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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一个月过去了。天气开始炎热。今天是农历六月初六,又是一个好日子。
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里,到处都有结婚迎亲的队伍。
村子里的老槐树下,聚集了一群孩子,他们捂着耳朵,眼睛却紧紧盯着那挂起来的鞭炮,等着它炸响的那一刻。
而大人们则忙活着准备喜宴,女人们在厨房切菜炒菜,锅里不断冒出腾腾热气,香味弥漫了整个院子。
男人们搬桌子、摆椅子,脸上洋溢着喜庆的笑容。也是一片热闹景象。
街头巷尾贴满了红红的囍字,镇上一家酒店门口站满了前来祝贺的宾客。
新郎穿着笔挺的中山装,新娘身着红色旗袍,美丽动人。他们手挽着手,接受众人的祝福。
在这热闹之中,有一个年轻姑娘站在酒店旁边的小道上,眼神有些落寞。
她就是张婆子的小女儿张庆娇。曾经那个和自己相爱的男人成为了别人的丈夫。
只因为男人家庭成分不好,还拿不出她娘要的彩礼钱就被迫分开了。
她听着这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心中五味杂陈。
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了情绪,毕竟生活还得继续,她深吸一口气,转身朝着村子走去,身后的鞭炮声依然不绝于耳。
张庆娇从外地打工回来就一直在家帮忙种地。有空的时候去镇上帮忙剥花生。
镇上有专门加工花生米的作坊。机器剥花生皮容易剥坏剥成两瓣,所以都是人工手动剥花生。
村里有空的姑娘、媳妇、婆子都来加工点干活。一斤加工费5毛,手快的人一天也能剥八九斤。
张庆娇也来剥花生,在这里一干就是半年。也是在这里认识的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名叫萧喆。古铜色的肌肤,笔直的身段。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
张庆娇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和别人结婚,心里五味杂陈。
她娘为了哥哥能娶上媳妇给她的心上人要彩礼2000块钱。
对于普通家庭来说,很难负担的起。她看上的那个男人家里爷爷以前是地主。
改革开放以后已经没有什么忌讳,但是背后还是有人议论他的成份。
俩人相互喜欢,俩家的长辈却都是挑剔的,互相看不上。
不巧的是张庆娇的哥哥相看了一个姑娘,人家不要彩礼,就是想换亲。
这个姑娘名字朱萌萌,她哥哥朱志强是一个瘸子。家里穷,哥哥又是残疾,娶不上媳妇,母亲为了传宗接代想出了换亲这个方法。
朱萌萌没有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听从母亲的安排。
张庆娇的心上人已经娶了别人,她心里空了,心也跟着逝去的爱情死去了。只能接受家里的安排换亲。
六月初八她和朱萌萌就把亲换了,没有热闹隆重的婚礼,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只有一辆驴车和新郎来接的新娘。
张庆娇坐在颠簸的驴车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旁边的朱志强时不时偷瞄她一眼,欲言又止。
到了朱家后,日子平淡地过着。张庆娇每日洗衣做饭,下地干活,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活着。
一天,她在院子里喂鸡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原来是曾经的心上人路过此地。
他看起来过得并不好,妻子总是嫌弃他家成份不好,时常吵闹。
张庆娇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但很快又平静下来。这时,朱志强拄着拐一瘸一拐地走到她身边,递给她一个刚摘的野果。
“娇儿,吃个果子吧。”他憨厚地笑着。那一刻,张庆娇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虽身有残疾,但心地善良。
也许过去的感情终究是过去了,现在的生活才是真实的。
她接过果子,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决定试着放下过去,好好经营这段无奈之下开启的新生活。
她娘家朱萌萌从嫁过来的那天开始一直闹事。
这样的热闹很快传遍了几个村子。
张婆子的大女儿张庆霞咬了一口馒头,对着张庆国说:“小弟,咱得想法子管管萌萌了,这成天闹事也不是个事儿。”
张庆国叹了口气,“我也愁啊,可咋劝她都不听。”
就在两人说话间,屋里传来摔东西的声音。
两人赶忙进屋,只见朱萌萌满脸泪痕,冲着公婆大喊:“你们这是卖女儿,我和你们的女儿一样过得一点都不幸福!”公婆气得直哆嗦却不知如何回应。
张庆霞走上前拉住朱萌萌的手说:“妹子,事已至此,闹也没用了。咱们女人这辈子或许不由自己,可既然来到这儿,就得想办法把日子过下去呀。”
朱萌萌甩开她的手,“你说得轻巧,你知道我受的苦吗?”
张庆国也说道:“萌萌,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本事,可咱要是齐心把家弄好了,以后总会有好日子的。”
朱萌萌听了这话,慢慢止住了哭声。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量起今后的生计,怎样多种些粮食,养些家畜。
从那之后,朱萌萌虽然偶尔还会抱怨几句,但不再成天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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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朱家这边,张庆娇也彻底放下了过往,一心扑在家里的事务上,朱家渐渐有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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