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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嫌疑最大？”
德嫔看向陶昭仪，暗忖陶昭仪也是个有心计，如果是陶昭仪对陈太后下手，也在情理之中。
陶昭仪见德嫔打量自己，脸色微变：“姐姐不会是怀疑我吧？我胆子小得很，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坏人也不会在自己脸上刻着‘坏人’二字。”话音一顿，德嫔又假笑道，“我没说是妹妹，妹妹别胡思乱想。乍一看真凶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每次出手都没有落到实处，还每回都让空尘师太得了好处。不过吧，现在范围缩小了，就在除惠妃的余下九人当中。我肯定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也就是说，只剩下其他八位有嫌疑了。”
陶昭仪连忙补充一句：“我肯定不会害太后娘娘，也就是说嫌疑人在其他七位当中。”
“咱们知道用排除法，陛下当然也会。也许再过不久，便能找到真凶了吧。”德嫔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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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他这辈子大概不会有后嗣了 死后第五年，她在龙床醒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