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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真的那么弱,弱到让祁君麒都瞧不起他了?
当慕容鹤唳他们赶到偏北之地时,这边的旱情已经开始肆意了……
另一边,衣舍被半死不活地锁在客栈厢房内,每天由两个月影卫轮流看守。
另外三个则是在外探查祁悦的踪迹。
衣白住在隔壁房间养伤,经过三四日的休养,伤势已经好转,功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准备今日废掉衣舍的武功,再派人把他偷偷押送回大懿朝,再行处置。
这几日,衣舍被锁链锁在屋内,暗月只给半个馒头和半杯水吊着他,人都被饿虚脱了。
听见开门声,他虚弱地抬头去看,见是衣白。
扯开干裂的唇瓣,朝来人投去一抹虚弱至极的笑:“你终于要来杀我了吗?”
衣白冷冷看着他:“待我废了你的武功,再将你送回大懿朝,只要今后你能安分守己,我会保你安稳渡过下半辈子。”
衣舍闻言,扯动锁链往后退了退,“那你还不如杀了我!”
衣白沉声道:“我不会杀你。”
衣舍面露惶恐,求饶道:“师兄!哥!我求你了,别废我武功……”
“没有武功我会生不如死的!求你别那么残忍……”
衣白面上一片寂静,眼中透着寒霜般,对他的反应没有一丝动容。
衣舍见骗不过他,脸上的惶恐逐渐转变为渗人的诡笑。
妖治而苍白的脸上布满病态和疯狂,他撑着脸痴迷地看着衣白,“我真是爱死师兄的这股聪明劲儿了……”
见他这种反应,衣白一秒警觉,迅速扫视房间内状况。
“死性不改!”
话落,一个幽灵般的黑影极速朝他袭来……
缇阿韫从灶房内拿来大盆,帮忙卸下缇阿烙身上提前清理过的野物。
“哥,趁天还没黑全,你快去河边洗一下吧,我先把东西拿进去卤上。”
缇阿烙应声,转身准备去里屋拿衣物,缇阿韫也端着大盆进了灶房继续忙活。
祁悦正在屋里头拿着针线摆弄着,她先前无聊紧了,就请毛阿婶教她绣荷包,学了两天,勉强能绣成个四不像。
缇阿烙抿着唇拿了衣裳,脚步往外走两步又退了回来。
祁悦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看去,“有话说?”
“你方才是什么意思?”他走到她面前,身体挡住了门外的光。
祁悦:“就是字面意思呗。”
缇阿烙拧眉:“难道你喜欢我弟弟?”
祁悦放下针线,托着下巴看他,“阿韫那么可爱那么善良,我当然喜欢了。”
听到她的回答,缇阿烙呼吸一窒,酸涩的滋味瞬间爬满心脏处,“那……那我呢?”
为什么不喜欢他……还要撩拨他?
祁悦:“你?当然是……”
“算了,你不用回答!”缇阿烙生怕她说出让自己更难受的话,逃避似地迅速打断了她的话。
接着抱着衣裳就脚步慌乱地离开了房间。
祁悦一笑,也没着急解释,由着他跑了。
天也蛮黑的了,再绣就费眼睛了,索性将桌上的针线布块全收回篮子里,起身去了灶房。
缇阿韫见祁悦过来,以为她饿了,赶紧道:“阿蛮你再等一小会儿,晚饭快做好了。”
祁悦:“没事,你慢慢来,我就是有点想喝鱼汤了,家里有鱼吗?”
缇阿韫:“我哥会捞鱼,他去河边了,我现在就去河边和他说一声,让他捞鱼回来!”
祁悦:“不用,你管自己忙吧,他刚出院子,我追上去跟他说一声。”
缇阿韫点点头:“那行,阿蛮你快去快回,天黑全了路不好走。”
祁悦点点头,转身出了院子便朝河边去了。
山脚的河边平时都是甚少人会经过,天黑的时辰更是人迹罕至。
两兄弟平时都是会往靠近山林点位置洗浴的,这边树木比较多,还有大石能遮掩。
万一不小心撞上村里人或是其他路人也能遮掩一番,不至于尴尬。
缇阿烙将衣物放到大石上,接着脱了身上的衣裳,只着亵裤就下了水。
河水浸过他劲瘦有力的腰身,身上的皮肤倒是没有脸那么黝黑,反倒和缇阿韫肤色差不多。
但体型上,他比缇阿韫更加健硕一点,手臂的肌肉线条也十分明显。
缇阿烙泡着河水,手里拿着布巾,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身上擦洗着。
他一直在想祁悦方才的话,也没注意到有个人影正轻手轻脚地朝他靠近。
祁悦看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勾着唇角静坐在大石上欣赏着。
好一幅俊男沐浴景,要是有手机她一定要拍下来设成屏保日日欣赏。
接着,她又玩心大起,想偷摸地把他衣裳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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