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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书毓迅速捏开傅嘉怡的牙关,接过周衍川递过来的两根筷子,她用两根银筷横卡在她齿间,防止她咬到舌头。
她的手指抵住傅嘉怡的舌根,声音低沉却坚定:“吐出来,快吐出来!”
傅嘉怡的身体剧烈抽搐,混着血丝的茶汤从她口中涌出,染红了傅书毓的手。高若彤跪在一旁,泪水无声滑落,手指紧紧攥住女儿的衣角。
“救护车!叫救护车!”傅书毓一边催吐,一边朝周围喊道。周衍川已经拨通了急救电话,声音急促地报着地址。
饭厅内一片混乱,水晶吊灯的光影在众人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傅书毓的手微微发抖,但她没有停下动作,直到傅嘉怡的呕吐物中不再有茶汤的痕迹。
高若彤终于崩溃,抱住女儿失声痛哭:“嘉怡......我的女儿......”
傅书毓瘫坐在地上,看着地上那滩泛着诡异泡沫的茶渍。
随后,警笛声划破了夜晚的死寂。
……
初春的雨裹着玉兰香漫过雕花窗棂,傅书毓站在二楼镜廊前,指尖轻抚过鎏金雕花的镜框。
这是傅嘉怡中毒的一周后,那天晚上救护车来得很及时,加上傅书毓给她催吐了。傅嘉怡捡回了一条命,不过她还需休养上几个月。
傅嘉怡中毒之后,傅书毓把傅嘉怡用到的茶具送去了实验室检测,初步判断是蓖麻毒素,傅嘉怡吐出来的血水也含有这种毒素,这种剧毒需要特殊渠道才能获取。
当晚其他人也喝了茶,只有傅嘉怡中了毒。
傅嘉怡没有什么仇人,这毒可能不是给她下的,只是她误喝了那杯茶。
周衍川从旋转楼梯走上来,黑色风衣沾着夜露:“老宅的监控三天前就坏了,佣人说看到高若彤昨天在茶室待了二十分钟。”
“还有一件事。”周衍川将手机递给傅书毓,他说:“高若彤的私人医生前不久去了一趟瑞士,我查到了他在实验室购买神经毒素的记录。”
“看来她想杀的人是我。”傅书毓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过,倒映出她眼底的冷光,“她手段狠毒,就像当年……”
楼下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傅书毓快步走向茶室,鎏金珐琅彩茶具碎片散落满地。
傅书毓快步走向茶室,鎏金珐琅彩茶具碎片散落满地,佣人正在收拾。
见到来人,高若彤解释道:“书毓和衍川来了,我刚才不小心打碎了茶杯。”
此刻那妇人正端坐在黄花梨圈椅上,慢条斯理地拨弄翡翠念珠:“你来得正好,新到的明前龙井。”
她端起一盏茶递给傅书毓。
“谢谢大伯母,我不渴。”
傅书毓没有接过茶盏。
她的手抚过茶案,指尖在紫檀茶盘某处凹陷稍作停留,“大伯母,姐姐的身体怎么样了?我昨天去医院的时候,护工说姐姐已经睡着了,我就没有进去探望。”
高若彤叹了一口气,“已经能下床了,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这么恶毒,真是可怜我的女儿。”
“大伯母您放心,警察一定会找到凶手的。”傅书毓安慰道。
周衍川忽然开口说:“已经找到了一点线索。”
高若彤的珍珠耳坠晃得厉害:“什么线索?”
周衍川的手机屏幕亮起某境外实验室的采购记录,“你的那位私人医生,对神经毒素很有研究?”
傅书毓忽然伸手扣住高若彤手腕,手指沾上对方袖口的淡黄色粉末。
灯光下,那些粉末泛着诡异的荧光。
“您知道吗?”她贴近浑身发抖的妇人耳畔,“蓖麻毒素遇碘会变成血红色。”
傅书毓的声音冷冽而低沉,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直逼高若彤的耳畔。
高若彤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翡翠念珠也停止了拨弄,指尖微微颤抖。
“你……你在说什么?”高若彤的声音有些发颤,眼神闪烁不定,试图挣脱傅书毓的手。
傅书毓却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目光如刀般锋利:“大伯母,您袖口上的这些粉末,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高若彤的呼吸急促起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强作镇定,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书毓,你这是做什么?我怎么会知道什么蓖麻毒素?这些粉末……可能是我不小心沾上的花粉吧。”
“花粉?”傅书毓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碘酒,轻轻滴在那些粉末上。瞬间,淡黄色的粉末变成了血红色,仿佛鲜血般刺目。
看到眼前的一切,高若彤的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她的手指紧紧抓住黄花梨圈椅的扶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反驳,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你怎么会知道?”高若彤的声音沙哑而微弱,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
傅书毓冷冷一笑,目光如刀般锋利:“那晚的茶具,我送去实验室检测了。茶壶的把手上有你的指纹,而茶壶内部残留的毒素,正是你袖口上的蓖麻毒素。你原本想杀的是我,可傅嘉怡却误坐了那个位置,喝下了那杯茶。”
高若彤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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