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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醒了?”
时钊寒转过头看向他,端起两杯酒盏,脸上有着淡淡的浅笑。
他将酒盏递至萧河的面前,萧河沉默了片刻还是伸手接过,算是比较给面子的喝下了这杯交杯酒。
时钊寒靠的他太近了,近到萧河闻不得他身上浓重的酒味,被激的皱起眉来。
“你到底喝了多少?”
时钊寒顿了一下,“记不清了。”
“今天高兴。”
事实上,只要是来敬酒的,不论官职大小,不论身份尊卑,时钊寒都十分给面子的喝了。
这倒是让那些平时走的不远不近的官员,都感到格外的受宠若惊。
萧河看了他一眼,忽而站起身来作势就要走。
时钊寒身子没有动,却拽住了萧河的手,力度不小。
“去哪。”
萧河试着挣扎,奈何时钊寒硬是握着手腕不松,只能作罢,冷静道:
“我去客房睡。”
时钊寒看向他,眼眸深沉,难以揣测。
“你我刚完婚,你就要我独守空房?”
听到这话的萧河忽而心里憋了一口气,上一世他独守空房的日子难道还少吗?
萧河刚要张口说话,突然时钊寒使劲一拽,直接将其拽到了跟前。
温热的唇落下,封住了即将出口的话,萧河当即一惊,再想反抗,自己已经完全被时钊寒揽进了怀里。
只能任凭那人长驱直入,肆意掠夺,越吻越深。
直至萧河快要喘不上气来,时钊寒才稍微松开了一些。
“你、你做什么!”
萧河脸颊又红又烫,多为气恼所致,而时钊寒并不回答,只是勾唇一笑又吻了上去。
萧河的外袍被剥落,露出里面柔软的衬衣来。
“唔!”
也不知触及到了哪处,萧河惊的身子猛地弹起,却又被强健有力的手臂死死压了回去。
“别、别这样——”
萧河的声音明显带上了一些哭腔,但时钊寒却并不理会,只是低头吻了吻他湿润的眼睑。
直至视线对上的那一刹,萧河才瞧见他眼底令人惊骇的欲望。
——————
宋净庭离席的时候,周衡那几人还在胡吃海喝,自己是真的喝晕了,勉强能扶着墙走两步。
还没走出多远,便吐的稀里哗啦,眼泪水都下来了。
宋净庭揉了揉肚子,虽不是自己成亲,他这酒真是一点都没少喝啊。
吐完好不容易清醒一些了,只觉得自己身上又脏又臭,想拿帕子擦擦嘴巴,却发现自己的帕子不在身上。
这时,一只白净帕子伸到了自己跟前。
“多谢——”
宋净庭没多想,伸手接过,抬起头看见站在跟前的人,顿时一整个错愣在了原地。
“萧、萧少爷…不是,青君?!”
“您怎么会在这?”
宋净庭傻眼了,萧河这个时候不应该和时钊寒在一起吗?
正是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的时刻,怎么跑到这给他送手帕来了?
这、这要是被人看见了,那是有嘴也说不清啊!
萧河微蹙着眉,淡声道:
“今晚我睡客房。”
宋净庭“啊”了一声,左右看了看,也没瞧见自家王爷的身影。
“这,这、这不合规矩啊。”
萧河淡淡瞥了他一眼,并未理会,转身离去。
第二日一早,景王与萧河并未同房的消息便传回了宫里。
“娘娘,我瞧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没想到景王也会有自食恶果的一天。”
“南世子还未回羌肃时,就见萧青君与他走的极近,为了南世子甚至还冷落了当时的四殿下呢。”
温皇后剪掉最后一根多余的枝条,将手中的剪刀递给了身旁的竹茹,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真真假假,若是那么容易看清的话,这宫中要少多少勾心斗角的算计。”
竹茹听到这话,当即一愣,“娘娘的意思…他们是故意装给外人瞧的?”
温皇后接过身旁宫女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净手上最后一点泥泞。
“老四倒是一心一意待萧河如挚爱啊,可惜…”
过不了几日,时钊寒就要远赴尧关了,到时候只留萧青鹤一人在景王府。
既然动不了萧家,还能动不了一个失去靠山的萧河吗?
想到这,温皇后忽然莞尔一笑道:
“竹茹啊,我记得东集征收税款一事,是中伯府的兰大人协理在办吧?”
见温皇后突然提起中伯府来,竹茹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微微笑道:
“可不是吗娘娘,中伯府的兰大人也是十分不容易,妻子去世的早,膝下也只有兰公子一个儿子,要不是温国公时常在皇上跟前提拔,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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