
轻轻碰杯后,两个各自微抿一口。切尔文满意的咂了咂嘴,将自己有些发福的身体窝进了柔软的沙发中:“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报告我已经送上去了。你那边准备的如何?”
赛伊德摇了摇酒杯:“已经出发了。我们的‘善意’和‘建议’,想必那位年轻好色的代理总督不会拒绝。”
“还得是你消息灵通。”切尔文眯起眼睛:“不过,那小子不声不响的把我们留在卢森堡的钉子全拔了,你说他会是那种甘心当狗的人吗?”
“不要用当狗这么侮辱性的词汇嘛。”赛伊德笑了笑,脸上尽是自信:“品尝过权利、财富和女人的滋味后,没有男人会喜欢苦巴巴的生活的。我相信,他会欣然接受我们的善意,并且主动为我们分忧的,不是么?”
“还得是你。”切尔文笑着举起酒杯:“干杯,为了我们的新任将军。”
赛伊德同样举杯:“为了我们永恒的权利与财富。”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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