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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文文心里又是骂温县令,心慰自己算准了金佛就在那寺庙里。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心内五味杂陈。
看着自己大哥帮自己和温县令拿出九斤黄金还要低三下四求这厮。
心中土匪当久了,满心都在盘算着要如何拉人过来,把金佛从寺院抢走就是。
谁在这里花钱受他这鸟气?
祝文文当下生气,想转身走了,却被祝天赐明目张胆地抓住手腕,示意她不要走。
在黄猴山野惯了的祝文文,突然被人抓腕管教,有些不自在。
她握拳用力抬着腕子,祝天赐面色如常,用力下压。
就在温县令面前,祝天赐和温县令笑着喝茶,一只臂膀暗地里和祝文文较劲。
她的力气终究敌不过祝天赐,祝文文心中暗道:“这个大哥是祝英台的亲哥,应该不会害我。被他抓住我也跑不脱,不如老实些看戏看到底,以后再收拾这个温老贼。”
手腕力气一放,不再挣脱,静静站祝天赐的后面,看着祝天赐办事。
祝天赐见妹妹松了手腕,也松了手。
和温县令开口道:“温伯父,您看此时方便么,东西让我小弟即刻就带走,晚辈还有和您商量些别的要事。
我小弟在此地多有不便,他既然带着人来,明日教她早早离开,省的她的人在城多生事端。”
祝文文心中骇然:“东西?什么东西,让我即刻带走的是金佛么?”
‘谈好的事情,拖得越久变数越大’,祝天赐深谙此理,不如趁此时,让英台快快带走才可保万无一失。
温县令听祝天赐这么一说,腹内也打起算盘。
“后面还有要事要和祝天赐说谈,有那小子在的确不便,一座金佛而已,让她拿走也行。只是有些面子上不好看。
可面子好不好看,都不银钱来的实在。
真把马文才叫来了,还不一定有祝家出的多,到时再把马家给得罪了,更是麻烦。”
温县令假装为难,长叹一声,缓缓张口道:“既然贤侄开口,我还能有不愿意的。”
招手叫小厮过来,附耳在那小厮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两个小厮当即上了二楼,随即楼上传来开锁搬运之声。
祝文文满心疑惑,看温县令一脸的淡定喝茶。
她头猛然像受了冷风吹过,受了动,凉凉的木木的,她像是突然明白了祝天赐为何要看留下自己。
只是此时她还有些不敢相信。
不停的低声自语:“外面人搜身三遍,睡了一马路的人,金佛不会就在县令的书房吧。”
听得楼梯木板嘎吱嘎吱作响,上楼的两个小厮抬着一口大木箱子下来,轻轻放在祝天赐面前。
两个小厮打开箱盖,神色漠然,转身回道温县令身后。
祝家梁兄妹探头去瞧,那箱子内俨然放着一尊五尺高的金佛。
但见那金佛,金光灿灿真身像,法相慈善看世间。
祝文文当场惊呆了,这金佛就在县衙府内。祝文文看看佛像又抬头看了看温县令,眼神满是不解,再是愤怒。
温县令看见也毫不在意,
祝文文胸口起伏,一时语塞:“这个,这个~那个 ,那个。”她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祝天赐明白妹妹被整件事震惊,见真佛现身,接下来就好办了。
起身对着温县令躬身谢道:“多谢温伯父成全,我先把我小弟送出去,即刻就来。”
让身边随侍把盖子合上,叫门外自己人,过来抬箱子。
温县令点头,看祝文文年轻气盛的样子,还不忘关照的来了一句道:“祝公子慢走,别再弄丢了。”
祝文文拿冰冷的眼神,回头看了温县令一眼。四目相对,祝文文心口一塌,知道自己败下阵来。
天色全黑,兄妹二人子在县衙内一言不发,随侍打着两盏角灯,每一步小心翼翼,直到出了县衙的角门。
出了门,祝文文要问话,被祝天赐低声打断道:“你来时可有马车。”
祝文文回道:“大哥,我们三人是走着来的。只是大哥,你怎么会知道东西就在县衙内。”
祝天赐知道这东西不能见天日,便命下人拉来自己亲坐的马车。把箱子搬上车,暂时不回答祝文文的话。
只对谷大仓道:“十字街头就向南,‘望江’客厮,提我的名字住我是房间。我今晚要很晚才能回,去那里等我。
这箱子我不去不能打开,路上不许和任何人说话,记住了么?”
祝文文和谷大仓均重重点头,谷大仓一扬鞭子,拉着小姐和金佛而去。
十字街头往南,果然有个‘望江’客厮。
店家听说来的是祝大公子的弟弟,热情非常,引着几人帮他们搬箱子,又是引路又是搭话。
祝文文只是淡淡的,到了房间,吩咐店家不叫他们不许再来。
等箱子摆在在三人面前,三人围着箱子盯着这黑色箱子沉默不语。
窗子被夜间的北风吹开,三人同时打了一个哆嗦,这才缓过来神。<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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