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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方没有接到谢与慈的指示,全程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见到这副情景,只是侧了侧视线,随后跟了上去。
谢与慈和谢莲跟着管家老伯去了祠堂。
路上,管家老伯苦口婆心的劝谢莲和谢与慈给周振育服软。
“老爷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念叨自己时日不多了,想要在死之前见您一面,很多次他都想去汉城见您,只是您也知道他什么脾气,骄傲了一辈子……他在等大小姐您低头啊。”
管家老伯见她们两不出声,只能继续往下说。
“老太爷离开的时候,老爷确实很生气,毕竟那是他的父亲,您又是他的女儿,以这种方式送走自己的父亲……一时接受不了也是情理之中,把您除名后,他就一直在等你给他服软,谁知道您这么狠心,一走就是这么多年,竟然没有回头一下。”
谢莲:“……”
到底是会狠心?
先把她除名,又一直拦着谢清的调令。
谢与慈走丢那这些年,她没有想过回上京和周家,和蒋家求助吗,但凡她有任何动静,都会有人告诉她,他们想去哪儿都行,就是上京回不得。
上京是她的禁地。
到底谁狠心!
谢莲知道管家老伯能在周振育身边多年,左右逢源,人情世故这一套早已炉火纯青,此时只是淡淡回道:“是,老伯您说的对,我们不该气他,为人父母哪有不爱子女,到底是我不孝。”
父慈才有子孝,父不慈子不孝,是他周振育不配为人父母。
要说从前谢莲还会顾念一丝血脉亲情,毕竟她这身肉身是周振育给的,今天之后,再无情份了。
管家老伯见她说这种话,脸上的神情一松,止不住的点头:“大小姐是我看着长大,我知道您是一个有孝心的好孩子,一定能理解老爷的不容易。”
“与慈小姐,您不知道……咱们姥爷就是嘴硬心软,他心里其实可惦记着您呢,知道您是大小姐的孩子,那晚上都高兴得哭了……”
谢与慈:“……”
有利可取,可不是高兴哭了。
谢与慈微微一笑,道:“是,老伯,我知道了,我这次面壁思过,谁来了我都不出来,直到我自个儿想明白为止。”
“诶,与慈小姐您能这么想,我……我真是太欣慰了,回头我就劝劝老爷,让他消消气,早些让你们出来。”管家老伯抹着眼角的泪水,激动的开口。
谢与慈和谢莲到了祠堂,管家老伯锁上门离开。
管家老伯回去后和周振育复命。
“……”
“她们真这么说?”周振育不可思议的挑眉,捏着手里茶杯,脸上的神情变化莫测。
“真的真的……老爷您到底是她的父亲,是与慈姐姐的姥爷,她们怎么可能真的不认您。”管家老伯激动的连连点头,一边抹泪,感叹他们父女诸多误会,谢莲能想通,才不辜负周振育为人父母的用心良苦。
“嗯……”周振育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脸上的神情看不出什么情绪。
“那……我明天就让她们出来,让她们当面和老爷您好好道歉,认个错,明天正好是老爷您的生日宴,也让大家认认人,知道我们周家的姑奶奶和表小姐回来了。”管家老伯能在周振育身边伺候多年,早就是一罐万金油,处理这些事毫不费力。
“不必了!”周振育眉眼冷漠道:“让她们反醒一下,才知道怎么样尊重长辈,这些在外头,都把教养喂了狗,否则哪儿会生出这种白眼狼的女儿?”
“老爷……这话可说不得。”管家老伯提醒。
“怎么说不得?”
“能力再大,我也是她姥爷,你看看她回来什么态度!遇到舅舅是什么态度,自己表妹都能伤成这样,说她是白眼狼还是抬举她了,她就是一条见人就咬的毒蛇,蛇蝎心肠!”
“没教养的蠢货!自以为是的蠢货!她现在是有点运道,要是没有周家做她的主,你以为这点运道能走多远?”
“到时候就是被人扒得衣服都不剩,哭都没地方哭!”
管家老伯在一旁噤若寒蝉。
周继烨在一旁止不住的点头:“爸您说的没错,谢与慈目无尊长,欠缺教养,您要是不替大姐好好教训她,今后惹了祸,可能就是祸及我们整个家族啊。”
周振育点头,赞同了周继烨的话,让他们先晾着谢莲母女,吃喝拉撒别短着就行了。
廖方跟着谢与慈和谢莲去了祠堂。
谢与慈让廖方先回去,这事也别声张,蒋仕云要是问起,就说她们母女在周家歇几天。
廖方知道谢与慈自己有打算,便开着车子回去。
蒋仕云知道谢与慈在周家歇下,打了报告就要回去,他给出的理由很简单,周振育是他姑爷爷,他过去给人做寿天经地义啊。
教官说什么也不批,还给他派了任务,让他做值日。
蒋仕云再浑也不敢违抗军令,只能眼巴巴看着廖方又出门了。
蒋家和周家的关系,当然不可能去给周振育做寿。
于是谢与慈被周振育罚祠堂的事,竟没有一人察觉。
当然,也不是全然没有人找谢与慈。
连夜抵达上京边远地区的前未婚夫,到了地方后,给谢与慈打了电话,结果是关机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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