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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栖雾阁的管事言之凿凿琼玉绝无胆量谋害皇嗣,可事发当晚,有宾客亲眼看到琼玉执匕首刺向长公主,被驸马挡下,驸马的胳膊被刺伤,血流如注。
而目击者还看到琼玉拿起烛台点燃了自己身上的丝质长裙,并试图冲向长公主,被驸马一脚踹开。
栖雾阁花魁谋害长公主,人证物证俱在,当夜容予便带了人将栖雾阁围了。
当夜在栖雾阁的所有人员,不论是花娘,还是嫖客,亦或是栖雾阁的管事打手下人,一干人等全部被押去刑部收押待审。
这一收押不打紧,竟赫然将栖雾阁的隐秘暴露于世人面前。
经挨个问话,当夜在栖雾阁的客人中四品以上官员二十余人,其中不乏皇亲国戚以及有公侯伯子爵等爵位的王公贵族。
嫖客有来头,花娘的来历更是让人惊掉了下巴!
历来沦落烟花之地的女子来历有三,一为生来贱籍,二为家境贫寒被迫卖身,三为罪人家眷。
而这栖雾阁的花娘则在进栖雾阁前,皆为为家世清白的良籍,其中半数以上女子的父兄叔伯还在朝为官。
很快便有有心人将栖雾阁的花娘同上京近几年官员家中女眷失踪案联系在一起。
直言那些官员家中失踪的女眷皆是被栖雾阁的贼人掳了去。
而那些贼人掳了这些女眷名义上是让这些女眷接客以笼络朝中大臣,实则还有借这些女眷威胁其亲族之嫌。
至于栖雾阁背后之人为何这么做,就众说纷纭了。
此事传到景帝耳中,景帝大怒。
作为玩弄权术的高手,景帝很快便明白栖雾阁背后之人掳的是女眷,迫得是女眷背后的家族,玩得是消除异己,结党营私,望得是他这江山社稷。
景帝下令彻查栖雾阁背后的势力,务必将这帮乱臣贼子揪出来以振朝纲。
朝中凡有去栖雾阁寻欢作乐的官员除能证明身不由己或有正当理由,余者一律降三级,罚俸一年!
——
“这星河下手也太重了。”
看着容予手臂上长逾三寸,深可见骨的伤口,姜妧姎有些心疼。
被点到名的星河麻溜地下跪认错,“属下失了分寸,请主人责罚。”
容予正蹙眉看邱寂之为他缝合伤口。
这次还算邱寂之有良心,给他用了麻沸散,让他不至于咬牙硬忍着。
他气定神闲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做戏也该有做戏的诚意不是?星河,起来吧,你做得很好!”
没错,昨夜琼玉娘子答应为他们做事后,他们便让琼玉娘子涂黑了脸,换上了侍卫的服饰。
在火势起来后,跟在他们身后逃了下来,而后又在众人忙着救火时,被杜景奕带着先行逃了出去。
至于那个要刺杀姜妧姎和容予的琼玉则是星河男扮女装假扮的。
所谓的人证有些是容予事先安排好的,还有些是挽歌特意挑在那个时间段叫上去的。
至于那具琼玉的尸身,是栖雾阁新死的一名被客人玩弄死的花娘。
身形与琼玉大体相似,尸体本该被丢去乱葬岗的,被挽歌偷梁换柱藏了起来。
趁琼玉娘子见客时,事先将那具女尸放到琼玉娘子的床下。
“也不知大表兄那边怎么样了?”姜妧姎担忧道。
容予安慰着她,“他定已带着阿姐到了一处很安全的地方!”
——
“沈霁,你要去哪儿?”
容曦叫住沈霁离去的 脚步。
“自然是回府!”
沈霁没有回头,他的音质冷冷清清地,听不出任何感情。
容曦咬咬下唇,流光溢彩的眸子闪过抹委屈,从前他从来不会对自己这般冷淡的。
她抬脚走到沈霁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不许回去!我们这么久没见,你就……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这么久没见?”沈霁木然道,“我们最近见得还少?”
看着他这副不解风情的木头模样,容曦嘴嫣红的唇瓣压得极平。
自沈霁第一次夜探栖雾阁之后,他又去过几次,每次都是探查地形和逃跑路线,研究怎么解开她手腕和脚腕上的铁链。
同她说得也是些逃跑计划和如何骗过看守她的人这些就事论事的话语。
从未同她谈过旁的儿女情长之事。
就好像他之所以答应他的阿弟来见她,只是为了将她救出去,跟她这个人,跟他们曾经的过往无关。
“你知道我说得不是这个!”容曦打断他,“这八年,你竟然一点没变,还是跟块木头一样!”
“宠冠六宫的贵妃娘娘是第一天认识臣?我生性冷淡,不喜与女子接触,当初若不是你巧言令色,死缠烂打,我怎会……可若你不喜我这般性子,当初又何苦捉弄于我?”沈霁乌黑的瞳闪过抹痛色。
意识到他的失控,沈霁放在身侧的拳头握了又握,须臾他又回到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若不是看在妧姎的面子上,你的事我本不愿管!如今你既已脱离贼人之手,我也可以功成身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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