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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自然没有发现,她这会连双鞋都没穿,脚背的皮肤素白如玉,细腻得宛若绸缎。足弓的弧线也漂亮,脚趾头玲珑小巧,修剪得齐整的指甲盖上覆了层裸粉色甲油。

    她全身上下恐怕无一处不精致,连这些细节都不放过。

    谢辞序不动声色地滚了下喉结,克制地移开视线,回到她那张明媚的面庞上。

    “接吻吗?”

    她向他发出邀请。

    在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下,赤着足半坐在他腿上,吐气如兰,柔和的目光痴缠着他。

    他怎么可能不意动。

    谢辞序握住她的腰,尚且保持着一丝理智,“头不疼了?”

    “接吻是治头痛的良药。”岑稚许说。

    话音落地,连她自己都觉得这种借口荒谬。谢辞序探究的目光在她面上一寸寸扫过,也被她张口就来的直白逗得无可奈何。

    见他没有反应,岑稚许垂下眸,含咬着他的下颔,仅用贝齿覆上那层皮肤,呼出的热气全都落在他颈侧。她咬人的力度不大,估计是存了坏心思,故意挑在谢辞序的敏感部位,引得他难耐地簇紧眉梢,发出一声低沉喑哑的闷哼。

    似喟似叹,听得人半边身子都快酥了。

    岑稚许玩这么一出,纯粹是一时兴起。她提出要同他接吻,他不予以回答就算了,连眸色都未曾变暗,让她恨得牙痒痒,忍不住想用他磨磨虎牙。

    尽管那两枚虎牙在她十三岁那年就已经被谈衍带去磨平,如今根本无法察觉。

    咬完人,她心底倒是畅快了,谢辞序两道眉心深深收拢,沉沉郁郁的视线洒过来。

    “属什么的?一言不合就咬人。”

    “属兔。”岑稚许莞尔,丝毫不怕惹怒他。

    谢辞序表情隐有危险的警告意味,手掌却及时拊着她的蝴蝶骨,免得她骤然失稳。

    “难怪。”他顿声,含着讥诮的玩味:“兔子急了的确会咬人。”

    岑稚许在心里按照两人的年龄差推算了一番,“你属狗,不咬人,好像不太对劲哎。”

    她眼尾上挑,透着几分洋洋得意的胜者姿态,好似故意要让他想歪。

    谢辞序听出她话语中的骄矜,睨向她的目光带着几分纵溺的缱绻,扬声道:“在这指桑骂槐?”

    他这样顺她的意中招,岑稚许很是受用,比什么甜言蜜语都管用。

    她勾起笑,不答反问:“我就是正常讨论生肖而已,辞哥想到哪层去了。”

    “属兔的未必是兔子属性,也有可能是狮子、狼。”岑稚许话音一转,“属狗的也可能是真的狗。”

    “因人而异,说不清的。”

    被她明嘲暗讽骂了一通,谢辞序嗤笑一声,倒也不生气,仅拿几个词送给她,“是,不如某人伶牙俐齿。”

    一番有来有回地交锋后,岑稚许被惹恼的心情好了许多,指腹在他下颔骨上停留,“吻痕种在这个地方,是不是没办法起到宣誓主权的作用?”

    谢辞序挑眉,“你刚才那点力气,都不够维持三秒的。”

    “而且,咬痕和吻痕的区别很明显,很少有人能认错。”

    “这样啊。”岑稚许恍然大悟地挽唇,“那我重新种一个。”

    四目交接,谢辞序敛低的眸中隐含促狭,喉结滚了滚,问她:“你想种在哪里?”

    “没想好。”

    “辞哥允许吗?”

    “嗯。”谢辞序声音压得很低,漆暗光芒低闪,“你的男朋友——你想怎么对待都行。”

    “被别人看见也没关系么?”

    “名正言顺。”谢辞序淡淡睨她,“有什么关系?”

    岑稚许慢悠悠地同他纠缠,直到清晰地看见他深邃眼底的侵略性,才微微俯身,攀着他的肩,沿着他凸棱的喉结一点点啄吻。

    抵在喉结上方的纽扣过于碍事,谢辞序动作粗暴地解开,心底窜起的躁意点燃了欲念,暂且压抑着,唯有蛰伏在暗处的一双眸子将她牢锁住。

    缠系住钮扣的细绳绷断,钮扣在地毯上骨碌滚了一圈,钻入了沙发底下。岑稚许不由得分神被吸引了视线,唇瓣堪堪离开他的喉结稍许,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便不由分说地扣住她。

    磁质嗓音沉沉:“专心。”

    岑稚许偏眸,脊背往后仰,目光在他淡色的薄唇上流连。

    她不再主动,谢辞序反倒败下阵来,滚烫的鼻息碾过她耳廓,沿着纤长的颈线密不透风地吻上她的唇瓣。舌尖探入她唇腔尝了下清甜的滋味,恋恋不舍地退出来,吮咬着她的下唇,像是在回应她先前拿他磨牙的恶劣行径。

    这个吻黏腻湿润,像是梅雨季连绵持续了数日的雨天,湿潮从泛软的唇舌一路淅淅沥沥蔓延至尾椎骨,将她吞噬、淹没。

    耳垂如同一枚白玉棋子,被男人修长劲瘦的指节夹着,慢条斯理,却又带着浓重深欲地揉捻。

    在短短数秒的实践真知中,谢辞序似是已经完全掌握了交错分明的节奏。吻得越凶狠,对待她的耳垂则是截然不同的温柔。

    刚柔并济。

    没有人能在这样近乎于取悦的吻中保持清醒,岑稚许的身体好似化作了一缕柔雾,湿潮泛滥,月白的真丝长裙也在蜷曲摩擦中逐渐上移,露出光洁白皙的小腿,斜倚在他的西裤边缘。

    笔直流畅的裤缝线条折出褶皱,向来光风霁月的人此刻浑身肌肉绷紧,如同一根蓄势待发,拉满到极限的弓。

    用来固定头发的那枚檀香木羊毫笔经不起这样的折腾,倏尔滑落,谢辞序眉骨稀微松动,精准地接住,从她唇边撤离。

    岑稚许动了情,耳垂染上绯色,狡黠明艳的狐狸眼湿漉漉地笼上一层雾,在他用沙哑的嗓音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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