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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的热气渐浓,巳时三刻的时候,宋奕之处理完粮草回来了。
赵竟正坐在大厅内品着茶,左云卿则是闲着没事在拨弄着药草。
“主子,王妃娘娘。”
“粮草一事可处理完了?”赵竟放下茶盏。
“处理好了。粮米已经全数放入梅丰县的粮仓内,候县令很重视此次米粮,还设置了重兵把守。属下也怕出问题,便也派了四个士兵在那边两两轮流值守。”
“做得很好。”
赵竟顿了顿,又淡声道,“候县令此人虽然嘴上说着心下踏实,实则对那还未见到的三千石粮食还是存疑的。”
左云卿闻言,放下手中的药草,插嘴道,
“现在时刻非同一般,没有亲眼见到过那三千石粮米,谁都难免会心存疑惑。更何况,候县令此人对百姓子民上心,米粮对于他来说是切切实实的救命粮。虽然我们说那三千石粮米能到,但于他来说,这都是未知的。”
赵竟点了点头,“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要将那三千石粮米找到。”
“此事恐怕不太好追查。”左云卿眉头微皱。
“纸包不住火,三千石米粮不会无端消失,总能找到一丝蛛丝马迹。”
赵竟眸光淡淡。
左云卿点头,确实,只要是有人做了某件事,必定会存在一些痕迹.....
不过......
“奕之,你不是与殿下说,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一封急信?”
宋奕之闻言,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封黄色信封,将其呈给左云卿,
“不好意思,属下忙着处理粮米一事,险些将此事忘掉。王妃娘娘,就是这封。”
“不要紧。”
左云卿接过那信封。
信封上海残留着宋奕之的余温,信封上的漆火印还完好,确实没被开过。
她撕掉漆火印,抽出里面的信纸,打开仔细翻阅。
翻阅完信笺,左云卿眉头微皱,内心却无多大波澜,事情果然如她所料——妙春堂出事了.......
不过,她诧异的是,这封信并非妙春堂中人所书,而是来自史府史珍珍。
但妙春堂出了事,王伯为何不给她写信呢?
正疑惑着,耳边又传来宋奕之的声音
“王妃娘娘,送信的人还搭了一句话,说王妃娘娘只管安心在南方赈灾便好,妙春堂她会护着。”
这个‘她’到底是谁,宋奕之并不知晓,但看信封上的字迹,应当是个女子。
史珍珍会帮忙护着妙春堂?
妙春堂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以至于史珍珍会说出这番话...左云卿心头隐有不安。
左云卿点头,“好,本宫知道了,辛苦你了。”
宋奕之拱手行礼,没说话。
一旁的赵竟朝他摆了摆手,“若无其他要事,便下去歇息一日吧,这几日奔波劳累,辛苦你了。”
“是,多谢主子!”
宋奕之躬身退出门外。
宋奕之离开之后,赵竟又谴退了守在一旁的霜月与雪星。
不一会儿,正厅便只剩得他与左云卿两人。
“信上说什么了?妙春堂出什么事了?”
赵竟见她眉头皱起,便担忧问道。
左云卿将手中信笺递给他,道,“嗯,妙春堂出事了,但具体什么事,信上没有说。”
赵竟接过信,仔细翻阅片刻后皱眉道,“是李府故意为之。”
左云卿纠正说,“准确来说,是李绮所为。临出行前,我让李绮在皇太后与皇后面前吃了瘪,她定然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会趁着我南下赈灾,不在京城之时,派人去妙春堂闹事。”
“但....既是妙春堂出了事,为何会是史珍珍给你送信?”
“或许...这事情闹得严重,妙春堂的掌柜伙计来不及给我写信便被人控制住了,而史珍珍与我交好,所以她才会给我送信。”
“若是这般猜测,那李府定然是动用了官府的关系...妙春堂应当是被官府控制了,你的那些伙计,估摸着这会儿正在牢狱中。这也就解释了妙春堂出事,却是史珍珍给你送的信。”
“这李绮欺人太甚!”左云卿一拍桌子,怒声道。
“卿儿勿气。李府之人知道妙春堂是你的,就算他们将妙春堂的伙计都抓去了牢狱,也断不敢对你的这些伙计做什么。况且,这背后还有史府护着呢。”
“话虽这么说,但史珍珍与我终究只是商人之间的关系,我不清楚她会帮妙春堂到哪个份上。”
这是左云卿所担忧的。
“而且,你说李府之人知道妙春堂是我的,不会对我的伙计做什么,但那些伙计若真是被禁锢在牢狱中,说不准那些牢狱会对他们做些什么呢!”
万一李府之人指示衙门的人,让他们虐待妙春堂的伙计,但却留他一条命呢....
赵竟见左云卿满脸担忧,便道,“若是卿儿实在是担心,不如我立即飞鸽传书回京,让韩叔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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