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造。
但还有句老话,叫万事不由人计较,一生都是命安排。
司延订的中餐馆在市区一处山体公园附近,曲折游廊,小桥流水,颇具古意,延七点到九点,还有说书和评弹表演。
环境越好,翻台率越低,菜当然也越贵,左叶扫码看了眼菜单,险些吓一跟头,直言道:“这顿不用A吧?”
她大拇指往后一戳,“不然我可走了,吃路边摊去。”
“当然不用。”司延端起茶杯,浅抿一口,“每年生日都辛苦你们大老远过来,我当然要尽一尽地主之谊。”
司大小姐嘛,曾经的县城公主,大家并不为她钱包过分担忧,乐得享受。
饭桌很大,四个人坐还是显得有点空,左叶和许徽音紧挨着,车上那番挑拨离间没有奏效。
陶宛故意磨蹭,最后一个落座,跟司延隔着桌。
司延瞟她一眼,夜间光线不佳,她侧脸看向前方舞台,脸部轮廓优越,只是碎发遮住了眼,情绪难辨。
点完菜,司延再抬起头,陶宛竟然坐到她身边。
小惊喜,司延眼神问询,干嘛?
陶宛没有接收讯号,只是担心自己刻意的疏远,反而暴露心事。
但她很快就后悔了。鼻端飘来熟悉的幽香,她脑海中出现七个大字——女人美丽的身体。
她假装心无旁骛看舞台,座位角度却完全把司延框进视线,她很难不注意司延。
每天加班,那么辛苦,长发依旧浓密顺滑,不烫不染,天然光泽的黑色,像一块上好的丝绸。
于是忍不住,伸手抚摸。
司延回头,“嗯?”
“你头发真好。”陶宛不敢想象自己这个笑有多难看,她嘴皮紧绷,几乎裂开。
“喝点水。”司延给她倒了茶。
陶宛乖乖接过,喝完整杯。
司延视线定格在她颜色粉嫩润泽的嘴唇,看起来好好亲。
没见面的时候,心里好多话想对她说,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真见了,又觉得都不重要,见到她就很满足。
“最近怎么样。”司延先开口。
陶宛仔细想了想,“跟从前一样。”
她不是个能藏事的人,还特别依赖朋友,连下楼取快递看到只竹节虫也要拍照发群里。真遇见什么事,当时就说了,不会等到现在。
虽然大多时候,群里她们都是各说各话,只顾发泄,但令人感到惊喜的是,那些事件细节会在某次聊天时不经意带出。
原来她们都很认真看过,记得。
跟陶宛相比,司延心思更重,不显山不露水。
她有心拉进关系,找个人来骂,至少她个人与人增进关系,是通过寻找共同敌人进行辱骂。
她想骂傅明玮,又不愿把时间和情绪浪费在毫不相干的人身上,她们好久才见一次,不舍破坏气氛。
“哦对了,我上周遇见干妈了。”陶宛想起来。
她的干妈就是司延亲妈,高一那年认的。
司延说知道,“你当时就说了,我妈也跟我说了。”
陶宛点头,“还是那些话,让我劝你回家,说家里需要你,都那么多年了,别赌气了。”
“我跟谁赌气啊。”司延这句其实是问陶宛。
她是独生女,家中一向受宠,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能拦得住她,需要赌气吗?
陶宛说“我不知道啊”,她抓抓脸蛋,“我不在你家住已经很久了,不知道你为什么跟家里赌气。”
司延意味不明笑了声。
你当然不知道,你知道什么?连我妈都不知道,只是拿我没奈何。
那句之后,二人沉默,言语的空白把空间无限放大,距离加倍拉长。
司延起身,本想挨去左叶和许徽音身边,结果两人又吵起来,原因是左叶偷偷扫码点饮料。
许徽音:“你不知道自己有蛀牙吗?牙齿是不可再生的,补牙很贵,人还受罪。你为什么总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跟你说过多少遍,那些饮料里全是添加剂,桌上已经有茶水了。”
左叶:“茶水是苦的。”
许徽音:“那你喝白水,你甚至可以喝冰水,行不行。”
左叶:“我不喜欢白水的味道。”
许徽音:那喝茶水。”
左叶:“茶水是苦的。”
许徽音:“那喝白水。”
左叶:“白水没味道。”
……
对话陷入死循环。
许徽音偏过脸,厌烦至极,左叶歪斜躺坐在椅,一脸了无生趣。
司延这几年跟她们相处不多,顿觉棘手,下意识望向陶宛。
陶宛叹了口气,到底是向着左叶,跟许徽音说:“快到小碗生日,大家出来玩嘛,就让她喝一点,预支一部分,好不好?”
许徽音不理。
陶宛也不尴尬,倒了杯茶送去左叶唇边,“你尝尝,其实茶水很香的,苦后回甘,你老喝甜的,真得当心,糖尿病治不好的。”
左叶死鱼一般僵硬转动眼珠,“你刚跟她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