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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可他也清晰地听到对方传来吞咽声,竟是共同喝下了毒酒。
血色尽失,路清淮的声音如月色般温柔,可仔细听去才会发现其中因偏执而发紧:“玄卿,我们二人既有承诺。为师死前,也会杀了你,绝不让你独留在世间。”
不是想着同活,而是共赴死亡。
“呵。”纵使剧痛,萧玄卿仍笑出声来,是餍足,“师尊,若有那一天,记得不要忘记这句话,亲手杀了我。”
他的心口发涨,似乎情意满得要溢出来,但失情将萧玄卿的爱意封锁,只知想完全拥有眼前人。
哐当——
木桌上的酒盏和酒壶扫尽,摔落在地,绽开无数碎片。
墨发散落铺陈,路清淮被推倒在桌上。随即,萧玄卿欺身压了上去,狠狠地吻住路清淮柔软的唇肉。
衔着唇瓣吮吸,直到发红发肿,萧玄卿才放过。舌长驱直入,由浅入深,玉兰醉的馥郁香味在交缠间流淌。
不满足于此,萧玄卿似在冬日中刚刚苏醒的蛇,腹中饥饿,想将路清淮的每处吃入。
各处游移,轻重缓急。
路清淮本就醉意泛泛,此刻对方的指腹带着薄茧,只觉滚烫,触过的每一处如火燃烧。有灼灼的视线凝视着他,羽睫抬起,撞入萧玄卿暗浓的目光中。
从初始时,他便在观察着路清淮的反应,他喜欢师尊因他而情动的模样。
可与此同时,萧玄卿心中有些讶然,自己似乎对于师尊的欢/愉点了如指掌,就好像行了千百次。可他从未有过云雨的记忆,唯一一次也是因魂力身受重伤,模模糊糊,并不清明。
难道在那时,自己竟与师尊做到了最后,他突然对那时的自己感到恼恨和嫉妒。
他想让他人无法窥视师尊,只唯他所有,纵使是失去神智的自己也不可。
思忖着,萧玄卿下意识用了齿。
“哈。”
路清淮感到疼痛,与此同时有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传遍全身:“玄卿,痛。”
萧玄卿的齿松开,路清淮的/已泛着水光 ,禁欲中泛着色/气:“师尊,是痛还是其它?”
“师尊,攀着我,不要掉下桌。”
眼里是浓重的情/欲,萧玄卿猛地,随之用唇堵住路清淮的闷哼声。
玉兰花香越发得浓厚,因路清淮饮了酒,身体比平日里更烫:“玄卿,哈,到床榻去。”
萧玄卿将路清淮干脆抱起,木桌质硬,原本白皙精瘦的后腰已经因冲撞而泛起青紫。
流露心疼,萧玄卿大步迈向床榻,可仍维持。随着每一步走动,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路清淮忍不住攥紧萧玄卿的衣衫,指尖泛白:“先……先退出去,不要边走边……唔。”
路清淮已经无法完说完一句。
亲吻眼角的红痣,萧玄卿道:“好,依师尊所言。”
可下一秒,却是更重,路清淮的眼神瞬间涣散,身下是柔软的锦被。』
“师尊。”
萧玄卿唤着路清淮惊醒过来,清晰地感受到粘腻。
萧玄卿心底发沉:“他下药在我的身上,为何还做到这般荒唐的梦?”
虽然不想承认,可萧玄卿知道在梦中的自己甚至想一辈子这样,日夜与师尊欢/好。
——
今日的幻痕殿内,底下的魔物皆不敢出声。萧玄卿坐于上,面无表情,可阴沉的杀气已一连几日。
萧玄卿处完魔界事宜,走出幻痕殿,直到走到玉兰树下。
抬头,仰视着洁白的花朵,出神。
那日梦境后,他便刻意避开路清淮,可一到夜里,便无法控制地梦到对方。
在梦里,师尊从未主动过,甚至因为不知克制而叱责自己,全然是自己追着求着缠着哄着师尊欢好。
太阳穴胀痛,萧玄卿不解自己为什么会在梦中做出这番不知耻意的行为,就好像完全迷恋着路清淮。
“魔尊。”樊自影不知何时出现,恭敬道,“属下见魔尊近日精神疲倦,准备了药浴。”
确如樊自影所言,萧玄卿因为既想见路清淮又不想见路清淮的想法而折磨:“好。”
樊自影在前几日便察觉到萧玄卿的异常,经过他这些日子的观察,发觉路清淮已被魔尊完全地厌弃。虽然不知是何原因,路清淮搬入魔尊寝殿,可自第一日后,魔尊便再未踏入。
眼里滑过暗色,他勾起一抹笑。
这些日子,萧玄卿皆住在另外的偏殿内。他推门而入,热气和药味便扑面,眉头紧皱,这药香甜腻,并不对劲。
而隔绝药浴的丝绸屏风上隐隐约约倒映出一男子身影。
哗——
从水中走出,靠近萧玄卿,完全露出样貌。与路清淮相似的眉眼,却多了份谄媚讨好的魅意。身穿红色薄纱,若隐若现。
差以毫厘,失之千里,但也算得上难得一见的美人。
娇滴滴地欲依偎在萧玄卿身上,眉目传情,粘腻得似要滴蜜:“床笫间最能放松心神,让柳儿来服侍魔尊。”
“滚!本尊不喜男子,只觉得你恶心无比。”
秦柳儿怔愣,樊自影明明说过魔尊喜欢他这一类型。更何况,但凡是喜好龙阳的男子,无一不折服在他的身上。
他点了小倌馆内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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