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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啦!”
“呼——呼——”司延喘着粗气,挤出一个笑,“嗯。”
“咳咳。”许临川从旁边“无意路过”,朝陶宛挤挤眼睛,“大概还有十分钟才去准备,你们要不……”找个别的地方聊一会?
“那我们先走!会及时回来的!”说罢,陶宛拉着司延的手又走了。
许临川:……
另外一边,陶宛拉着司延找了大半圈,才在走廊尽头最边角的位置找到了间空置的休息室,打开门,残留的盒饭味瞬间扑面而来,应该是哪个演出完的组留下来的休息室。
门关上,司延含笑看着陶宛头上的两个发髻,“真可爱。”
陶宛没什么杀伤力地瞪了司延一眼,矜持道:“一般般可爱吧。”
司延脸上的笑意更深,她扶上陶宛的胳膊,刚想俯身亲亲对方,陶宛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把司延给推开了。
陶宛一本正经地说道:“脸上有妆,现在亲掉的话,不太好补。”
而且太明显了,容易被人起哄。
“好吧。”司延现在连抓陶宛的胳膊都不太敢用力,怕把衣服也给揉皱了。
几秒钟后,陶宛想到了一个折中的方法。
“你可以抱抱我。”
“不过也要轻轻的。”
于是两人交换了轻柔而绵长的拥抱。
只是在拥抱时,陶宛感到司延兜里有什么东西咯着她,像是个方形,棱角还很突出。
“司延,你外套里放什么了,好咯……”
陶宛说着,手已经伸进司延的外套兜里,最后真摸出了小小一个纸盒。
包装设计得很有艺术气息,底下是一串小字:
“颗粒乌木玫瑰香调……”
陶宛读到这就懂了,抬头,盯着司延的眼睛,“司延,这是指套吗?”
司延佯装镇定地扶了扶眼镜。
“我总得准备好吧。”
有了早上这事,两人足足有一个小时没腻在一起,陶宛闷闷不乐地吃着早饭,人都坐不住。
大概十点钟的时候,陶宛在楼下沙发上重温粉色小猪,陶庄静走过来,突然拍了拍她肩膀,说有亲戚要过来吃饭。
代词是“亲戚”,那就说明不是宁明珠也不是陶深,是其她讨厌鬼,陶宛脸拉下来了,悻悻道:
“知道了。”
陶庄静想了想,又问陶宛:“司延要一起来吗?”
陶宛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真的吗?司延可以来吗?”
“你们不是在一起了吗?吃个饭而已,我刚看她妈妈又出去了,不叫过来也是自己吃中饭。”
“那我现在叫她!”然而,陶宛还是忘不了许临川那一通关于“新鲜感”的论述。
虽然,她一点都没感觉司延有什么地方是会让她“腻”的。
是司延完美踩中陶宛审美取向的脸?还是司延对陶宛没有底线的包容?是司延丰富的精神世界?还是司延出神入化的某项技术?
陶宛也不是真的怕这件事情,只是“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罢了。
不断学习总是有好处的。
下午模块课的时候,陶宛偷偷做起了功课:“如何保持恋爱中的新鲜感?”
陶宛立马起身,跑着出了家门,到了隔壁的门前,还没来得及敲门,门从里面开了,她抬头,正好和司平春的视线对上。
“平、平春阿姨。”一直等到4月30日,陶宛都没等到初赛的结果出来。
下午3点钟,编舞课结束后,陶宛被闻华芝叫住去了一趟办公室。
推开面前厚重的红木门,左怜翠不知为何也在办公室里,她安静地坐着,今天穿的是宽松舒适的常服。
同样的白T恤和黑裤子,穿在左怜翠身上却总有种坚韧不拔的意味。脊背挺得笔直,肩颈线条流畅优美,整个人给陶宛感觉跟初见时一样,漂亮得像一棵树。
见陶宛进来,左怜翠侧过身体,淡淡地笑道:“小陶。”
“坐吧。”闻华芝指了指左怜翠旁边的那把椅子,朝着陶宛笑眯眯地说。
“有什么事情吗?”陶宛看了看房间内其余的两人,有些不明所以。
闻华芝从办公桌抽屉里文件的最上层抽出了两份不同的文件,仔细分辨后,分别递给了左怜翠和陶宛两人。
陶宛微微起身双手接过了文件。或许是快要五一放假的缘故,也可能是为了可怜明天周日还要调休的打工人,A市于本周六再次迎来了一个难得的大晴天。
陶宛下床,“唰”的一下拉开了窗帘,清晨的阳光是最宜人的,她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着阳光晒在脸上暖洋洋的感觉。
司延翻了个身子,把被子揪起来高高盖住了自己的脸,她伸出一只手,朝陶宛挥了挥。
“小宝,先拉上窗帘,困。”第二天,陶宛睁眼,倒没感受到身体上有任何不适,全身都很干爽,睡衣穿的是之前V领那套,身上的被子也盖得很紧实。
哎呀,司延还是有良心的嘛,看来最后还是好好给自己洗了。
她一转头,正对上一双漆黑如点墨的眼睛。
“早上好,陶宛。”
司延半支着身子,胸前的睡衣开了两个扣,露出大片雪白如玉的皮肤,她没戴眼镜,脸上带着清浅而温柔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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