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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管他。”
池非屿搓揉着谢景辞的腕骨,他想问在之前的发情期对方是不是受委屈了,又担心让谢景辞想起不好的回忆,可不说,这件事就像定时炸弹一样,他不想因此和谢景辞心生间隙。
他低下头,靠在谢景辞的肩膀上,“告诉我,发情期里是不是我强迫你陪着我的?”
谢景辞啊了一声,差点没跟上池非屿话题跳跃的速度,他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也不算,是我主动去找你的。”
具体情况解释起来太麻烦,还要牵扯到那些令人尴尬的问题,谢景辞决定还是含糊两句,将这件事带过去。
池非屿神情微怔,他注视着谢景辞清透的眼眸,心底如山花盛开,是止不住的窃喜。
原来那时候谢景辞就喜欢上他了。
池非屿托住谢景辞的脸颊,指腹抚过对方的耳垂,“我……”
吵闹的铃声强势插进来。
谢景辞瞄过去,开口道:“你手机响了。”
池非屿面上闪过一丝恼色,他看也不看直接将手机挂断,但没过几秒,铃声又重新响起来,似乎池非屿不接电话,对面就决不罢休。
“你看看,说不定是急事,”
谢景辞好不容易找到借口开溜,怎么可能错过,他一副是为池非屿着想的样子,乖巧地挪到一旁。
池非屿面色不耐,拿出手机。
看着屏幕上的三个字,他眼底划过一抹深思,傅渊袭已经有数月没和他联系过,这时候找他会是因为什么。
谢景辞瞥了一眼,发现是男主的名字,他心道一声糟糕,麻烦找上门了。
从以往的经历来看,男主找上门准没好事,他已经后悔让池非屿接电话了。
谢景辞清了下嗓子,“骚扰电话就别管了。”
池非屿注意到谢景辞眼底的关心,他轻笑一声,拉着谢景辞坐到沙发上,他挨着对方,按下接听键。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那一端传来。
“你……最近怎么样?”
池非屿语气掀不起波澜,“挺好的,有事吗?”
“我也不是有事才会找你……”
傅渊袭的声音有些小,似是底气不足,因为他确实有事要拜托池非屿,“你现在是不是在邹家的宴会上。”
“嗯。”
“我今天才知道傅信宇也在那条船上,我担心他对浅溪动手,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很乱,能不能请你稍微照看一下浅溪。”
池非屿笑了,笑声意味不明。
傅渊袭久久得不到准确的回复,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他受不住沉默的气氛,出声道。
“哥,求你了。”
这个称呼自打傅渊袭成年后就没再叫过,因为这样总显得他弱池非屿一头。
从小他和池非屿就被人拿来比较,哪怕傅渊袭不甘心,也必须承认他在池非屿的光芒下只是很不起眼的那个。
所以对池非屿称呼的改变,算是他一种无声的抗议,可池非屿好像根本没将此放在心上,对他称呼的改变没露出一丝不满的神情。
但傅渊袭仍认为池非屿心底有所在意。
池非屿神情微顿,下一秒他的手被握住,他转过头,看见谢景辞担忧的目光,他不禁莞尔。
被人珍视着感觉真是让人上瘾。
他对着手机另一端的傅渊袭说道:“这是最后一次。”
池非屿将电话挂断,他听见谢景辞小声嘀咕。
“又是最后一次,你就宠他吧。”
池非屿勾起唇角,长臂一捞,将谢景辞拥入怀中,他哄道:“怎么会,不过是饵给足了,鱼才会上钩。”
谢景辞听得一头雾水,他心底茫然,池非屿这脑子又转到哪去了?
另一边。
傅渊袭听着电话挂断的盲音,长吁一口气,他面色苍白,似是大病初愈,精神状态也恹恹的。
他望向站在床边的男人,开口道:“谢谢叔叔,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这些,恐怕浅溪要遭罪了。”
“没事。”池塘洲抬手揉了下傅渊袭的脑袋,像是慈祥和蔼的长辈,“非屿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你一撒娇就没辙。”
傅渊袭不好意思地撇过头,“我那不是撒娇……”
池塘洲勾唇,笑意不达眼底,“嗯。”
…………
谢景辞穿着新改好的西装,跟在池非屿身后,他走两步,感觉胳膊还有点酸。
池非屿下午也不知道犯什么毛病,把他当大型抱枕使,干个活都要搂着他,整得他只好用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玩手机,到现在腰酸背痛。
谢景辞叹气,他得想办法劝劝池非屿,想吸人类也不是这么吸的,他这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折腾。
他喝了口手里的果汁,扫了眼奢华的宴会场景,感叹一声怎么人鱼和鲛人都这么有钱。
今晚是邹老爷子的生日,宴会比昨晚要盛大数倍,自然来的人也变多了,谢景辞估摸着这条船上所有的宾客应该都在这里。
人一多,池非屿就不让他乱跑了,走到哪都要带着他。
谢景辞没什么意见,反正池非屿会拿食物投喂他,今晚他吃得也挺开心的。
就是池非屿有点怪怪的。
谢景辞看着池非屿又喝完一杯酒,心底嘟囔着,池非屿和邹老爷子的关系居然这么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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