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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打开灯就看到她蹲在床角,把加湿器开到了最大档,用手去挥那个冒出来的白气,一边挥手一边比划着什么武功招式一般,我说:你练气功呢?什么门派的啊?
她说:仰望星空派。
……
我说:起开,待会儿玩坏了,你看家里全是雾了。
她就悻悻地把加湿器关了,然后不知道抽什么疯,说:我们买点干冰,把屋里弄很多雾,然后开做,算不算真正的翻云覆雨?
?
我说:算为爱殉情。
她说:也对,那还是用加湿器吧,反正你老说你干。
我说:那为啥不去浴缸做?
她说:浴缸里我还怎么吃,我闷头进水里吃完不是就淹死了?
我:?
你就非要吃啊。
你那手是单纯敲代码,不能敲敲别的地方啊。
她想了想说:就这么办,你是大小姐,我是水管工,然后我修着修着就开始你懂的。
我说:好啊。
然后我围了个浴巾,顺便把我爸爸的工具箱给她拿了过来。
我站在旁边督促她修完了浴室洗手池下水道。
她每一次抬头说差不多了吧,感觉没什么要通的了。
我就说:还有呢,你看有头发丝儿,你戴手套抓出来。她就继续闷头苦干。
这么又拆又装的修了一个小时,她再也不说要玩水管工ply了。
非常好的一款修理工呀,五星好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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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最讨厌的朋友》 37、水管工。(第2/1页)
114.
昨天,我按照往常的习惯,开始记录我的生活。
大家知道我随笔其实不是随笔,是随口。
我就开始哇哇大录音了,边录边觉得我真是个天才,我怎么能想出这么解放双手的法子来写文呢。
我把音频录好之后,直接发送到微信,从电脑导入语音转文字的软件,等个几分钟就出来一片草稿。
然后稍作修改就可以发送了。
然后我洗了个澡回来,发现的我转录文字全是:
哈哈,你说啥子嘛?
你又在说啥子嘛?我说嘞个打不打折也,你在嘞点儿张起个嘴巴乱说,哪个和你说话了嘛?神经病。
诸如此类。
我感觉头皮发麻,就好像我录到的不是我的声音,好像是两个重庆鬼鬼的声音。
我吓得一下子把手机扔掉了,然后疯狂地和z女士说这件事。
z女士听完之后说:那个是你白天录的别人吵架的声音。
我说那我的声音呢,我的声音去哪里了呢!
她说:在我手机里呢。
……
哦怪不得。
她之前新换的手机跟我手机一个型号,而且都没有什么壁纸,我打开录音器就开录了,也没看是谁的手机。
我安心了,然后去拿她的手机,但是她一直不给,我说为啥。
她说:我发给你微信就行。
我觉得不对,因为她手机都录了我的人脸识别了,有啥东西好藏的?
然后我们就在床上打了起来,我抓住机会挠了她的痒痒,她才松手把手机给我。
我打开录音软件一看,她的文件列表里有一些没备注的音频,我寻思难道就是在藏这个?这难道是她和别人聊天的语音记录?好奇怪,她平时连话都说不上两句,还能和别人聊天呢?
我就想逗逗她,故意把声音开到最大,然后点击播放。
没几秒后,手机传出了一串水牛一样的呼噜声。
z女士笑扯笑扯地看着我,说:叫你别打开吧,你又要生气。
对。
我就打开,我就生气。
115.
我非常喜欢看恐怖片,但是我看了又非常害怕。
实际上我最初是不害怕的,害怕的原因是看了太多太多了,多到我有了大量的记忆,所以只要一看恐怖片,我就会回忆起曾经看过的千千万万恐怖片,这就可以把我吓死了。
昨晚我们没出去开酒店,她也没急着回家,是来我家睡的。
我们前期都还好,我已经忘记了看过的恐怖片。
但是到晚上,我就数次惊醒,而且觉得黑漆漆的房间里总有一个外人。
虽然我知道这个外人是z女士。
但是我害怕她已经不是z女士,是别的什么不可名状的生物。
我就把被子掀开,然后打了一个小灯去照她的脸,发现还是人样,但不可轻敌。
我说:你睡了吗?
她睡得都迷糊了,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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