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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霖闻言,回过神来,却没有立马答应“你可以吗?”
郑颢微微点头道“若是有犹豫不决,不好处理的事情,我就拿过来和顾叔一起商量,其他繁琐之事,我都能解决。”
见对方一脸肯定从容的表现,顾霖‘好’了一声,而后点头答应“那就交给你了。”
郑府。
今日新科状元,翰林院修撰郑大人正式搬入陛下赏赐的宅邸。
从正门到后院,整座宅邸都挂满红布,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
乔迁宴分为前院和后院两场,前院男子多是郑颢的友人同僚,自是由他负责,后院则是顾霖在珍玉楼认识的贵夫人贵夫郎们,其中,有一些夫人夫郎的夫君也和郑颢认识。
前院。
郑颢邀请了翰林院的一些同僚,直属上司,以及甄程三人,杜远以及何宴之等人。
翰林院的直属上司,看着自己与宴席上一众年轻人格格不入,也不愿自个儿老头子一个,打扰他们的兴致,喝了几杯酒水后就离开了。
送完直属上司回到酒席,郑颢刚坐下,坐在他左上角的邓英对他打趣“人生四大欢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明章贤弟已占金榜题名之喜,如今也乔迁新房,不知何时迎娶新人,请我们喝杯喜酒呢?”
此话一落,众人露出或是和善或是打趣的笑意。
不怪邓英开口打趣郑颢,而是,身为孤家寡人的新科状元在满座,不是成亲有孩子,就是新婚不久,再不济也是有婚约在身的众人中,显得太格格不入了。
从前,他们和郑颢一样未婚时,也厌烦家里人催婚,如今成亲后,反倒劝起身边人成亲了。
或许是乔迁之喜,被问及此事,郑颢微微一笑,耐心十足回道“在下未及弱冠,初入朝堂只想报效圣恩,婚事不急。”
邓英闻言,轻轻摇头道“此言差矣,明章贤弟。”
他一边说,一边抬手指向杜远道“杜兄比你大两三岁,早已娇妻幼子在怀,就连何兄不日也要成亲迎娶新人,明章贤弟青年才俊,品行高洁,何不如快些将婚事定下来,有了贤内助,便没有后顾之忧,可以一心为陛下分忧了。”
为人打趣,杜远微微一笑,温文尔雅,何宴之也不计较,对方和他们是老相识。
而且,对方说的话也没有错,官场上与人交际,有一位贤惠大方的妻子很重要,许多事情,官员本身不能有所表示,但可以通过妻子来传达自己的意思。
为官之人,后宅妻妾争斗为人诟病,但后院空空荡荡,也不是一件好事。
忽然,角落传出“啪”的一声。
众人将目光投射过去,便看见甄远一手撑着脑袋,一手举着酒杯往桌面一放。
对方半醉半醒地眯着眼睛,看向满桌人道“郑兄······不是······一个人。”
满桌人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甄远提起酒壶,将酒杯斟满,而后抬手喝下一杯酒,才悠悠开口道“哪止郑兄孤家寡人,我亦是没有婚约的孤独之人。”
先前打趣郑颢的邓英,闻言一脸惊讶,对甄远问道“你怎会连婚约都没定下?”
像甄远这般出身,且人品样貌才学都尚佳的男子向来为各家争夺的乘龙快婿,最迟十五六岁,都有大把人想要与他定下婚约。
往日带笑的面容染上些许哀伤,甄远举着酒杯,语气无奈,眼神哀怨地看向酒席某个座位“长兄在前,没有定下婚约,作为弟弟的我,怎可越过兄长定下婚约。”
此言一出,众人皆明白了,原来甄家两兄弟和郑颢一样都没有定下婚约。
他们面面相觑。
甄远哀怨地转过目光,看向邓英,口齿不清呢喃道“邓兄,你所言可是将我和兄长都连带进去了,小弟心里苦啊!”
邓英哭笑不得,他还真是无心之举。
甄程醉酒之言吸引许多人的目光,而一贯清冷自持,以规矩为重的甄程却没有出手管教对方。
他和郑颢并肩而坐,拿起酒杯,饮下清酒,喉间升起灼热。
甄程开口,问道“郑兄为何迟迟不定下婚事?”
黑色眼眸直视前方,前方只有一堵院墙,郑颢迟迟没有回答甄程,甄程不急,没有开口催促。
片刻,郑颢声线沉沉,反问“甄程兄为何不愿定下婚事?”
清风拂过,树叶簌簌落下,许久,两人都没有言语。
他们什么也没有说,却好似什么都说了。
迟迟没有定下婚事,并非像他们明面所言冠冕堂皇,于他们而言,想与心悦之人成婚,堪称登天难事。
或许是酒后多言的缘故,甄程没有平时的冷漠寡言,他再度开口道“郑兄打算怎么办?”
怎么迎娶心爱之人?
有些事情,甄程看破了知晓了,但没有明言好友对于长辈罔顾伦理的情感。
因为,他亦情难自禁。
郑颢没有犹豫,没有沉思,好似早已在心间想过千万次答案“自是到无人敢置喙那日,将喜讯公布天下。”
甄程身形一顿,清冷的神情略显迷茫。
看着满桌逗弄甄远的人,郑颢开口,轻声道“我无家族长辈制约,亦无须靠联姻向上攀爬,我想要得到的东西,不过是多费些精力罢了。”
而甄程不行,身为世家子,他必须接受来自家族的联姻,拖延几年没有定亲,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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