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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皇帝顿觉这二人确是有缘,便不再说什么。
君臣几人未聊几句,国师来请皇帝,说丹药已成,请皇帝过目。
皇帝这下正事也顾不上再说,将一众朝臣皆留在勤政殿,忙不迭就随国师去了。
“易卿,朕近来服过药后总觉有力量在五内游走,又感前所未有之舒适,这都是易卿的功劳。”
“皇上满意就好,然那药力大,不可常服,故而微臣研制了新丹,药力虽较先前稍减,却可保皇上龙体,益寿延年。”
二人渐行渐远。
众臣面面相觑,笑着寒暄攀谈,肩并肩往外去。
只谢昭凌离开时,朝国师与皇帝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褚玄英与同僚走出去好几步,见他还在原地,转过身来催他。
谢昭凌这才收回目光,面无表情跟了上去。
国师出关,于是皇帝又几日不理朝政,将担子都压到了太子肩上,由二皇子辅政。
可太子近来身子不好,他又不肯由着二皇子独揽,于是强撑着也不肯放权。
乔姝月在家偶然听到一回大哥和父亲谈事,说太子再这么下去身子会拖垮。后又听说,南边又起了战乱,朝廷会派人去平叛。
她这才发觉,原来在这么早的时候,一切就有了预兆,许多事并非无缘无故忽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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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姝月与谢昭凌的婚期定在来年七月。
时间一晃而过,距离婚期只剩一月有余。
乔姝月十六岁生辰刚过,谢昭凌也过了二十一岁。
近来乔姝月愈发焦躁不安,连一向脑子缺根弦的二哥都发现了。
乔良想不出法子给妹妹宽心,又探不出她郁结的缘由,只得去求教乔誉,他点子多,定有办法。
乔誉也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他只隐约猜到她情绪的波动定与谢昭凌那厮有关。
但他私下找那厮打听过,那小子嘴严,分毫不肯透露,他便不再上赶着追问。
毕竟这几个月他还要准备秋闱考试,亦是分身乏术。
陈姨娘愈发难缠,堵得他不敢回院,找了借口到将军府上借住些时日。
也是这段时间,乔誉更确定,谢昭凌在暗中谋划什么大事。
有几次被他撞见谢昭凌私下与一人见面,那人他知道,是柳三爷的爪牙,姓郑。
后又有一回他看到谢昭凌与柳三爷交谈。
谢昭凌与柳家人站在一起了吗?
乔誉恼怒一瞬,很快就打消了这个猜测。
哪怕眼见为实,可他依旧不肯相信,谢昭凌会站在乔家的对立面。
虽然那小子确实是黑心肝,也确实心思深沉。
但他待月儿的心不假,他满脑子都是月儿,就算做尽伤天害理之事,也定然不会令月儿为难。
乔誉不知乔姝月是否知道,那晚特意在谢昭凌门前守着,等男人深夜归家,他直白了当地问:“你所做之事,月儿可知?”
得到肯定的回答,乔誉放了一半的心,又问:“你是否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谢昭凌说他没有,顿了顿,想要补充说这都是乔姝月准许他做的,乔誉却极有分寸地不再问,不再管了。
乔誉只同他道声好梦,便回去了。
乔誉是个好哥哥,谢昭凌知道,所以有问必答,也不瞒他。
谢昭凌想,兴许有朝一日,自己能与乔誉并肩作战,也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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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的花都开了,柳贵妃设宴邀各家女眷共赏。
乔姝月终于得了机会进宫。
她谨言慎行,一直跟在陆思蓁和林韵身边,不敢乱走。对于柳贵妃,她提着万分的小心。
说起与柳贵妃的交情,实在是没有多少。当初柳蔓盈十六岁被柳家从寿州老家接到京城来,那时先贵妃已然重病。
两年后嫁入宫中,顶替病逝的大姐,成了新的柳贵妃。
如今是她在宫里的第八个年头,已然和前世亡国那年乔姝月见她没什么两样。
前世柳家覆灭,暴君被谢昭凌斩首于寝宫前。
柳蔓盈心灰意冷,在其后殉情。
乔姝月没见到她最后一面,只记得自己入狱前,见到的柳蔓盈,就和现在一样,娇媚动人,美艳无双。
因为今生又多了些情报,知晓她是郑丰南的青梅,故而忍不住频频偷望向她。
她以为自己藏得好,殊不知这偷偷摸摸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早就落在了柳蔓盈的眼睛里。
宴席间,柳蔓盈冲她招手,也没把她往后引,就安置她在身侧,同她闲聊。
柳贵妃的表面功夫做得很足,挑不出纰漏,问得仔细却又不至于冒犯。
问起婚事,乔姝月谨慎措辞,滴水不漏,柳贵妃笑意盈盈,不计较她的防备。
乔柳两家不合,早是许多年里众所周知的。若是互相表现得太过亲近,才是奇事。
攀谈一阵,花了乔姝月半条命。
等她落座回席上,才惊觉后背已然被冷汗浸透。
她摸不清柳蔓盈找自己说话是为何,总之不会有什么好事。
出宫时,陆思蓁发觉东西掉了,想要回去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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