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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缕花香会趁他入睡之际,悄然钻进他的梦境里,将所谓清心寡欲的面具一点点撕碎,或许直到晨醒时分,他才会拧紧眉梢,挫败又难忍地握住它,将之抽离。
“辞哥。”
在谢辞序转身之际,岑稚许蓦然上前一步,勾住他发烫的指尖。谢辞序脚步微滞,侧睨过来的眉眼英俊得令人心惊,岑稚许轻轻屏息,以缓和跟这个浑身都充斥着侵略性的男人接吻带来的冲击。
“我有点认床,晚上要是睡不着,可以给你打电话么?”
谢辞序今日的好脾气大概全用在了她这,向来淡漠的脸上浮出难得的耐心,算是默认,“我不会关机。”
沉默几息后,他迁就她似地弯低了腰,以防她站不稳滑倒。“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吗?”
谢辞序的指腹有一层细细的薄茧,同他牵手,和被他锢住下巴,是全然不同的感受,一个仿佛是不可肖想的高台月、山间雪,另一个则欲念横生,让人生出想看着他徐徐下坠的恶劣心思。
他的手指也很好看,修长匀称,背部青筋嶙峋。
一定能搅动更多的泛滥湿潮。
岑稚许忽然生出几分罪恶感,觉得自己像贪恋他身体的坏女人,可每次当着他的面肖想那些他根本不会做的事,就像是会上瘾,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了。
她摇头,先入为主地念出一串数字,“这是我的手机号,你待会打过来,我再存。”
“好。”
谢辞序离开后,岑稚许先是去泡了会澡。套房里的一切都堪称奢靡,明明连位到访的客人都没有,浴缸做得倒是足足可容纳下数人,佣人怕她介意,还贴心地用一次性薄膜和瓷砖面隔离,洒了些玫瑰精油,以及下午才从庄园里采摘来的新鲜花瓣。
手机铃声响起又沉寂,岑稚许特意等那边挂断后才回拨。
“辞哥?”
谢辞序隔了几秒,低沉的嗓音才裹挟着电流声传来。
“嗯。”
“记下了?”
“已经存好了。”岑稚许说。
他的手机号很好辨认,跟车牌一样,追求极简和特殊。
她迅速道:“我刚刚用了下你的浴缸。”
水温偏高,岑稚许浑身的毛孔都被打开,说话的语速也就不由自主地放慢,以至于停顿时的气息,都像是带着绵长的尾调。
她溜了他整整一小时,这期间谢辞序敞开着房门,注意力从始至终都放在走廊昏黄的灯影里。失控是有代价的,正如此刻,哪怕明知她是在故意钓着他,也只能自降身价做她的守卫。
谢辞序觉得有点荒唐,却又步步沉沦,清醒地看着自己下坠。
“浴缸很干净,没有人用过。”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并不介意悉数和盘托出。
反正,他身边也从没有过不干不净的人,更不曾同谁有过暧昧牵扯,圈子里都知道的。
但凡她随便打听一下都该知道。
岑稚许‘噢’了一声,改为趴在床畔,手指绕着卷发轻轻勾缠转圈,“连辞哥也没用过吗?”
“没有。”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谢辞序没明白他的回答哪里带着幽默,沉着声将套在身上的衣服脱了,露出块垒分明的腰身,声线低磁,问她:“又怎么了?”
“我以为辞哥会说——你的意思是我不干净?”
这个笑话一点意思都没有,逗趣都没办法让气氛活跃开。很少有人敢打趣谢辞序,他眉宇缓缓聚拢,等她自个笑够了,才说:“你该休息了,岑小姐。”
“我已经在休息了,只是睡不着而已。”岑稚许这会正享受着悠闲时光,还有人陪她闲聊任由她逗弄,别提多舒坦。
只是,不知道谢辞序这会到底难不难受。他会不会也在回味刚才那个吻?
“辞哥,你不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连一点杂音都没有,只能听见虫鸣声,没有一丝人气儿,和京城的繁华喧闹天差地别,让人觉得瘆得慌。”
电话还接通着,谢辞序只脱了上衣便没办法再继续了,更不好现在起身去拿换洗好的浴袍,除了跟她耗着,好像也没有别的办法。
谢辞序抵着下颚,言简意赅的话,牵引着喉结上下滚动。“你想说什么。”
岑稚许将手机听筒放在耳边,磁性的男性低吟被电流声放大,卷擦过耳膜,好似在同她咬耳。最后一个字重音加深,那点吞咽的动作也被捕捉。
要命的性感。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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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住上翘的唇角,端着点怯意说,“我的意思是,我有点害怕……你能不能别挂电话?”
岑稚许不太会撒娇。
都说女儿身上的特质大部分来源于母亲,岑琼兰的字典里显然没有这个词,更看重数据和模型带来的具体数值。岑稚许也很少有在感情里服软的时候,偶尔心血来潮时的拿腔作调,也不过是单纯觉得有趣。尤其是逗他时,看他无波无澜的神情出现裂痕,特别好玩。
不知道有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跟谢辞序说过话,他的承受能力似乎比她设想的还要低。
他那头迟迟没有回应。
晚风幽静,平缓的呼吸声乱了一息。
“岑稚。”谢辞序沉声叫她,似是终于被她惹恼,“你是不是觉得我像是很好说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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