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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同时四平八稳地掌控局面,用刑般地继续强制玩坏她。她塌腰撅臀,只有向他乞求舌吻才能转移刺激。
但在瑰丽酒店的套房里,余温钧会更“迁就她”。他安慰似地摸她的头,再去吻她冰冷的指尖和脸颊,等她更适应自己才让她吃下去。
比起被掠夺,贺屿薇现在有一种被给予的奇怪感觉。
每次在五楼做完后,她又热又累又涨又有点隐约尿急,但会赶紧穿衣服,等腿不打颤后就想溜走。而现在,她愿意在他眼皮下稍微休息一会了。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更明显的改变——两人再也没有接吻过。
贺屿薇最为不情愿也最为头痛的晚安吻环节,也被慷慨地免除了。
上一次的接吻,还是在草原蒙古包里那晚。
包括在床上,余温钧既不会亲她也会避开她的吻。
他依旧会用手指挑逗她柔软的舌头,直到那里流出唾液。他的嘴唇,依旧会触碰她的后颈、脊背、小腹和大腿,更幽谧的地方都可以。
唯独,不肯碰她的嘴唇。
贺屿薇怔怔地抬头看着余温钧,这是代表他对她的身体有点儿腻了吗?她应该松口气吗?
余温钧也和她对视着。
女孩子睫毛细长浓密,那一双沉浸在情欲里都过分黑白分明的眼睛,仿佛要将这残酷的世界刻印在里面,然后她又会毫无所谓地将自己送给别人当礼物一样。
余温钧看着看着,却想到余龙飞在草原上压着她的行径,他的胸口涌起一股深深的隐怒和后怕。
要是当时晚来一会,贺屿薇恐怕现在……
余温钧微皱眉头,不太往下想了。总感觉在草原上抽余龙飞那一顿还是轻飘飘了。
从小到大,两个弟弟就特别爱抢他的东西,总觉得哥哥挑的东西是更好更贵的。唉,真的是麻烦的小孩子。
贺屿薇眼睁睁地看着余温钧脸色一沉。
她刚有点紧张想揪着被子坐起来,他却突然毫无预兆地就躺在她胸口上。
好痛!被这个身高的男人压着实在很重,贺屿薇控制不住地发出“哇”一声,手忙脚乱地推开他,余温钧躺在旁边,继续用指尖摸着她的刘海儿和下巴。
唉,他绝对是把自己当宠物老鼠一样逗着玩的!余温钧在做的时候喜欢管制,贺屿薇是懂的。但最近他多出的新毛病,事后也喜欢用体重压着她,再听她细细的求饶。
贺屿薇暗自觉得,余温钧有的时候也挺无聊的。
“我想冲个澡。”她木着脸小声说。
余温钧挪开手:“穿鞋去,不要光脚。”
##
洗完澡后,贺屿薇穿好衣服,也有更多的时间参观酒店套房。
酒店套房很干净,洗浴间特别大,有各种男士刮胡子用品,还有一盒做成香烟形状的强力薄荷糖。
余温钧在瑰丽酒店没有放多少衣服,但也会像电视剧里的贪官一样,收藏着半柜子的名表。余温钧日常常戴的是鹦鹉螺,她知道这牌子,是因为余龙飞一直念叨着他哥的表。
她再去他的酒柜前看那堆红酒。
余温钧走过来。
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胸膛是温热的:“有什么好看的?”
“你用的东西很漂亮很精致。”贺屿薇乖巧地回答,“我有点好奇。”
余温钧没有接这句话,低头轻啄着她一瞬间通红的耳朵。
他驾轻就熟地从她腰间衣服缝里伸。贺屿薇慌乱
地隔着衣服攥住男人作乱的大手,他抚得她胸口有点痛,掌心很热,她嘴巴又有些干燥。
“薇薇,”他低低沉沉在耳边叫她的名字,“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让你快点喜欢上我的这句话么。我还说过,为了让你喜欢上我,自己也会做出努力。”
余温钧怎么突然又提起这种话?
他搂着她的手很有力,完全不允许逃脱。贺屿薇不敢动也不想贸然接话,心脏却开始像笨拙的野兔子准备蹦篱笆墙似的,蓄力,弹跳,力度不够,继续蓄力,再弹跳,每一下跳得都又高又慢。
她只能轻轻点头。
“以今年为期,龙飞会从家里搬出去,我不会再让他碰你一根手指。而从今天开始,你搬到酒店和我住。”
贺屿薇顿时被这句话里所富含的内容吓到了。
等一下,余温钧上次在浴缸的话,不仅仅是□□前的安慰ply吗?
而且,“搬到酒店和我住”是什么意思?
贺屿薇抗拒地蹙起眉头。她立刻想,不合适吧?
余温钧依旧从后面紧抱着她,有力的臂膀,宽广的胸膛,包括他的声音也很稳定:“听说,你知道自己母亲去世后,这几天都不怎么和家里人说话,也不吃东西。墨姨很担心。”
“少吃几顿不影响什么。”贺屿薇浑然不在意,但抬头在酒柜镜子里看到余温钧冷峻的目光,赶紧改口,“马上就要会考,我没食欲。”
“哦,高中会考。”余温钧仿佛想起来这茬,“我明天给你办理退学。”
贺屿薇再次在他怀里打了一个激灵灵的寒战。
自从得知母亲去世,她的日子确实过得浑浑噩噩。
不想说话,不想学习,不想吃饭,不想交流。贺屿薇整个人迷失在各种熟悉的消极思绪里,想逐步倒退回曾经与世隔绝的日子。
她甚至自暴自弃地想,既然在哪里活着都无所谓,就留在余家,每晚陪余温钧上上床吧。
至少这里吃喝不愁。这也是她唯一能感觉到切实快乐和被强烈需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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