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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基地内实在没有女性军官,还请您谅解。”安保眼中最后一丝怀疑烟消云散。
他想起来了,这位女军官便是中央特派的、昨日新到的研究员。见过的人太多太多了,他很清楚,刚到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受到打击与惊吓,这样的反应合情合理。
刚来的人,人性尚未完全泯灭,知道实验室里的事情后怎么说也不可能维持镇静的。
卢箫灰色的眼珠一直在颤抖。她如疯狗般上前一步,把安保人员吓了一跳。最优秀的警司当上了实力派演员。
“所以我只是想欺负一下这些鸟儿。虐鸟违法吗?我又不能欺负实验对象,也不能欺负同事,不是吗?”
“基地内有心理辅导,您可以去。”安保的语气变弱了。
卢箫不依不饶:“心理医生也常年被关在这鬼地方,难道他们就能正常了?”
安保哑口无言。
两人静静对视了许久。
空气静默得很尴尬。
卢箫捏住鸟儿的手慢慢抬起,她盯着它痛苦的挣扎,嘴角勾起一丝变态的笑容。
一种近乎忘我的境界。
安保彻底明白了。他讪笑一下,不自在地说:“或许天才们都有些怪癖,您开心就好。”
卢箫闭上眼睛,思考了一瞬后,又睁开了眼睛。
“你放心,我会把它放走的,用不着你清理尸体。”
“您开心就好。”安保一言难尽地敬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了。
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卢箫将手中的鸟摔到地上。她的手法看起来很残忍,实际上在憋着劲,并没有给它带来很大伤害。
最优秀的警司完全可以成为最优秀的犯罪者,因为她知道该如何做得滴水不漏。
最便捷的是,没人知道这位女军官曾经是叱咤风云的总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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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疯蛇的陷阱》 80-90(第2/22页)
警;通常情况下,专注于科学本身的研究员们对其它事情一窍不通。
更何况,很多在第四基地工作的军人,精神都或多或少有些问题。他们与世隔绝太久了,没人知道这位年轻少校的履历,都会把她的话信以为真。
没人知道这是一个亲眼见证过死亡的警司长。
没人知道这是一个看过无数血腥场面的指挥官。
没人知道这是一个曾多次吞下鲜血的狙击手。
于是渐渐地,所有人都习惯了基地内有一个虐鸟狂魔,一个新来的、莫名其妙的女研究员。
而卢箫本人,则一直在扮演一个无法承受精神压力的疯子,一个因害怕残忍而埋头计算的胆小鬼。
她别无选择。
**
在那之后,卢箫不断打鸟下来,不断将一个个纸条塞进它们的肚子。一开始需要近半分钟,后来只需要几秒钟。
三天过去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
两个月过去了。
那纸条上内容不同,却都只有寥寥几个字母。受限于纸条空间,她只能写很短小的单词。
【weg(离开)】
【Gefhr(危险)】
【neuD(新D)】
……
白冉能捕到这些鸟吗?
这些鸟被弹弓打得受了伤,飞一会儿停一会儿,行动极为不便,怎么说也很好捕到。
也不一定需要抓捕。
鸟消化不了纤维素,这些纸条将随着排便原封不动地排出体外,混到一堆堆鸟粪里。
也正是因为它是德语,她毫不担心有人在鸟粪里发现这些纸条。那格浦尔的原住民不会理解它们的含义,只会当它们是哪家小孩的鬼画符罢了,不可能举报。
日复一日。
卢箫计算着物理科送来的算式,并和数学科的同僚们讨论验证。沉浸在数学的海洋里,她暂时能忘记一切。
而午休时间,卢箫便会坐在墙根发呆。
她毫无包袱地坐在人来人往之处,呆滞地望着蓝天白云,那也是演给别人看的。
她什么也不知道。她不知道白冉在不在那格浦尔,也不知道就算白冉在那格浦尔,能不能看到这些纸条。
每张纸条都可能出意外:挂到最高的树枝上,掉到湖里,刚好掉到柴火堆里化为灰烬。而人生恰恰充满了意外。
但即便这样,她也未曾放弃;人总要挣扎一下,即便挣扎是徒劳的。
在这期间,唯一与外界沟通的桥梁是《世州评论报》。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专车运来过去几个星期印刷的官方报纸。
她向来排斥这种满是套话的媒体,但有一天,她在上面找到了熟悉的名字。
唐曼霖也在世州的清查行动中被革职了。
卢箫毫不意外。她知道唐曼霖是真的腐败,一查一个准。在最好的青春年华中,唐曼霖曾大手笔为自己花过不少钱,可每一块州元都不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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