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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陈宴洲闻言,自然应“好”。
随即,陈宴洲不免问及世叔进宫的原因,这事情也没什么可隐瞒的,顾望尘便说,“我预计今日启程回西北去,昨日进宫与陛下辞行,不料被陛下留下饮酒。喝的多了,便在宫里留宿了一晚,今天怕是走不了了。”
陈宴洲闻言,忙道,“您好不容易回京一次,何不多待些时日再走?”
顾望尘拍拍他的肩膀,“不待了,边关战事不断,尤其年关前后,更是离不得人。我已经在京中逗留多日,没有继续耽搁下去的必要了。”
两人边说边往外走,很快走到一架马车旁。
这架马车是行挂着宣国公府的族徽,车旁又有行伍出身的断臂车夫耐心等待。
陈宴洲又与顾望尘寒暄几句,便不耽搁他的时间,准备送别这位世叔离开。
也是巧了,这架马车距离他和云莺此番过来时乘坐的马车并不远。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停着,这架马车在前,他们的马车在后。
又因为没有他的帮助,随雨也不好搀扶云莺上车,加之平西将军与他一道走到近前,云莺撑着身子在马车旁行了个礼。
平西将军见状,抬手让起。
云莺始终垂着头,这让她额头的纱布外露,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她伤了脑袋。
加之这一早上的折腾,那伤口沁出血来,便连纱布都染上些红色。
见状,连顾望尘都有些不忍了。
一个小姑娘罢了,何故对她下此毒手?
他就与陈宴洲说,“你也快回去吧,不好让小姑娘久等。”
陈宴洲也看见了云莺额头的血迹,当即不再将礼数做全。
他冲顾望尘微颔首,又行了礼,这便朝云莺走去。
看见他如此迫不及待的模样,顾望尘不免露出几分笑来。
果真是年轻人啊。
他不再浪费时间,抬脚上了马车。
他的动作很快,毕竟行伍出身,他至今身手都很利索。
不过一个呼吸间,顾望尘已经进了马车车厢。
可就在马车启动,正要转弯时,车厢内又传来顾望尘焦急的声音,“停车。”
驾车的是他早年的副官,在战场伤了胳膊这才被他安排到府里照应一家老小。
副官闻言喊了一声“吁”,唯一的那只手也用力去勒缰绳。
可都没等马车停稳,顾望尘已经从车厢中走出,从马车上跳下来了。
“将军,你当心……”
顾望尘却听不见副官的任何话,他魔怔似的冲着陈宴洲而去。
陈宴洲此刻正将云莺抱上马车,他手臂钳在云莺的两腋下,等云莺站稳了,自己一脚迈上去。
可菜迈上去一只脚,他就敏锐的察觉到前边的动静不对。
陈宴洲侧首看过来,结果就见世叔惊慌的从马车上跳下来,继而大步冲他走来。
陈宴洲收回腿脚,赶紧站稳了,“世叔可是忘了什么事情?”
顾望尘却全然没看他,只看着背对着他们的云莺。
许是听见他这话,云莺纳罕之下转过身来,露出一张脆弱清冷的面容来。
顾望尘见状,心神失守,一时间双眼俱都红了。
他双唇哆嗦着,整个人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人看着也摇摇欲坠起来。
这模样一看就不对。
陈宴洲上前扶了一把,“世叔,世叔你怎么了?”
这边的动静甚至惊动了守宫门的禁卫军,之前过来问话的禁军投来疑问的视线,随即再次走了过来。
可究竟发生了何事,就连陈宴洲都不清楚,他又如何能给出交代来。
也正在此时,顾望尘挣开了陈宴洲的搀扶,上前两步,直直走到云莺面前来。
他这个举动直接把云莺吓了一跳,云莺狼狈的退后一步。
陈宴洲看到此情此景,脑中突然划过一道灵光。
之前在灵惠寺山下庙会上发生的一幕,此时在他脑海中横冲直撞。
陈宴洲意会到什么,赶紧走过来,“世叔,你可是也觉得云莺眼熟?”
顾望尘看着云莺,想伸手,可那手伸到半空,看到眼前姑娘躲避的模样,他再不敢寸进半步。
他听到了陈宴洲的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也?在我之前,还有谁觉得云莺眼熟?”
陈宴洲没理会胳膊上强悍的力道,郑重道,“之前在庙会上遇上了元熙,元熙见到了云莺,说云莺下半张脸让他感觉非常面善。”
“是元熙啊。”顾望尘笑着笑着,眸中突然滚出泪了,“不是面善,根本就是一模一样的。她像极了她外祖母,与她外家的表姐表妹们也有几分相像。元熙碰到她,竟还错过她,他眼瞎了么?”
这话说的高深莫测,让听得人也云里雾里的。
许久后,陈宴洲凭借着自己过人的理解能力,脑海中勉力拼凑出一个猜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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