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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放肆,简直放肆
“什么时候的事?”
元一道:“听说两日前陆将军入宫面圣,不出半个时辰,皇上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两日前?想起上清寺那天他的荒唐举动,君卿感觉自己像林间白兔,被他随意追逐,射杀,他想什么时候收拢手中的大网,就什么时候。
怒气冲冲却又无能为力,君卿又坐了下来。
看着眼前被墨污染了的竹笺,她摇了摇头。
陆彻这人如此冲动,他回京需找一门亲事说定,高门贵女,富家小姐,都很好,偏偏他选了最不相配的自己。
难道他以为,做驸马是件容易事?
难道他以为,自己就甘心被他控制?
这婚事已经求得皇帝同意,已无转圜余地,但是这日子自己想怎么过,今后与陆彻无关。
他这般不尊重,不守规矩,那也别怪她不想给什么好脸色,如今自己早已不是先前在陇宁处处受人掣肘的清清了。
叫元一他们三人退下去,君卿独自坐在书房许久,斜阳西落,春色暗淡,回想陇宁种种,她忽然发现,自己真的很记仇。
那些相拥相偎,温柔嬉闹的事自己已经记忆模糊,但是他怒目相对,把她的手腕掐到红紫,不顾她的哀求愤怒发泄,冷眼旁观她哭泣落寞
这些事,太多了,一件件早已扎根在心里,君卿十分确认,自己不喜欢这门婚事。
无妨,宁国长公主都选了两个驸马,那自己,也可以。
等到皇兄与自己闯出一番天地,她的身份与手中势力也会比现在更盛,那么再选一个驸马,也不是什么难事。
与此同时,宁国长公主府中,陆彻看着坐在长公主身旁一左一右两位驸马,一个温文尔雅,一个孔武有力,眉头跳了跳。
长公主喝了茶,才慢悠悠道:“陆将军,少年英雄,怎么沉溺温柔乡了?为了做驸马,兵权交了一半不说,竟也甘心守在临京寸步不出?”
陆彻没见过这位长公主,却在春宴那天看见她与君卿十分亲密,这是君卿最爱戴的姑母,他也不能怠慢。
他坐得端正,今日特穿了件深蓝色锦袍,头发高高束起,不佩香囊玉扣,整个人十分清爽,乍一看宽肩窄腰,脖颈修长,面容俊秀,不像书生文人那般单薄,也不像营中壮士那般厚重,恰到好处。
他微微低头,道:“乌颌已平,瀛洲、突原也都安稳多年,晚辈奔波十数年,如今想安定在京中。”
“你喜欢卿儿?”
长公主直奔主题,那日里卿儿虽然没与她多说什么,但是她却打探到一二。
在陇宁,陆彻做的那些荒唐事她也略知一些。
都闹成那样了,这俩人还要凑一起过日子,怎么能安稳,怎么能叫人放心。
自己做了这么多年中长公主,能在这么多皇子皇女中脱颖而出并且安稳富贵活到现在,也不是吃干饭的。
皇兄做了许多荒唐事,他对不起卿儿和淮儿,更辜负了许多老臣,这些年她看在眼里。
自从那一年,那件事后,她与皇兄起了争执,他们兄妹二人便不似往日亲密,只好本本分分守称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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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风雪夺春色》 27-30(第6/6页)
和山,免得引火烧身。
可怜了卿儿与淮儿,小小年纪便失了母亲,游走在深宫中,长到这么大还要被拿出来当棋子用。
皇兄啊皇兄,你当真糊涂。
陆彻沉思片刻,道:“我爱她,我与她相识在陇宁,我们之间有些误会,但是,您信我,我不会再让她受委屈。”
长公主摇摇头道:“这门婚事已定,我无法改变,但是”
“今后的日子卿儿想怎么与你过,我却知道一点。”
“在陇宁时,你觉得你们之间只是有误会那么简单?”
陆彻也有些犹疑。
“卿儿从小浸在深宫里,处处是算计,处处是人心叵测,所以她不信什么情爱,你若是能打动她,你们二人今后还有些好日子可过。”
“若是她不动心,那么你娶了她,你们二人也不过是各过各的,互不干扰。”
陆彻道:“她当真不动心”
长公主笑道:“她和你说过了,你却不信?”
陆彻摇头。
长公主道:“她从没对你动心,你在陇宁时还用尽手段伤了她,陆将军,今后这日子,你准备好自己过吧。”
陆彻道:“她究竟喜欢”
长公主道:“陆将军,我看你战功赫赫,相貌俊秀,你当真愿意做卿儿驸马?就算是今后夫妻离心,终成怨偶?”
陆彻道:“我愿意,但是我不会让我们夫妻二人离心。”
长公主笑了笑道:“好,今后有什么委屈的,可以来同我说,我虽只是她姑母,却也算得上她跟前最说得上话的长辈。”
陆彻心想,怎么会有什么委屈?自己能娶卿儿,今后定是好好哄着,他们二人再如先前那般蜜里调油,一同生儿育女,相守终生。
长公主见陆彻走了,坐回贵妃椅,半靠在边上,道:“这陆彻也是个脾气倔的,难怪和卿儿闹了这一番。”
驸马道:“我看他对长策殿下有几分真心,听说他在乌颌中了箭都不曾休息,打下乌颌后日夜马不停蹄奔来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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