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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满满的攻击性。
云莺心肝颤了颤,想到这人如今已经和离,勉强算是单身……
她默默的裹紧了身上的衣裳,赶紧又给脚上套上一双绫袜。
做完这些,外边响起吴大娘敲门的动静。
吴大娘见开门的是那位容貌出色的公子,云莺姑娘则坐在窗前在梳头发。
她一时间也摸不清两人到底什么关系,总不能说云莺姑娘是这位公子的相好或外室吧?
看着有点像,但也不太像啊。
想不出个所以然,吴大娘就不想了,只招呼二爷与云莺说,“我给姑娘端了些热水来洗漱,还给这位公子准备了热茶。不知公子用过早膳没有,我稍后去斋堂,一并取些早膳来。”
陈宴洲帮着接了茶水过来,另一只手又接过了云莺洗漱用的热水。
做完这些,他才问云莺,“早膳想在斋堂吃,还是去山下吃些什么?”
云莺想了想说,“在斋堂吃吧,若有粥的话,我想吃点粥。”
二爷闻言便吩咐吴大娘说,“取两份粥,另备些小菜来就好,别的不用张罗了。”
他出京时,特意在京城一家老店,给云莺带了些烧麦与花卷、玫瑰卤馅饼之类。东西放在专门的食盒中,现在还是温热的,就粥吃正好。
吴大娘得了吩咐,欢喜的下去准备了。
这厢云莺自己梳头总梳不好,气馁之下,她想着直接在脑后扎一根发带算了。
也就是此时,一把秀发被人接到了手里。
二爷一手握住长如缎子似的长发,一手拿着梳子,他狼狈的梳了两下,头发倒是很容易梳通,就是要梳发型的时候,二爷手忙脚乱,半天也没整理出个样子来。
没办法,最后只能是从云莺手中接过发带,勉勉强强将头发扎成了一束。
云莺全程没带动的,只沉默的任由他施为。等察觉头发扎好后,她伸手一摸,忍不住笑了。
二爷也笑了,清俊的眉眼中此时都是畅快至极的愉悦。
二爷说,“回头我好好学学。”
云莺“嗯”了一声,也没反问他,一个大男人学这个做什么?
她起身去洗漱了,二爷则亦步亦趋跟着她。
跟着她到净室,又跟着她出来。
看她清洗手脸,又看她认真的往脸上抹了些润肤的香膏。
云莺本还想画个淡妆的,但二爷一直在近在咫尺的地方看着。她又不是石头做的,那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她手都有些抖了,那画眉的笔也抖啊抖的,总感觉会画出一条蚯蚓来。
二爷摩拳擦掌,眼瞅着也想上上手。
但这是他现在可以做的事情么?
即便他与林淑清和离了,但他又没对她表露追求,更没说过要求娶的话……
云莺最终也没有画眉。
好在她眉形不错,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眼似水杏,黑白分明。
就真的,即便是素颜,也有浓眼的效果。单是往那里一站,便出类拔萃,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吴大娘很快端了粥来,云莺与二爷就着他买来的点心,用了顿迟来的早膳。
许是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许是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舒展,云莺难得有了胃口,一整碗粟米南瓜粥她竟喝完了。
吴大娘见状,笑的见牙不见眼的,还打趣云莺说,“公子一来,姑娘胃口都好了。之前一天用不了一碗粥,人看着都消瘦了……”
吴大娘被二爷放了假,欢天喜地的收拾了东西回家去了。
云莺与二爷倒是没下山,两人饭后就在灵惠寺转悠起来。
期间二爷不免问起她,“前几天是不是心事很重?看着确实比之前消瘦许多”,话是问的云莺,但对于答案,二爷心中有数。
他看到她时,她就在梦魇中。
她是心里负累很大的人,总好像与他好,就悖逆了伦理纲常,就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儿。
为此他总是好奇,心想她年少时就在长安候府的庄子上,难道庄子上的嬷嬷是这么教导他们的?
应该不是。
毕竟那庄子上的姑娘,都是要送与权贵的。给权贵做个通房妾室,已经算是走运了,其中绝大部分人,也不过是做个没名没分的美人,或是可用于交换、赠送的丫鬟之流。
既如此,有太高的德行操守,不是致命的么?
真要是如她这样,那边的丫鬟有几个能活下来?
他不止一次想问她这个问题,没有别的意思,纯粹是好奇。但理智又让他保持沉默,就像是听到“对影成三人”,听到那一串物理原理时一样。
陈宴洲至今不会对云莺提起这些,但说到她“瘦”,却又忍不住蹙眉。
他攥了攥掌心,非常细瘦的一把。那手腕似可轻易折断,骨瘦伶仃的让人看了惊心。
陈宴洲第一万零一次后悔,不该带她回京的,更不该将她自己留在灵惠寺,还一留就是这么长时间。
她如此瘦弱,他负主要责任。
云莺被攥住了手腕,微微用力挣扎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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