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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婶婶说完起身去干活,身后的付英半天没有动静,她回头看到付英盘算着什么。
“哎!哎!你这小妮子一动不动的又想啥呢?我告诉你啊,这事你可别掺和,村里男女老少那么多人都视而不见,你大个肚子要是出点啥事,后悔来不及。她们已经做出了这一步,咱们也不能替别人挡劫!听到没有?”
四婶婶唠叨着,付英根本没有听进去。
四婶婶狠狠地捶了付英的腿:“我警告你,这事别掺和,孙家人畜牲不如,村长不打头谁都成不了事。大狗的事已经是个警告了,傻事别做第二回,别拿孩子开玩笑,如果现在出个意外,有个三长两短你的命也丢了。”
这下付英听进去了,她是有一腔怒火,自己平时都不一定能打的过孙家人,何况还怀着孩子,付英刚燃起的念头又打消了。
四婶婶说的很有道理。自己如今还是险象环生,孤立无援。哪有能力去掺和,帮助别人。
付英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她心有不甘,这莫名的正义感怎么扑都扑不灭,这一夜她失眠了,辗转反侧,脑海里都是小雨垂死挣扎,上吊自杀的场景。
天刚亮,付英就起来了,她肚子憋胀。
付英出门溜达,她刚开门,就看到自家院墙不远处,一棵老杨树下站着一匹白马。它来回踱步,时而抬蹄,时而低鸣,地上的嫩草,它吃了几口又不安起来。
付英一看,这不是豹子精儿子的白马吗?平时挺宝贝这白马,形影不离的,今天咋让它自己到这了呢?
付英四下瞅了瞅,没有人,她朝着白马走过去,马儿看到付英过来,转头要走。
恍惚间,付英看到马肚子上插着一把镰刀。
晃晃悠悠,血水顺着镰刀把往下流,付英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家镰刀嘛!还是上次借给傻胖那把。
付英不禁吓出一身冷汗,她第一念想就是把镰刀拔掉。
付英从地上抓了一把青草开始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吸引马,马儿绕着杨树转圈,付英几番打量,迟迟不敢下手。
她担心拔不出来把自己拽倒,又担心马太疼会踢她,但是不拔镰刀会被认出来,到时候就要倾家荡产,那事就大了。
付英深吸几口气,稳了稳身子,趁着马儿放松警惕,她抬手使劲一拔,镰刀出来了,但是回弹力太大,付英一个没站稳身体往后趔趄,眼看要摔倒。
她急忙后退自救,幸好被老杨树挡住才没有摔倒。
同时一股鲜血喷射而出,付英猝不及防,温热的血溅了一脸一身,马儿一时间疼的咧嘴长鸣,后蹄疯狂乱踢,付英躲在大树后看着白马到处乱跑,直到消失。
付英浑身是血拿着镰刀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僵住了。
直到树上乌鸦叫,付英才缓过神,她急匆匆的往家跑,洗脸换衣服清理血迹一气呵成,她大脑空白,但是求生意识刺激着她不停的自保。
付英又出门清理了路上的血迹才回到家躺在炕上,她一直惴惴不安,心脏狂跳。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四婶婶急急忙忙进门,她悄咪咪的贴过来:“哎呀,作孽呀,孙家那匹白马被人给捅了,死在河沟里,人们都去看了,血都流完了,孙酒鬼满村子找血迹也找不到是谁。”
付英神色恍惚。
四婶婶自顾自的说着:“肯定是老天看不过去,相信总会有人收拾他们!”
付英心里过了一遍,是不是傻胖砍的?他平时那么手善,连个小鸡都不敢杀。不是傻胖又是谁?偏偏是用自己家的镰刀,这是想嫁祸?如若不是自己今天莫名其妙出去碰上了,后果又会怎样?
想到这,付英坐不住了问“那马死了,他们下一步怎么办?”
“之前村里死了牲口,都是挨家挨户送肉卖点钱,他们家肯定没人要,刚才看到孙酒鬼拉着车装上肉,老女人后面推着应该是去镇上卖了。”
付英问“你说会是谁捅的呢?我想不通!”
“肯定是个男人,女人力气没那么大!胆子也不行!”
“村里谁和他家有仇?”
“孙家人干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你要说具体和谁有个人恩怨好像倒是没有。”
四婶婶走了以后,付英知道小雨此刻被锁在家里不能出来,付英觉得自己必须要趁机做点什么,不然良心难安,她抬腿往村大队走去。
大队门没有锁,付英轻轻推开门,她有点紧张,最不喜欢和文化人打交道,如果支书在该怎么说?付英脑海里想象着。
进屋,她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冬天的炉子还没有拆掉,屋里有些昏暗,一股子腌臜味。
付英看到电话放在桌上,又旧又黑,她最害怕这种电话,需要不停的手指扣着转圈。拨号也不知道对不对。
付英走到桌边,心里想,公安局电话是多少?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报警。从来没干过。
付英低头看到桌子的玻璃下面有电话号,分别对应各个地方,付英仔细看了一圈找到了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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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英拿起话筒正要拨号,这时对面桌子后面传出人的咳嗽声,村长从椅子上爬起来,原来刚才是正在打盹,他喜欢把凳子拼凑起来当个临时床。
村长一看是付英,沉着脸问“你干啥!偷偷摸摸的?”
“我打个电话!”
“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想打就打?”
“村里人都能打我咋不能?你看人下菜碟?”
村长摆起谱,双手交叉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你不能就不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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