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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宴礼站在落地窗前,嘴边咬着一支烟,听到后方卧室传来动静。
他转身看到刘管家从房间里出来。
“季先生,云小姐她想一个人待着。”刘管家说。
季宴礼点头,让她去忙。
弯腰把烟掐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打开窗户散了散自己身上的烟味儿。
他这才走到房间门口,握上门把手时又有些犹豫。
怕刺激到云岁晚。
两分钟后,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开口:“岁晚……”
里面没有说话,却有东西被扔过来砸在了门上。
季宴礼动作顿住,停滞在半空中的手缓缓握成拳放下。
他站在门口,没有离开。
一扇门既关住了她,也隔绝了他。
过了片刻,季宴礼实在担心云岁晚,再次敲了敲门。
这次没有东西砸过来,任何回应也没有。
“岁晚,”他开口询问:“我进来了?”
依旧没有得到回复,季宴礼握上门把手,下一秒却发现门被里面反锁了。
他心里咯噔一下,一边尝试转着把手,一边疯狂拍门:“岁晚,把门打开!”
房间里没有传出任何动静,季宴礼大脑瞬间空白。
他抬脚用力踹过去。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刘管家,着急忙慌道:“坏了,云小姐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让我出来时,状态不太好。”
季宴礼听罢,后背沁出冷汗,他想到:“把钥匙拿过来。”
“好的。”
刘管家不敢耽搁,连忙拿了钥匙给他。
开锁后,季宴礼推门而入,脚踢到了目之所及没有云岁晚的身影。
“岁晚?”
听到浴室里有水声,季宴礼大步走过去。
浴室门也被反锁了,心脏焦虑不安的以一种极快的频率跳动,他发力一脚把门踹开。
季宴礼看清楚里面的情形,瞳孔猛地一缩,神色俱裂,浑身血液倒流,满脸煞白。
整个人不顾形象地冲过去,就像是腿软得站不住,被地上的水滑了一跤,膝盖着地。
他不管不顾,狼狈不堪地跑到浴缸前。
颤抖着手捂住云岁晚不断流血的手腕,季宴礼眼眶发红。
赶过来的刘管家,看到这一幕,吓得捂住嘴,才没有尖叫出声。
季宴礼利落地把云岁晚抱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颤声吼道:“备车!去医院!”
刘管家反应很快,立马给司机打电话。
到医院后,云岁晚就被推去了急救室。
季宴礼被关在手术室外,手上和身上都沾上了血,温热,鲜红,不属于他的血。
似是瞬间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他手撑着墙,慢慢蹲下来。
心脏被一双冰冷的手紧紧攥住,挤压在其中细细密密的后怕和恐慌,汇聚成一条湍急的河流,冲向季宴礼。
“季先生,”刘管家自责不已,说:“都怪我,我不该答应云小姐,都是我的错……”
听到她的话,季宴礼站起来,看向刘管家:“你答应了她什么?”
即使他如此狼狈,但身上的气场依旧骇人的厉害,身上的血迹平添几分煞气。
刘管家又害怕又懊恼,说:“云小姐让我给一个人打电话,问对面一个问题,说夏什么的那个人情况怎么样。”
“你告诉她了!”季宴礼神情发狠。
夏斯年什么情况,他再清楚不过。
岁晚是听到夏斯年去世的消息,便也不想活了吗?
刘管家想到自己差点儿害死了云岁晚,难受地落下泪来。
季宴礼睁眼闭眼就是云岁晚无声无息躺在浴缸里的场景,双手克制地紧握成拳。
怪他,明明知道岁晚有抑郁症,还把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他应该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的……
没过多久,沈连溪,周时泽和沈叶初闻讯赶过来。
沈叶初已经连续几天联系不到云岁晚,没想到再次听到她的消息竟然是在急救室。
心中怒火难熄,她气势汹汹地走到季宴礼面前,抬手甩给他一巴掌。
“啪”
季宴礼的脸被打到一边。
“叶初!”
沈连溪和周时泽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把她拉住。
季宴礼转过头,舌尖抵了抵侧颊,目光沉沉,却最终没有说什么,也没动作。
沈叶初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狠狠盯着季宴礼,用力甩开亲哥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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