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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久:沈家那位大小姐不会扒了老大的皮吧?不对,老大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容易让沈明棠扒了皮……
刘时年:温砚辞这厮也有今天哈哈哈……不对,这家伙厉害还是温砚辞厉害啊?
两人对视一眼,又觉得对方莫名其妙地挪开了视线。
沈明棠和温砚辞都不知道自己的好徒弟/好下属在想什么。
两人和众人道别,各自卸了伪装,往酒店去了。
他们回到聚会会场时,正好是下午学术会议开始前半个小时的时间。
沈明棠原以为温砚辞完成了这次前来的任务,就不会再来参加学术会议,没想到对方下午居然过来了。
每个人在酒店都有单独的休息室。
沈明棠刚杀了人,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衣服,才觉得身上的血腥味彻底散去了。
正吹着头发,突然听到房门被敲响了。
她放下吹风机,走过去打开了门。
……这偶像剧里才会出现的桥段,也是让她碰上了。
门外,走廊的感应灯恰好暗了下去。
暖黄光线里,少年站在原地,他的发丝有些凌乱,显然来得比较匆忙。
他抬手时袖口滑落半寸,露出腕骨上淡青的血管。
还带着浴后湿气的手指扣着玻璃药瓶,指尖被寒气蒸得泛起珊瑚色:
"沈小姐……早上研讨会上还有一些草药,我临时配的。"
沈明棠这才注意到他发尾鸦羽般的睫毛被水汽染得愈发浓黑。
他显然是匆匆冲洗过就来的。
走廊穿堂风掠过时,雪松沐浴露的冷香混着少年肌肤蒸腾的热意扑面而来。
他颈侧未擦干的水迹正沿着喉结滑进锁骨凹陷处,在黑色衣领上洇出更深的水痕。
少年抬手掩住唇轻咳一声,后颈凸起的骨节在走廊里白得晃眼。
握着药瓶的手却往前递了半分。
沈明棠顿了一下,眸光顺着他手里的药瓶,逐渐往上,最终落到他的脸上。
她突然想到了某些有意思的事情,笑笑:
“这会儿怎么不叫阿棠了?”
闻言,少年垂着眼帘后退半步。
潮湿的额发扫过眉弓,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他耳廓泛起的薄红与冷玉似的面庞形成微妙反差,像是冬雪里骤然绽开的红梅。
沈明棠看着他的反应,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
果然,还是这张脸看着顺眼点。
温砚辞默了半晌,才开口道:“沈小姐的意思是……我可以这么称呼你?”
他的语气认真,不同于她开玩笑的说法。
沈明棠对视上少年的眼眸,微微一怔。
然后快速移开。
她伸出手接过了他手里的瓶子:“……那还是不必了。”
药瓶上的雕花玻璃,触到沈明棠掌心时带着少年残留的体温。
沈明棠这才看清瓶身贴着的便签,笔迹被水汽晕染得有些模糊。
上面是他匆匆写上去的药材和用法以及注意事项。
沈明棠无意识将其握紧了些:“谢谢。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走廊上有脚步声传来。
温砚辞叹了口气:“沈小姐,你确定要这么跟我说话?”
沈明棠也听到了外面有人走来的声音。
要是让人看到温砚辞这副样子出现在自己房间门口,确实容易被误会。
她另一只握着门把手的手停顿了一下,拉开了房门。
随后转过身,往里面走去:“自己把门带上。”
温砚辞唇角微扬,很听话地应了一声,然后进了房间,合上房门。
沈明棠没有一点做主人的客气意味,她将手里的药瓶往旁边一放,淡淡道:“要喝茶的话自己倒。”
温砚辞点点头,顾不得给自己斟茶,解释刚刚沈明棠的问题:
“沈小姐,你起初开枪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的姿势不太对。
刚刚你和x先生的人打架,我一时注意着,就觉得你是受伤了……应该在手臂上吧?”
他语气快速,却又状似无意地问:“对方是什么人?”
沈明棠正在打量手里的药瓶,闻言抬眸看他一眼。
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已经死了。”
温砚辞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看见沈明棠打开瓶子闻了闻,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他道:“是三山的人吧?”
沈明棠早就知道他会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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